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露看着眼前突然出现的金属栅栏,知道自己又莫名其妙的被转移了,甚至没有什么专场的黑暗或者闪光,银露连眨眼的时间都没眨,就这样唐突的换了个场景,一脸懵的意识到这里有可能是监狱?
因为银露的时代造就没有这种金属栅栏的监狱了,他们应用的是一种叫做思维监狱的模拟器,那是一种既省时间,又省资源,而且对于犯罪分子威慑力极大的思维监狱。
银露开始思考自己的思维是不是真的进入思维监狱了,因为据说思维监狱可以模拟任何地方,任何时代的监狱与制度,那么一想,银露害怕了起来。
开始注意到自己身上的衣服也变成了符合这个地方的,破破烂烂衣服。
但——刚刚不是才决定好职业,要和舰长她们一起去冒险的吗?难道是我包容太多舰长,而终于被告,然后入狱了?银露无力的这样胡乱想着。
——另一个地点,新手村。
“阿撒托丝小姐,根据村长的话,你现在应该去王都,那里应该能触发主线任务。”目前队伍只剩下,尤格泡泡和阿撒托丝,而尤格泡泡也在原本距离这里隔了两个城镇的地方刚刚过来,主要是为了提醒阿撒托丝抓紧推动主线,但如尤格泡泡所见,阿撒托丝大小姐似乎沉迷打低级小怪花妖,史莱姆练级了。
明明只要这个笨蛋阿撒托丝大小姐想,随时就可以把自己升满级或者几亿被满级属性才对,虽然打乱游戏的规则的确是一种乐趣,但像这样一直打小怪,阿撒托丝大小姐的笨蛋思维,说不定会打个几百年,这样会直接失去很多乐趣。
哪有勇者在新手村一直不出去的道理!
“泡泡G,我马上就要升到20级了,你看,还差800点经验值G。”阿撒托丝又拿着木棍秒杀了一只只有一级史莱姆,得到了3点经验,2点金币。
尤格泡泡:“也就是说....大小姐你确定要升到20级在走吗?”
阿撒托丝肯定到:“没错G。”
“那还要打267个一级史莱姆,小花妖的经验是2点吗?那么还是打史莱姆好点,我帮大小姐数着。”尤格泡泡无奈的用全知全视看了一下这新手村另一种怪物的经验,发现了小花妖比史莱姆经验更低后,这样说道。
——第三个地点,在某个强盗窝中。
骑士职业的乔尼非黑黑正在数着这次抢劫贵族的收获,在分给手下部分生活费后,剩余的资金暂时存储起来。
乔尼非黑黑打算用这些资金向国王报仇。
10年前,这个国家的国王,派军队以瘟疫理由,烧尽了乔尼非黑黑所在的村子,包括他的妻子与他的孩子都死在了那次的大火。
而乔尼非黑黑之所以没死是因为他在当这个国家的骑士,当时并不在村子,这一切,对于已经生活在这个世界几十年的乔尼非黑黑而言,太过残忍。
他那温柔漂亮的妻子接受,对于这个世界人类而言,长相奇特的他。
妻子住的村子也没有因为乔尼非黑黑的异样,而排挤他,几十年的日常生活是乔尼非黑黑从自己那科技发达过头的星球上从没体验过的。
温馨,辛苦,兴奋。
但这一切都没了。
乔尼非黑黑决心要报仇。对这个国家报复,对下荒唐命令的国王报复。
这个世界金币很重要,有了钱,甚至能简单的让不认识,毫不相干的人去卖命,而弄金币最快的方式,单论乔尼非黑黑而言,很显然就是抢了。
正好乔尼非黑黑光是奇异的外貌就足以威慑道大部分臃肿腐败的贵族。
~第四个地点,妮妮这边。
妮妮在更远一点的地方,她也知道这是她的剧情身份,道理上应该是要在这里遇到勇者阿撒托丝才对。
但这一切都是错的,妮妮在瞬间到这里的时候,就明白了,这是阿撒托丝或者那个尤格泡泡搞得鬼。
她们修改了这个世界。
“没关系的,她们应该也是一开始就已经知道我们这一方的存在,意料之中。”
妮妮通过自己的意识想这个世界之外的惠利怎么办的时候,惠利是这样回答的。
“我觉得你应该能稍微理解那个阿撒托丝的思维方式吧?”
是的,妮妮可以稍微理解一些阿撒托丝的思维,她自己的行为和阿撒托丝也很相似,除了智力表现。
敌人也好,友方也好,恶也好,善也好,创造也好,毁灭也好,对于像是妮妮这种接近全能的高维生命来说,都无所谓,重要的是有没有乐趣罢了。
而妮妮也猜得,猜的到惠利让高维之家势力接触阿撒托丝势力是想做什么。
妮妮决定就先这等待着,就随便打打麻将好了,不能浪费了这个麻将师的职业,顺便好好的玩弄一下这个村子吧。
——分割————
她是来自她们自称高维之家的空间,高维之家的她们,似乎是与我尤格索托丝,阿撒托丝大小姐差不多的存在。
说是差不多其实也差的很远,即差不多,又差得远。
在那个高维之家叫做‘惠利’的女人,称为‘道’的概念,道的位置这种感觉,所谓自称全视全知的我—尤格索托斯也知道这个全视全知只是相对的概念,比如阿撒托丝大小姐不想让我知道的事情,我就无法知道。
也许只是距离道的位置差不多,但其他方面差的很远,或者正好相反。
对于她们,高维之家的那些家伙,我也只能知道个大概,这就是位置差不多的证据。
她们在收集名为‘概念碎片’的东西,这东西的位置让我也看不明白,不是不知道,而是不明白,概念碎片,在‘道’的位置到处都是,明明是一种东西。
另外说一点,那个叫做妮妮女孩的,她对高维之家的‘伙伴’们自称是高维生命,具体多少维也不清楚,但在我看来她的某种性质更接近阿撒托丝大小姐,虽然又完全不是一个‘概念’。
—尤格泡泡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