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嘤!”
白羽刚刚躺好,一只小白狐就从窗外跳了进来,吓得本蜷缩在床头边团成一团的红团小兽跳了起来。
“咦?小狐狸?!”
白羽闻声又坐了起来。
“羽儿,躺好!
爹爹有事出去一趟,你且乖乖听话,一个人先睡下!”
白丘一挥袖,他的分身小白狐便是化为了乌有。
这只分身白狐本应当陪着阚羽萱才对,这会儿突然跑来就是在向他示警,说阴阚羽萱那边有事发生,他必须赶紧过去!
“嗯嗯!爹爹早点回来!”
白羽本就很不习惯没有阚羽萱抱着他睡觉,这会儿白丘也不陪着他睡,他心里自然没有安全感。
可他一想到自己乖乖听话,快快长大,才能反过来照顾他的爹爹和妈妈,就鼓足了勇气地答应下来。
“嗯!羽儿真乖!”
白丘再度扶着白羽躺下,给他盖好被子,俯身低头在他额上吻了一下,而后才急匆匆地起身,挥袖灭了屋里的蜡烛,急匆匆地离开房间,向祠堂赶去。
……
祠堂柴房。
“泽儿!
我知道你绝不会做那样卑鄙无耻之事,你何苦承担这莫须有的罪名?!
你可知道,你祖父甚怒,你若再不说实话,只怕就要脱层皮在此处!
你为了我,就别再替别人遮掩了行不行?”
红芜忍了好几天没来看白泽,身为主母,自己的宝贝儿子被人陷害在押,她也尽力地克制自己的情绪,不急不躁,一直安分地等待当家人的处置结论。
可真到了这一日,身为母亲的她,还是在嫣红院里坐不住了,她赶在白献和白老爷子来祠堂之前,疏通了守卫,来到柴房门前,隔着扇门劝说着白泽。
“母亲,孩儿不孝,让您担心了。”
白泽在门内跪着,尽管红芜看不见,他仍旧是对着门磕了个头,以道心中对母亲的愧疚。
“你若真孝顺我,就把你知道的说出来,别这样让我为你着急!
泽儿,我知道你一直是个听话的好孩子,一会儿你父亲来了,你就把实话告诉他……”
“母亲,恕孩儿这回不能听话。”
白泽坚持要揽这个锅,终是逼得门外的红芜愤怒大骂:
“泽儿!
你以为你这么做是聪阴么,你根本就是愚蠢至极!”
“娘!”
一旁陪着的白婉儿第一次见红芜骂白泽,也是吓了一大跳,她忙拉着红芜,想要制止红芜突然激动的情绪。
“你别拉着我!
今天我就要骂醒这个蠢儿子!
泽儿!你以为你瞒得很好吗?
你日日让谷申在我那打马虎眼儿,为你遮掩,还连同你妹妹一起来欺瞒我,你以为我就看不出来了?!
从你安置婧怡(红芜送给白泽的女宠)起,我就知道你有了心上人!
只是一直到这个女人回来,我才知道,你的心上人居然是个凡人女子,而且还是你三弟白丘的女人!
泽儿,你怎么这么糊涂啊?!
她既是白丘的女人,白丘自己会护,你又何必替他去护?
你这么做,白丘领情了么?那个女人,她感动了么?你得到了什么了么?这么做值得么?!
我本以为,你一向聪阴,迟早会看透,会知进退,会知分寸,懂得抽离!
却没想到,你在感情里就是个蠢的!就是个任人拿捏的蠢货!”
红芜的声音很大,声音大得被关在祠堂里的阚羽萱,不需要走到门边去贴着门偷听,也能听得一清二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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