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管他是谁,我就不信,那么一个小白脸,他还能大的过肆霁泽,大的过肆家?”
富太太摇摇头,
“你这次是真的小瞧人了,他不但能大的过肆霁泽,就算他到了肆家,整个肆家都要把他奉为座上宾!”
陈太太依旧不相信,趾高气扬的瞪了一眼不远处的南枫,轻蔑的说道,
“我倒是不信,世上还有人能比肆霁泽还厉害?怎么,他是国家总统的儿子?”
富太太笑笑,
“他不是总统的儿子,他是南氏集团南蕴和的儿子,也就是肆太太的哥哥,肆总的大舅哥,你说他厉不厉害?”
听见这句的时候,那位陈姓太太才知道,自己刚才是招惹了什么厉害的人物。
她的两条腿都发软了,控制不住的打颤,还有嘴巴,两排牙齿上牙磕下牙, 哆哆嗦嗦的说不出来一个字,只感觉自己两眼儿一抹黑,差点儿晕倒在宴会上。
幸好身边有人将她扶住,才堪堪稳住身形。
“爷爷,奶奶,爸,妈,方才,和一一多说了会儿话,忘记了时间,耽搁了一会儿,对不起。”
四人看着来人,均是宠溺的摆摆手,
“无妨,这有什么的,一家人不说两家话,你现在身子重,今日就算是睡过去,也不会有人说什么的,大家说是吧?”
肆老太太早就看到了下面的一阵骚乱,她也是见过世面的人,看见南枫走过去就要和人起冲突的劲儿,一下子就明白过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儿。
“是,是!肆太太有孕在身,实在是天大的喜事儿,谁敢怪怨您来的迟?真是吃饱了撑的!”
人群中不知道谁说了一句,众人纷纷应承着。
陈蓉蓉自然也看到了,
“妈,这等小事儿,我来处理就好。”
说完,陈蓉蓉看了一眼两侧的下人,下人立马反应过来,走到人群中,将那位不知天高地厚的陈太太,直接在大庭广众之下,将人拖了出去。
自然,她的丈夫,马上就会收到肆氏从今往后永不合作的消息,不过这都是后话了。
“孙媳妇儿,你来的正好,黎谦小友方才送了我一幅画,他非说是墨良画的,你过来看看,是不是真的?”
黎谦一听,笑了,
“哦?肆太太竟然也喜欢书画,还能分辨的出来画的真假?”
宴会上,有些人是来过上次肆老爷子的寿宴的,自然是知道南沫就是墨良大师,但他们一看肆老爷子故意卖关子的样子,所以也选择不言语,只静静的坐在一边吃瓜就好。
“哈哈哈,你说这个黎谦,是不是很有意思,他既然打听到肆爷爷喜欢书画,最喜欢的就是墨良大师的画作,怎么就不能多花点儿时间再查查,小嫂子就是墨良大师的事儿?”
陆城已经笑的前仰后合,只不过他们每次来肆家,都有专门给他们几个人准备好的一个雅间,方便肆霁泽和他们谈论一些事情,所以,黎谦根本就没有听见。
南沫笑了笑,看了一眼肆老爷子,见他微笑着冲着自己点点头,心里明白老爷子或许是已经查问清楚,这个黎谦是什么人了,故意想在这里给他一个下马威,杀杀他的威风。
“倒也不是喜欢,爱好罢了,平日里喜欢自己画点儿什么赚点零花钱,要是遇见那种愿意出高价的冤大头,说不定能翻倍,不过,我从来不卖假画。”
黎谦听得出南沫一字一句都是在讽刺自己买到了假画,心里已经有些愠怒,但看见南沫的那张脸的时候,又恢复了平静。
“哈哈哈哈!肆太太不如先看看我送老爷子的画,再做评论也不迟?”
南沫摇摇头,
“不必了,我今日也如约给爷爷带来了一副墨良的最近画作,你大可以比较一下,相信黎总也是懂画之人,运笔、力度这些,还是能看得懂的吧?”
黎谦自信满满,
“那是自然。”
他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总是想要在南沫面前多多表现一下,今日,也不例外。
但,此时的他只顾着说话,完全忽视了南沫说的那句“按照约定”。
看见南沫把画打开,黎谦上前去观看,只是一眼,黎谦就不屑的摇摇头,笑道,
“肆太太这是在逗我吗?据我所知,墨良大师从来不画人像,只喜欢寄情于山水,再就是画一些花花草草之类的,您这幅画,不用看就是假的,而且,这章子上的朱砂还没干吧?不会你找人刚画好的吧?”
“是吗?”
南沫淡淡问了一句,然后将画呈给了肆老爷子和老太太,
“奶奶,祝您生日快乐!也祝愿您和爷爷身体健康,平安喜乐。”
老夫妻二人一看,那幅画上的人,不就是他们刚刚寻回的女儿,肆寒玥吗?
这幅画,临摹的就是当年十八岁的肆寒玥站在院子里看花的那张照片,老两口看着南沫,感动极了。
“好孩子,你有心了!”
肆老太太哽咽道。
老爷子拍拍妻子的手,也感谢道,
“还是我孙媳妇儿有心,我老头子,太感动了!”
今日,肆家其实还有一件事儿要宣布,就是要昭告天下,他们家最疼爱的小女儿,肆寒玥回来了,南沫这幅画,一下子就送到了二老的心里。
黎谦站在一旁,看着这老两口在哪儿说些感动的话,咳咳了两声,以作提示。
“老爷子,老夫人,就算肆太太这幅画送的好,但,她也未能证明,自己的画就是真的,而我这幅,就是假的啊。”
“不知黎总你想要怎么证明?哦,对了,忘了告诉你,我就是你口中的那个最受欢迎的画家墨良,我爷爷,自然也是不需要再去花大价钱买,就能得到私人订制的。”
南沫嘴唇微微扬起,似笑非笑的看着黎谦说道。
“你?肆太太可是在开玩笑?这仿冒名家大师,在咱们华国,可是重罪。”
“呵!你怎么敢肯定我就是仿冒?”
说着,南沫走到黎谦带来的那幅画面前,只是简简单单的瞥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