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教官,这次,我是来和你结盟的,你……”
肆霁泽话还没说完,就看见床上有一个眼熟的零食袋。
他不动声色的抿了抿嘴,接着说了下去。
“你应该知道,夜狼他虽然没了双臂,但好像……”
“一个废物而已,我该知道什么?或者说,”
南沫走到男人面前,居高临下的望着他,
“你又知道什么?”
男人微微一笑,
“我当然是什么事都知道。不如总教官现在就和我结盟,来的那些人,我保证让他们有去无回。”
南沫打开门,“我自己能搞定,请吧。”
见男人并没有起身的意思,又不方便让外面的人看见,南沫于是又将门“砰”的一声关上。
“总教官不要这么大火气,我看见你在吃零食,刚好我也有些饿了,不如拿出来分享分享?”
“噗——”
陆城无语,说的好好的怎么又扯到零食身上了。
南沫对这两人更加厌恶了,一个没有边界感的手下肯定都有一个没有边界感的上司。
“不好意思,不能。没事的话就请出去吧。”
“好吧,那总能让我看看那零食叫什么名字吧,我的妻子也很喜欢吃零食,我回去买点儿给她尝尝。”
南沫的耐心已经快耗光了,径直冲到床边,一把抓起零食袋拿到男人面前。
“赶紧看,看完赶紧滚出去。”
肆霁泽看见那个零食的时候,心里已经有了想法。
这零食可是他给自家小娇妻专门买了一家食品加工厂定制的,都是纯天然的绿色食品制成,从来不对外销售。
真是个可爱的小骗子。
“总教官,怎么办,我突然不想走了,我见到你就像见到了我可爱的妻子,我们来个男人间的拥抱怎么样?。”
陆城从来没有见过这么“臭不要脸”的肆霁泽,除了在小嫂子那里见过他废话这么多之外,他哪里见过肆霁泽这般样子。
陆城内心oS:泽哥辛苦了!为了将人勾搭到自己手下,美男计都用上了,如果让小嫂子知道不得打断泽哥的腿,再把他们基地炸一次?
南沫真的发怒了,
“你他妈是不是找死!”
说着抬脚冲着人就是一脚,男人只是微微侧头,就躲过了她的攻击。
南沫再挥拳,就听见男人依旧平静的说,
“我的妻子叫南沫,不知道总教官有没有听说过。”
咫尺刹那间,南沫挥出去的拳头堪堪停在肆霁泽的眼前。
南沫仔细打量了一下面前站着的男人,再回头看了看沙发上坐着的他的手下,
怪不得她觉得这个人跟陆城一样话痨。
南沫朝着男人伸出手,一把撕下他脸上的易容面具。
那张她在心里描绘了无数遍的脸就出现在了面前。
“阿泽?怎么是你?”
南沫这次没有用“电鳗”的声音,她用的是自己的声音。
陆城一下子从沙发上弹跳起来,
“卧槽,我怎么听见了小嫂子的声音?你、你、你、你到底是谁?”
肆霁泽大手一揽,将这个日思夜想的人儿抱在了怀里。
“老婆,想你了。”
“电鳗是小嫂子?我嘞个去,小嫂子你咋这么厉害,你是真大佬,我没想到,大名鼎鼎的……”
肆霁泽一把捂住陆城的嘴,
“你没想到的还多着呢,比如现在,你可以滚出去了。”
说完,肆霁泽一脚将陆城踹出了门,还不忘将门反锁上。
“老婆,有些事,你是不是可以给为夫解释一下?”
……
帝都。
“司总,不好了,咱们的股票最近跌得很厉害。”
什么事大惊小怪的,有跌有涨不是很正常?
司博远正在逗弄自己买回来的一只宝贝鹦鹉,卖给他的那人说这鹦鹉会学人说话,司博远很是新奇,就将它买了回来。
助理已经急的满头大汗,
“不是,司总。之前咱们的人也是这么认为,但这几天一直在持续下跌,而且,我刚接到消息,好几个事先谈好的合作项目都黄了,甚至有的都已经签了合同,为了毁约连违约金都已经打过来了。”
司博远这才意识到不对头。
“查了吗?到底怎么回事?”
助理说话都有些结巴,
“那些人说,是,是大小姐她招惹了不该招惹的人。”
司博远此时也没有闲心逗弄新买的宠物了,不该招惹的人。
除了南沫,除了肆家那个权势滔天的男人,还能有谁做到这个份儿上。
看来,这位肆爷对他这个太太真的是放在了心尖上,这是为了司雪儿在宴会上的事情给她出气呢。
司博远叹了口气,想助理摆了摆手,
“我知道了,你先出去吧。”
人走了之后,司博远拿出手机打出了那个电话。
“喂。”
听见声音,司博远赶忙说,
“家主,是我,我是司博远。”
“嗯,我知道,是有消息了吗?”
司博远很紧张,额头上已经出了大把的汗。
“不是,家主,是我遇到一点麻烦,如果您不帮我的话,可能我们全家都要被逐出帝都了,到时候,追查小姐的下落就更不方便了。”
“司博远,你这是在威胁我?”
听见电话那边的男人语气中带着怒气,司博远拿着手机的手都开始颤抖。
“不,不是家主,求求您帮帮我吧,这几年我派出了不少人打探小姐的下落,家主,说不定,马上就会有消息了。”
“呵,你真以为我不知道你生的那个蠢女儿都做了什么事?那肆霁泽是什么人,是她能招惹的吗?”
“是,是。”
司博远连忙点头。
“仅此一次,好自为之。还有,如果,一个月之内我还听不到好消息,你也没必要留在帝都了。”
“是,谢谢家主。”
m国,一个45岁上下的男人站在巨大的落地窗前看着夜幕降临,抽了口手里的烟,感叹道,
“妹妹,你到底在哪?”
……
南沫看到肆霁泽的第一眼除了震惊,还有尴尬。
“那个,老公,你听我狡辩,啊不是,你听我解释。”
“哦?那,为夫洗耳恭听。”
说着,肆霁泽慢慢靠近她的耳朵,请咬了一下女人精致的耳垂。
“小骗子,我拿你怎么办才好?”
叮~她有一个好主意。
“老公,我其实就是想来这赚点零花钱。”
“嗯?是我挣的钱不够多?”
“不是,不是,”
南沫连忙摆手,越解释越乱了怎么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