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不能是我?”
男人身子前倾,
“嗯?帝都司家的司夫人?”
“肆霁泽,我告诉你,现在是法治社会,这里也不是你滥用私刑的地方,等出去了,我会告你的!”
女人言辞振振,男人笑的邪肆,
“哦?那也得你走得出这里!
不过,我什么时候说,要对你动用私刑了?
倒是你,私自勾结他国势力,安装炸弹,对我共公民生命及财产安全造成威胁,
另外,我有理由怀疑你是他国间谍,刘雪琴,对此,你有异议吗?”
“我什么时候勾结他国势力了?还有,我不是间谍,你不要血口喷人。”
肆霁泽没有理会她,只是将几张照片,和一份儿资料甩给她,上面,正是她和那个女人交接炸弹的照片,
资料上显示,那女人的照片就印在上面,m国某黑暗组织成员!
她大惊失色,
“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她是谁,是她先找到我的,说能帮我把雪儿救出来,还能帮我报仇,我才答应了她。”
刘雪琴瑟缩在一旁,脸都不敢抬。
“呵。果然是不知者无畏。”
房间里,传来女人痛苦的喊叫声,
“救命啊,肆霁泽,你不能这么对我!”
“啊!我的手!”
男人靠近她,“是这只手装的炸弹?”
“啊!”
又是一声尖叫。
“还是,这只手?”
半小时后,男人才起身,出门。
“看好她。”
“是。”
他径直走向洗手间,在水龙头上仔细的清洗着每一根手指。
门口的守卫打开门,面无表情的看着倒在血泊里的女人,她还在低声呜咽着,
“救我……”
守卫拖着她,带回牢房。
这场面,见怪不怪的样子,仿佛见过无数次。
……
凌晨四点。
陈双双好似到身旁的男人呓语着什么,她慌忙起身,揉了揉酸痛的腰,
真没想到,做那事儿会这么累……
她听见男人说“水……水……”
陈双双挪到床边,披上外套,下楼。
不一会儿,端了杯水进来,艰难的将人扶起。
薄临渊喝完水后,又沉沉睡去,刚刚男人就靠在她身上,他的温度似乎有些高。
她将手放在他的额头,滚烫!
拿起抽屉里简一给她备好的额温枪,滴——
39度!
她端了盆凉水,两条毛巾,用物理降温的办法,交替着给他擦拭手心、耳后、颈窝……
怀孕的人嗜睡,最后,陈双双也不知道什么时候睡了过去。
薄临渊醒来就看见女人趴在床边,左手紧握住他的手,右手还捏着一条毛巾,
想起昨夜恍惚间二人之间那些暧昧的画面,还有发烧时,隐约传来的凉意……
他心里很是明白,昨夜发生了什么。
薄临渊小心翼翼的将手从她的手心抽出来,下床,动作轻柔的将她抱上床。
可能是折腾了一晚上的缘故,陈双双睡得很沉,她感觉到有人将自己抱起,但现在的她实在是没有力气挣扎,她只想好好睡一觉。
男人将被子缓缓盖在她身上,开门。
肆霁泽打回来就没有睡,只是回房间换了身衣服,盯了会儿自家亲亲老婆睡觉,就到楼下看今天的财经报纸。
感觉到脚步声,男人眼都没抬,只是淡淡道了句,
“醒了?”
薄临渊脸色有些不自在,
“嗯。”
见他这般,肆霁泽打趣道,
“你倒是出息了,连那玩意儿都分不清,还喝那么多。”
薄临渊一时语塞,他也没想到,有一天,会着了自己亲妈的道儿……
“打算怎么处理?”
薄临渊沉思一会儿,
“没想好,但那个女人,不能留了。”
呵!肆霁泽内心嘲讽,这要是他,只要敢有目的的离他一米近,他非得抽出40米的大刀弄死他丫的。
想到这,他摇摇头,
“你这道行还是不行啊,想追老婆,还得多跟我学习,我身边可不像你总有些花花草草,安全感懂吗?”
薄临渊:也不知道谁当初都快把自己卖了……
“你这情况和我不一样,那刘桐桐,我妈每天跟宝贝似的捧着,我要对她做点什么,我妈非那毛线绳儿上吊,闹个十天半个月的……”
听见这句,肆霁泽终于抬头,见他面色有些泛白,嘴唇干裂,无奈的摇摇头,
“你确定你是亲生的?”
一句话像是点醒了薄临渊,好像,从他15岁之后,母亲就变了很多。
薄母是江南女子,性格温婉,说话都小声小音的,但自那年过后,她的脾气变得越来越大。
下人们做错一点小事她都能叉着腰骂上半天,还学会了撒泼打滚,完全没有之前那副大家闺秀的做派。
刚开始他以为是父亲的突然离世造成的,现在想来……
见他半天不说话,男人探究的问道,
“真不是亲的?”
薄临渊摇摇头,
“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她昨晚照顾我太累了,让她好好休息,处理完我再过来呢。”
有些事儿,是该弄明白了。
还有,天亮了,刘家也不必留了!
肆霁泽望着他匆匆出门的背影,不屑的摇摇头,
真是个木头,看来兄弟的追妻之路,遥遥无期啊!
“boSS,司总他们来了。”
“我马上到。”
想必,是出结果了。
……
今天南沫和陈双双都有戏份,不过都在下午。
陈双双睡到中午才起来,见她下楼的时候顶着一双熊猫眼,还在四处张望,
南沫过去扶着她,
“别找了,阿泽来信息说,薄临渊有事要处理,等处理完了,会在过来。”
陈双双眼神躲闪,语气带着嗔怪,
“谁,谁找他了?昨晚,我只是觉得不能见死不救罢了,毕竟,他还是我肚子里孩子的爸爸。”
有事儿就不能亲自告诉她吗?还找人传话。
南沫:死鸭子嘴硬……
“好好好,那咱们就晾着他,谁让他以前做那么多混账事儿,要我说,就应该把他吊在树上,打他个九九八十一鞭,看他以后还敢不敢!”
“不行!”
南沫挑眉,
哟,这就护上了?果然,夫妻没有隔夜仇。
“我,我的意思是说,万一打残了,他以后找不到媳妇儿,不得怪罪我……”
南沫:我就静静的看着,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