还有鲁文,他就站在我的身后,按理说应该是我一起掉下来的,我都已经醒了快一个小时了,他却没有任何苏醒的迹象,这是不是说,这是有人故意为之的?
忽然,一直轰响不停的呜呜声停了下来,但是因为声音的突然消失,耳朵反而有些不适应,总是感觉有东西在耳鼓里来来回回的爬动穿梭,难耐。
不过没等我反应过来,就发现那些缝隙种的黑影,开始陆陆续续的走出来,动作僵硬,在祭台旁边一字排开。
巴人!
这些黑影竟然都是巴人,看来之前我猜测的还真是对,那个在水里出现的脸就是巴人的脸。
这些巴人好像是受过训练一样,走路的姿势整齐划一,在祭台旁边站稳之后,便再也没有其他的动作,从上往下看,这些巴人站立的队形竟然极为规整。
山洞里十分的安静,这些巴人不管是走动还是站着,都没有任何的响动,一切都像是在表演哑剧,距离祭台最近的那个巴人,与鲁文的距离不过半米,正因为如此,我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儿。
因为居高临下,我的危险比起鲁文和沈苏好像还小了不少,不过我倒是希望倒在祭台上的是我,而不是他们俩。
这些巴人终于完全从石缝中走了出来,密密麻麻的将祭台围了个水泄不通,但我就是确定,这些巴人绝对不是全部,至少还有三分之一没有出来,那么剩下的那些巴人呢,对于巴人现在要做什么我可能不知道,却有一点心里十分清楚,那就是巴人的行动必须要有巴山将在后面指挥,而按照檀云门历代的传承来看,这个巴山将是谁几乎不言而喻了。
“禅秋,你给老子滚出来,装神弄鬼的算什么东西!”
时间好像凝固了一样,那些巴人站定之后,山洞就好像是被冰冻住的盆景,甚至连风都好像避开了此处,我在棺材里,如同被困在笼子里的鸟,任凭挣落掉身上的羽毛,依旧没有办法从笼子里飞出去,所以,时间一长,我原本还能保持安定的情绪慢慢的失去了平衡。
我急需要把心里的这种不平衡发泄出来,也急需打破现在这种死一般的沉寂。
我的声音喊出来,像是振翅的蝴蝶,在整个山洞里来回的飞旋,回音震荡,不断的传回自己的耳朵,但是声音落幕,山洞还如同之前一样死寂。
“禅秋,你个缩头乌龟,想要什么就大大方方的滚出来和老子说,躲在暗处装神弄鬼儿,你檀云门的掌门就是个见不得光的鳖孙子。”
心里明知道我现在的行为就是幼稚,可是眼下我真的想不到更好的办法,对方不行动,我就只能像是个傻子似的坐在棺材里,动不能动,明明那些巴人就在脚下,我却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如果沈苏和鲁文真发生什么,我也只能看着,别的什么也做不了。
所以明知道行为幼稚我还是想要试一试,我迫切希望禅秋能够站出来,能够打破现在这种死水一般的局面,他将这些巴人放出来,肯定不是散心的。
就在我喊的嗓子嘶哑,甚至身子都有些颤抖的时候,下面排列整齐的巴人队伍中,忽然站出来了一个身影,我瞪大眼睛,将站出来的这道人影看了个仔细。
虽然,他的面貌和所有巴人一样,没有任何明显的特征,但是,我仍旧一眼看了出来,这个人影是谁,只是怎么可能呢?
这个人站出来,在一众巴人之中十分的显眼,只因为他身上的气息很奇怪,我也总算是想明白了,为什么之前我见到他的时候心里就十分的古怪,却又说不分明。
玄止!
他站在一众巴人中间,如果不是他自己主动站出来,我肯定不可能从这些巴人里将他找出来,但是他站了出来,我又能肯定这个人就是他。
“玄止!”
我对着下面的人影喊道,我就不信,他在这儿出现,禅秋会不在。
我一连喊了几遍,但是站在下面的玄止,和那些巴人一样,没有任何的反应,他的没有反应并不是压制自己不作出反应,而更像是压根就听不到我的声音,不过我却清楚的记得之前对峙的时候,他不仅听得见,说话还流畅的很。
没反应是吧?
我活动了一下手腕,然后眯着眼睛瞄准了站在下面的玄止,吞星链闪烁着寒芒从我的手中飞掷出去,准确无误的缠在了玄止的身上,我几乎想也没想的就将身子靠在棺材的挡板上,用力把玄止往上拉,玄止像是提线木偶一样,没做任何的挣扎,任由我的力量拉着他往棺材上面来。
玄止的身子出乎意料的轻,我只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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