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承安也是气愤不已,
“博远,当年我让你替我来帝都,就是看上你为人还算忠厚,怎么生的女儿这般刻薄不容人?就算南沫不是我们的外甥女,只是一个普通人家的女儿,难道就要被她如此对待?”
“是是是,家主,大少爷,这些年我总是忙业务,疏忽了女儿的教育,她应当接受惩罚,但……”
司博远狠了狠心,都说虎毒不食子,这些年,他就这一个女儿,怎么能忍心见死不救?
罢了,保命要紧。
司博远“噗通”一声,双膝跪地,略显苍老的脸上,早已老泪纵横。
“求您看在我这些年不遗余力的找小姐,还算尽心的份儿上,饶了雪儿一条命吧,让她在里头好好忏悔,她是我唯一的女儿,也是咱们司家的血脉啊!家主!”
司承安有些动摇,但一想到南沫差点死在司雪儿手里,气不打一处来。
司承平直接将茶杯摔了出去,
“哼,司博远,这些年,你倒是越活越回去了!承平,你决定吧,说完,起身拂袖而出。”
司博远目光直直的盯着司承安,
半晌,男人将烟头按灭,
“你回北城吧,帝都这边的生意,怕是保不住了……”
“是,家主,那,我女儿她……”
“司家不会落井下石,你走吧。”
司博远又怎会不知道他此话的意思?心里闪过一丝狠毒,真是老狐狸,妄他这些年在帝都劳心劳力,关键时刻,自己终究只是一颗棋子罢了,
不落井下石?倒是把自己择的干净,那肆霁泽,又怎会是善了得主儿?
……
一通折腾,肆霁泽和南沫回到沫泽庄园已经接近凌晨一点。
主宅里,除了周婶还守在那里,其他人都已经入睡了。
见她二人回来,周婶赶忙上去迎接,
“少爷,少夫人,你们可算是回来了。”
南沫诧异,
“周婶,这么晚,你上了年纪,以后不用等我们。”
“嗐,我年纪大了,觉少,少夫人,我给你和少爷做了夜宵,我这就去端出来。”
正说着,肆风风尘仆仆的跑了进来。
“爷,夫人。”
“肆风,你怎么这会儿过来了?”
肆风:夫人,我也不想啊……
“我让他来的。”
肆霁泽摸了摸女人的脸颊,
“我夫人今晚受了惊吓,这几天,我都在家办公,所以让肆风过来送文件,你乖乖吃夜宵,我先去书房,有些业务上的事要跟肆风交代一下。”
南沫:……
其实,大可不必的。
哪有大半夜让人送文件的。
肆风抱着一摞文件上了楼,南沫见周婶做的夜宵,食欲大开,坐在桌上,乖乖吃了起来。
周婶见少爷不在,于是,悄悄地将在肆家老宅发生的事告诉南沫。
女人眼眸微眯,精致的脸上,看不出情绪,
呵,果然是这样,加上雪狐之前查出来的资料,南沫心里更确定了。
“二夫人呢?她没动静吗?”
“并没有,她当时和大夫人一样,只有二先生和三小姐,脸色不太好看,尤其是二先生……”
南沫点点头,招呼周婶去睡觉,这件事,得赶紧告诉阿泽了,老宅那边,必须要留点人时刻注意着才是。
她瞬间觉得碗里的花生酪不香了,有一搭没一搭的拿勺子搅拌,大家族真麻烦。
……
书房。
肆风将文件放到书桌上,
“爷,这些是要你签字的,还有这个,黑耀亲自送来的。”
说着,肆风从兜里拿出之前那串钻石项链。
“嗯,放下吧。”
男人脱掉西装,衬衣上方的两颗扣子解开,领口微张,坐在那里,看上去又欲又野,骨节分明的大手有节奏的敲击着书桌边缘,
“今晚的事,我不相信司雪儿一个人能做出来,去查查,在这之前 她和什么人接触过。”
“爷,已经查过了。”
肆风:诶嘿,我是个专业的 助理。
“司雪儿今天下午是由洁语小姐陪着一起去的,监控显示,她从台上下去就直接回了休息室,中间没有和任何人接触,不过,她进去后的监控,全都被损坏了。”
损坏?肆霁泽冷笑,他可不相信什么意外。
男人打开电脑,快速输入一串网址,噼里啪啦一阵敲击,
屏幕上出现一排排密密麻麻的代码,五分钟后,监控画面就出现在了两人面前。
司雪儿目光呆滞的从房间出来,手里拿着那把匕首,嘴里还在念念有词。
关门的一瞬间,那个身影,男人不禁皱眉。
……
“怎么不喝?”
南沫一惊,男人什么时候坐过来的她都不知道,看来最近得加强锻炼了。
“我在等你啊,泽哥哥~”
女人俏皮一笑。
肆风:夫人,我还没走……
男人转头,冷眼看着身后的肆风,
“你怎么还不走?”
“是是是,我这就走,夫人,我先回去了。”
然后,一溜烟儿,肆风消失在夜色中。
“老公,你应该对肆风温柔点,看你把他吓得。”
男人拿起勺子,舀了一勺碗里的花生酪,喂进她的嘴里,柔声道,
“我的温柔,只对你。”
眸光流转,对视间,火花四溅,不知道什么时候双手已贴合在一起,两人吻的不可开交,
男人沉声问道,
“宝宝,吃饱了吗?”
“唔,嗯……”
得到了想要的回应,肆霁泽大手一捞,将人抱在怀里,上楼。
“吃饱了,那就该我吃了。”
小白兔纯真的眼神此刻除了迷离,还有些惊慌,
“阿泽,我……”
还没说完,嘴就被温热的唇瓣封住。
美色误人这句话说的真没错。
还没想完,男人的脸已经贴近她,
“宝贝,还记得你在车上说的话吗?”
车上?……
她下意识回答,
“没。不,不记得了……”
男人邪肆一笑,
“没关系宝贝,老公这就带你回忆一下,顺便教教你……”
南沫:duck不必,我真的栓q