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羞的低下头,嘴角挂着笑,不好意思的说,
“哎呀,表嫂,你就不要打趣我了,人家肯定是在等别人。”
南沫见简一竟然有些不好意思起来,她的心思被南沫尽收眼底。
“好好好,不逗你了,很晚了,快回去吧,马上闭寝了。”
简一这才抬起头,调皮的吐了吐舌头,打开车门,回头对车内说道,
“表哥,表嫂,肆风哥哥,我走啦!”
肆霁泽点头,南沫挥挥手,
“赶紧去吧,别让人等急了。”
简一下车跺了跺脚,尴尬的扭捏了两下,嗔怪了一句,
“表嫂,你真坏!”
南沫唯恐天下不乱的笑了笑,关上车门,车很快消失在夜色中。
随着引擎的轰鸣声,简一目送着肆霁泽和南沫越来越远,
邹凯这时候也看见了下车的简一,快步朝着她走了过来。
“简一……”
简一回头,努力控制住自己内心早已乱撞的那只小鹿,
“邹凯,好巧啊,居然在这儿见到你了。”
没有人知道,邹凯此时多么想说一句,
“不巧,其实我等你很久了。”
但偏偏,话嘴边儿变成了“是啊,是很巧,你干什么去了,怎么才回来啊?”
简一的小脸儿听见他这么说几乎是一瞬间就垮了下来,整个人都看上去蔫蔫儿的,就差把“我不高兴”四个字印在脑门儿上了。
简一皮笑肉不笑的应了声,
“有点儿事,临时出去了一趟。”
简一见邹凯没有反应,依旧是傻傻的站在原地看着自己,决定不打算自讨没趣了,
“那个,邹凯,要是没什么事儿的话,我就先回去了。”
还不待邹凯回答,简一已经率先抬脚往校园里走去,邹凯见她走了,才反应过来,及时的叫住她,
“简一!等等……”
简一以为他是有什么话要对自己说,便站住了脚步,转过身,
“还有什么事儿?”
简一站在原地等着他开口,却只听见邹凯不好意思的挠挠头,说了的一句,
“没啥事儿,就是……哎呀,突然忘了要说什么了,改天再说吧。”
简一听完,脸上的失落越发的大,
“哦。”
只说了这么一个字,便快步走进校门,朝着宿舍楼走去。
看见她走了,邹凯伸出一只手使劲儿给了自己一个嘴巴子,
“邹凯,瞅你这张破嘴!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然后一路小跑的朝着简一离开的方向追了过去,
“简一,你等等我,你一个女孩子大晚上的不安全,刚好我也没啥事儿,送你回去……”
……
车里,南沫一脸兴奋的看着肆霁泽,感觉到自家亲亲老婆的视线,肆霁泽低下头看着依偎在自己怀里的小女人,见她笑的不怀好意,便知道她肯定又在打什么鬼主意。
男人伸出食指刮了刮南沫的鼻尖,宠溺的说道,
“说吧,又在想什么好事儿呢?”
南沫笑的更邪恶了,
“嘻嘻……还是我的阿泽最懂我了!”
南沫将耳朵紧紧贴在男人的胸膛上,听着他“咚咚咚”沉稳的心跳声,觉得无比安心。
“老公,如果未来邹凯当你妹夫的话,你觉得怎么样?”
这个问题,让肆霁泽不禁皱眉。
妹夫?这个身份的人他还从来没想过,毕竟,在肆霁泽这里,才刚刚找到自己的亲表妹,姑姑又刚醒,一家人还是正需要其乐融融的时候,突然从中间冒出来个臭小子说要娶自己妹妹。
但是,肆霁泽转念一想,如果非得要一个人娶简一,那他一定是想要找一个知根知底的人比较好,邹凯反而比其他人更为适合。
“只要简一喜欢,我没有意见。”
南沫听着肆霁泽的话,觉得他语气倒是中肯,就是总觉得有些说不上来的怪,但具体怪在哪里,她依旧说不清楚。
其实,肆霁泽心里还有另外一个小恶魔的声音在叫嚣,
“简一表妹要是谈恋爱了,以后沫沫就是你一个人的了,不会再有人来当电灯泡了。”
再说,又不是嫁人了,不过是谈个恋爱而已,不行再说呗。
想到这些的肆霁泽内心暗暗窃喜,只有南沫不明所以的竖起大拇指夸赞道,
“啧啧啧,不得不说,我老公这格局很可以,我也是第一次见这么有风度的哥哥。”
肆霁泽:老婆谬赞了,为夫受之有愧啊!
……
沫泽庄园。
回到家已经是将近晚上十一点,周婶早早的准备好了夜宵给二人。
肆霁泽吃的很快,因为肆风还在等着跟他汇报公务,所以南沫优哉游哉的吃完夜宵,才抚摸着自己圆滚滚的肚皮上楼,现在的她,肚子已经稍微有一点点凸起了,但南沫天生的好身材让她的孕相并不是很明显。
肆霁泽处理完工作后,直接在书房冲了个澡儿,等回来,南沫刚好裹着浴巾从浴室走了出来,她的头发还没来得及擦,水顺着发丝一滴一滴顺着肩膀流下去……
灯光洒在女人的肩膀上,显得她身上的水珠格外珍贵,就好像一颗颗钻石一般,映衬着她白皙的皮肤,肆霁泽看得心痒难耐,明明刚刚才喝过水,此时的喉咙却好像被火烧一般干的生疼。
“忙完了吗?”
南沫看见他,一边拿起浴巾擦着头发,一边询问道。
肆霁泽习以为常的将她手中的毛巾接过,牵起南沫的手,让她坐在床边,自然的擦了起来,直到七八分干,水珠不再滴落,又起身去浴室将吹风机拿了出来。
温热的风透过肆霁泽的指尖吹到南沫的头发上,女人极为享受的半靠在床头,任由肆霁泽拿着吹风机将她的每一缕发丝吹干。
吹着吹着,南沫开始有了困意,竟然打起了盹儿。
十几分钟后,吹风机的声音戛然而止,肆霁泽看着她光洁的肩膀,不由得伸出手,一下下摩挲……
南沫被这突如其来的触感从睡梦中惊醒,
“唔,阿泽,我怎么睡着了?”
肆霁泽手上的动作没有停,另一只手将她摇摇欲坠的脑袋扣住,吻了上去,
“既然醒了,不如我们做点儿有意思的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