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漓魅,他们二人既然这么相爱,不如,你也从了我,从此我们两家并一家?他们二人也不必饱受相思之苦?”
四眼蛇扶额,捏了捏眉心,偷偷看着南沫。
南沫:这男人,倒挺会投桃报李!
只见女人忽然起身,指着男人的鼻子破口大骂,
“放你的五香麻辣拐弯螺旋狗臭屁,送你四个字,想也别想。”
肆霁泽轻笑,这可是第一次听见沫沫骂人,还挺有趣,屁还会拐弯?
“英爷,我也来过了,人我能带走了吗?再在这待下去,我怕我会英年早逝。”
那英爷眼神晃了晃,心下一想,这二人身份既然没问题,是该放掉,但若是,他们看见了不该看见的,一时间难以抉择。
就在此时,S起身,手里把玩着一支枪,直直的顶在英爷额头,英爷手下见状,赶忙叫来一群保镖,纷纷举起枪来。
只见男人依旧纹丝不动,英爷说道,“都给我退下,S这是跟我开玩笑呢。”
说完,轻轻将肆霁泽顶在脑门上的枪扒下,
“既然确定是二位的人,那就请二位带走吧,以后有拍卖会还请二位多多赏光。”
“不必了。”
二人默契的说了同一句话,就将人带离。
……
两人走后,英爷气极了,在m洲,不论是商鳄大佬还是政要高官,从来没有人敢把枪顶在他脑门上,也从来没有人敢对他说的话这么不屑一顾!
这个态度,这口气,他咽不下去!
英爷气的打翻了手下刚送来的那瓶酒,将桌上的东西全部划拉到地上。
手下见状,试探的问道,“老大,就这么让他们走了?”
英爷回过头来怒目而斥,
“你以为老子不想弄死他们,那是谁,m洲的半边天都在这两方手里,我们现在哪有那个实力?”
“那我们就只能白白咽下这口气?”
英爷冷静下来,又点了一根雪茄,不慌不忙的道,
“不急,他们两家结怨已久,我们坐山观虎斗就好,你派人实时打探着,必要时候给他们添把火,我要坐收渔翁之利。”
“是”。
下属赶忙鞠躬应承。
“对了,那两个人确定没有看到那个地方?”
属下明白,他说的是哪里。连忙道,
“第一时间就查了监控,这两个人却是一路上搂搂抱抱的和普通情侣一样,许是真的只是想找个没人的地方,误打误撞才进去,走到一半就被中途碰见的兄弟给抓住了。”
英爷沉了沉声,
“那就好,还是不能掉以轻心,北域和S势力那边,多找打探着,记住,不要做的太明显,被发现了说不清楚。”
……
车里,肆霁泽望着身旁卸了妆的小女人,将她的手握紧放在自己的大腿上,调侃道,
“五香麻辣螺旋屁?想不到老婆骂人这么有文化?”
南沫脸上一片尴尬,
“这不是权宜之计嘛。”
“哦~”
男人故意拉长声调,
“那这辈子都不会从了我,让我想都别想呢?”
“哎呀,说好了不提这茬了,你快闭嘴。”
说着,女人凑到男人面前,封住了他的嘴。
男人莞尔,托着她的脑袋,加深了这个吻,唇齿纠葛……
肆雨适时地升起了后面的挡板。
肆雨:我木得感情。
……
“嗯,妈,我知道了,我们马上回去。”
“她还在睡,回去了你们有的是时间。”
清晨,南沫睡得迷迷糊糊就听见肆霁泽好像在打电话,男人挂了电话就看见眯着眼睛望着他的女人。
“老婆,醒了?”
“唔。”
男人嘴角的笑意越来越深,眼底满是柔情,转而吻向她的唇,虚无缥缈的触感让南沫忍不住伸出手攀上了男人的脖子。
肆霁泽转而搂住她纤细白皙的脖子,另一只手钳住她的下巴,加深了这个吻……
“咔哒——”
“唔,肆,肆霁泽,坏事儿了!”
南沫赶忙将身上的男人一脚蹬开。
“老婆,你这是在和我玩欲擒故纵?”
“不,不是,那个,唔……”
南沫只看见肆霁泽眼尾已经隐约有些泛红,还没来得及说完,就看见男人又朝着自己吻了上来。
突然,男人看到床单上一片殷红!
转眼就看见女人害羞又尴尬的表情。
“老婆,你知不知道这样会让你老公憋出内伤的?”
“我也不知道大姨妈会突然造访嘛”。
男人宠溺的摸了摸她的头,
“好啦,你老公我又不是禽兽,快去洗洗,我去给你准备东西,顺便换一下床单。”
不一会儿,南沫就听见浴室外面的脚步声。
男人推开浴室的门,递给她一套崭新的内衣,还有一包粉色的东西。
“洗完快点换上出来,我给你吹头发,这几天不能洗太久。”
南沫换好衣服就发现刚刚还在的肆霁泽不知道去哪里了,进门的地方摆了一个特别大的纸箱,南沫好奇的走过去,
打开一看,好家伙。
日用、夜用、安睡裤!还有什么超薄、加长等等,满满一大箱!
“这是把超市搬来了吗?没个三四年都用不完它。”
南沫喃喃自语道。
不一会儿,就看见肆霁泽端着一杯热气腾腾的红糖水进来。
“宝宝,喝点这个,会舒服点。”
南沫没想到他这么细心,低头喝了一口,味道不是很甜,有一股淡淡的姜味儿,不是很浓,她能接受的范围。
突然,南沫的眼神变得呆愣,她想起上一世,她每次亲戚造访周婶端给她的红糖水,就是这个味道,她当时还以为……
原来,都是他煮的,他一直默默的在为她做着这些细微的小事。
南沫的眼眶突然微红,眼泪不争气的流下来。
肆霁泽看见她哭了,赶忙过来抱着她,给她擦眼泪,将人轻轻搂在怀里,
“怎么哭了?”
“阿泽,我以后会好好爱你,每一天都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