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夫人还是嫌我没本事,养不起你,所以才以身犯险,来这么危险的地方。”
南沫头摇的像拨浪鼓一样。
“我从不知道,我的沫沫,竟然是大名鼎鼎的“电鳗”呢?”
南沫望着男人的脸,心想,只能放绝招了。
女人踮起脚,搂住男人的脖子,将自己的唇覆在他的唇上,
啵唧~
“老公,我真的错了,我再也不骗你了,你就原谅我这一次吧~”
说着,还拽着肆霁泽的衣袖轻轻的来回晃动。
“这招儿不好使,沫沫。”
肆霁泽的语气变得严肃起来。
“你知不知道这里很危险,还有你的身份,现在很多你之前的仇人都在蠢蠢欲动,你真以为那些所谓的合约可以保护你的安危?”
南沫看着肆霁泽,莫名的觉得有些委屈。
明明她都道歉了,明明她都这么努力的哄他了,他还生气。
突然,一道惊光在南沫的脑子里炸开。
麻蛋,差点被狗男人给绕进去了。
于是,肆霁泽就看见刚才还在装小猫的小妻子一把甩开抓着他袖子的手,
转眼间,就变成面露凶光的小野猫了?
“泽哥哥,我突然想起来,撒谎的好像不止我一个吧?”
肆霁泽愣了,糟糕,光顾着拆穿她了。
“出差15天处理国外棘手业务的肆总?你说我说的对不对?”
肆霁泽刚才还一板一眼的脸突然垮了下来,
“老婆,我错了。”
南沫瞥了他一眼,“你忘了?这招没用。”
风水轮流转,今年到你家。
男人还刚伸出手准备将人抱进怀里,手机不知死活的响了起来。
见他不为所动,南沫笑道,
“来信息了,肆总不看吗?”
肆霁泽摇头,
“不看,手机哪有老婆重要。”
“看吧,我命令你,现在就看。”
然后,女人双手抱在胸前,自顾自的坐在了沙发上,翘起了二郎腿。
老婆都发话了,他哪敢不看!
肆霁泽黑着脸打开手机,
肆风!看来黑洲没待够,他最好有重要的事,不然,这次就让他去萨瓦迪卡蹦迪!
“爷,司家那边好像有人帮忙,有人给司氏注资了。”
男人手指轻敲两下手机,回道,
“继续。”
肆风收到消息正准备回复,就看见自家爷发了一句,
“老婆生气了怎么哄?”
哈?就离了个大谱。
他还没想好,就看见对对方又发了句,
“算了,说了你也不懂。”
肆风:爷,我单身二十几年,身边连个母的都没有,我能懂个啥?
……
回到房间的陆城迫不及待的将自己刚刚捕捉的小道儿消息发到群里:
陆城:[兄弟们,最新消息,关于小嫂子的新身份,有么有想知道的?]
江逸晨:[啥身份?快告诉我,我现在是小嫂子的头号迷弟。]
武恒:[有话快说,你是不是又皮痒了?哥哥给你松松皮?]
陆城:[每人一百万,给完我就说,童叟无欺。]
江逸晨:[kao,你咋不去抢。]
转账:万元
武恒:[拿去,有屁赶紧放]
陆城:[告诉你们,惊天大新闻,大魔王“电鳗”都知道吧,不用我多介绍了吧?]
江逸晨:[你什么意思,小嫂子和“电鳗”有什么关系,不会她就是“电鳗”吧?]
陆城:[(o゜▽゜)o☆[bINGo!]
肆霁泽:[想死吗?要么把钱给沫沫,要么,去北极找企鹅!]
于是,群里自发陷入了一轮沉默。
……
帝都。
男人靠在酒店的大床上,望着手机里的消息,轻笑一声。
“有意思,看来,阿泽找的这个媳妇儿足以和他比肩。”
床上的女人悠悠转醒,“临渊,你说什么?”
男人看见身旁的女人刹那间收起了笑容,一脸冷漠的望着她,
“与你无关。”
说完,起身穿好衣服打开门走了出去。
末了,还留下一句话,
“把药吃了,我不喜欢意外。”
“砰!”
门关上了。女人怔怔的望着男人离开的方向,眼睛里聚满了泪水。
但还是听话的下床,接了一杯水,将白色的小药片吞了下去。
又从包里翻出几盒药,盐酸氟西汀、右佐匹克隆片……
大大小小的药片将近十几颗,女人像是习惯了,眉毛都没皱一下的和方才一样,分两次吞下。
“薄临渊,我到底做错了什么?”
……
凯斯军校。
想不到解决办法的某人,抬眼看了看气鼓鼓坐在沙发上的小妻子,默默的打开了某乎,
问:老婆生气了怎么哄?
很快,下面就有人回复。
[兄弟,键盘、榴莲、方便面准备好,跪就完了!]
某人:这个不行,这边地势太偏,等东西搞到手老婆都飞了。
第二个。
[哥们儿,你信我的,直接扑上去,一次不行就两次,用你的“人”格魅力征服她!]
肆霁泽摸了摸下巴,点点头,这行,就这个吧。
于是对自己人格魅力过于自信的某人抬脚向沙发上的女人走去,一把将人抱起,将人扔在床上。
南沫惊呼,“肆霁泽,你干什么?”
“当然是,干……”
女人一脚踹向男人的肩膀,
“肆霁泽,你怎么满脑子都是黄色废料。”
被踹的闷哼一声的男人非但不恼,反而越靠越近。
“老婆不原谅我,所以,为夫只能努力取悦你,让你开心,然后你就不会生气了。”
南沫慌了,且不说这是在训练营,她现在可是这里的总教官,这男人每次都索取无度的,她明天还怎么训练?
“我原谅你了,真的。”
岂料,眼前的人已经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南沫看见,男人的眼尾已经染上了一抹猩红,幽深的眸子直勾勾的盯着她,就像是看待猎物一般。
忽而,男人的脸向南沫靠近,细细碎碎的吻轻柔的落了下来,她的身子渐渐软了下来,
某人的狼爪慢慢的开始向下移动……
“咚!咚!咚!”
急促的敲门声突然传来,南沫突然清醒过来,一脚将身上的人踹到一边。
肆霁泽生无可恋的躺在一旁,黑着脸咯吱咯吱的咬着后槽牙。
“总教官,不好了,m国和华国的人打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