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氏。
陆城和姜逸晨听说薄临渊醒了,赶过来看他。
“去查查,老夫人这些年有什么异常的举动。”
助理闻言,没动。
陆城倒是惊奇,
“二哥,你不会真怀疑你不是亲生的吧?”
其实他也不是怀疑,就是觉得有些地方说不通,
比如,明明是他的亲生母亲,为什么会突然对刘桐桐那么好,就算是想让她当儿媳妇儿,但未免也太过亲密了些。
听见陆城这句话,助理神色有些不自然,姜逸晨一眼就捕捉到了,对着薄临渊挑挑眉示意,
“小王,你有事?”
“啊!”
助理突然听见有人叫他,吓得惊呼一声,回过神儿,又连连摆手,
“没有,总裁,我就是昨晚没睡好,有点走神了,我这就去办。”
男人挥手,
“去吧。”
小王一出门,就走进卫生间,仔仔细细里里外外的检查了一遍,见没人,进了其中一个隔间,
这才从西装内兜里,掏出一部手机。
“喂,老夫人,是我。”
他丝毫不知道,危险,已经悄悄来临。
“老夫人,总裁今天让我……”
门被打开,小王被吓到,手机也随之滚落到地上。
办公室。
男人一脸阴鹜,
“我倒是不知道,这些年养了一条吃里扒外的狗?”
助理小王跪在地上,嘴角不断抽搐着,
“总裁,我错了。”
薄临渊坐在那里,薄唇掀起一丝冷笑,
“还不说?”
“我说,我说,总裁,求您放过我,我也是被逼无奈啊!”
原来,早在几年前助理小王就已经开始给薄母通风报信。
只因为他无意中发现了一个惊天的秘密!
那天,他像往常一样,回薄家给薄临渊取文件,经过薄母房间时,见门开着,无意中往里面瞥了一眼。
就看见一张完全不认识的脸!
他有些不解,这不是老夫人的房间吗?但也没多想。
然而,
就在他准备离开时,只见那个陌生女人将一张人皮面具贴在自己脸上,对着镜子抚摸着那张脸,笑的狰狞……
小王大惊,脚下不小心一拐,
“谁?”
女人回过头,小王抬眼就看见,那女人的面貌,赫然已经变成了老夫人的模样。
“老夫人,我,我来给总裁取文件。”
薄母款款走到他面前,小王吓得直往后躲,
“说,你看见了什么?”
“我,我什么也没看见。”
“呵呵,看见了也没关系。小王,我记得你还有个妹妹,还在上学吧?”
言语间尽是威胁,
“是,是。”
女人邪魅一笑,
“所以,该说什么,你心里得有数!”
“之后,我就一直私下给老夫人传递消息,总裁,我真的是没办法,我妹妹年纪还小,我……”
陆城和姜逸晨听完,均瞪大眼睛凝视着地上的助理,
尤其是陆城,用手捂着自己的嘴,这真他妈是两只蛤蟆逛夜店,一只比一只能蹦跶!
薄临渊眼眶涨红,腾地站起身来,想要伸手去掏兜里的烟,手不受控制的抖了好几下,终于将烟掏出来,
点上。
“你说的,都是真的?”
助理哪还敢撒谎,这么多年他愧对于薄临渊的信任,良心本就不安,这次被他发现,
他终于能将心里积压多年的大石头搬出来,突然觉得,舒坦了不少。
“总裁,我以性命起誓,我说的,千真万确,如有不真,天打五雷轰,到时候,不用您处理我,我自己投江自尽。”
男人将烟头扔到脚下,狠狠碾灭,抬脚就要回去问个清楚。
姜逸晨赶紧将人拦下,
“临渊,你不要冲动,你现在回去,只会打草惊蛇,这件事疑点很多,我们先私下调查,或者,先找泽哥商量一下?”
薄临渊脚步顿住,重重的跌坐在椅子上,
脑海中闪过无数个问号,不否认,逸晨说的不无道理。
……
肆式集团。
肆霁泽将司承安拿来的报告看完,
“司总,抱歉,只要我妻子还未承认你们,暂且只能这么称呼。”
司承安笑的和蔼,没想到,他的外甥女找了肆霁泽这么个人中龙凤的男人,
“无妨,我能理解,只是肆总,你看,我们什么时候能去见见她?”
说到这个,他有些头疼,事赶事怎么都赶到一起了!
明天还要陪沫沫去见那个疑似是岳母的女人,他再突然告诉她,你两个亲舅舅找上门了?
他担心小妻子一时无法消化。
男人捏了捏山根处,说道,
“请容我两天吧,我会找一个合适的时机将这件事告诉沫沫,另外,司总,既然我妻子是你们的外甥女,之前答应我的事,是不是也应该履行了?”
司承安笑笑,
“那是当然。”
其实不用肆霁泽说,他已经下令将司博远赶回北城了,只是这几天他迟迟未动身,
说是妻子失踪了,找到一起回去,等女儿出来,再过来将人一并接过去。
司承安还在想着,就听见男人淡淡说了一句,
“哦,对了,司博远的妻子刘翠兰,勾结境外势力,偷偷潜入肆式集团安装炸弹,人,我已经处理了,还劳烦二位告知。”
原来是这样!
“那,沫沫,你们没事吧?”
肆霁泽摇摇头,
“无碍,二位,没什么事,就先请回去吧。”
……
好,准备……
action……
大漠,黄沙滚滚,
鲜血顺着她的铠甲滴落,一望无际的沙漠里,好似开出无数朵赤红色的彼岸花。
“倾城,楼兰已破!本王在此立誓,从今往后,后宫仅你一人,
待我回去,便杀尽妻妾,不留子嗣!”
说完,男人坚定的伸出手,
“你可愿跟我?”
她是叶倾城,楼兰国唯一的女将军,周围,躺满了无数楼兰国将士的尸体。
只见女人执剑半跪,绝美的脸上溅满鲜血,她仰头狂笑,
“哈哈哈哈,宁愿这盛世负我,我叶倾城,也不负家国!”
剑起,女人颈间鲜血喷涌……
男人在这滚滚狂沙中,凝视远方,他仿佛看见那个红衣女子,
横抱琵琶,红纱遮面,在驼铃声声中,渐行渐远……
“咔!”
掌声响起。
“好!!!太好了!”
陈导没想到,南沫对角色的领悟力这么强,第一次拍戏,一遍就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