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红豆的体质已经展现出了特殊之处,先是丧尸引诱剂,然后又发现他根本不会被丧尸攻击。
王文又想到了那个死掉的尸王说过的话,001号血清,将会制造出真正的丧尸之王,而真正的丧尸之王出世,那就是人类的末日。
王文有些忧虑的看向了怀中沉睡的红豆,他也不知道未来到底会发展成什么样子。
就在胡思乱想的时候,房门忽然被撞开。
猫头带着几个小青年怒气冲冲的站在门口:“我的兄弟鸡头在哪里?”
刚刚被处理好伤口的老关,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冷冷的说:“死了。”
猫头显然对这个回答非常不满意,嘴角一脸的讥笑:“为什么我的兄弟死了,你们还活得好好的。”
老关的声音中充满了寒气:“他死有余辜。”
猫头听到老关的话,更是火冒三丈:“老东西,你今天把话给我说清楚,不然这事情没完。”
猫头走进屋内,开始逼近老关。
一直蹲在老关身边的儿子小关,突然站起身,直接挡住了猫头的去路。
如果不是老关在场,他就要暴起伤人了。
一直站在旁边的太爷,中气十足,大叫了一声:“好了,都不要再说了。”
然后指着猫头说道:“你现在给我回去,这件事我会问清楚。”
猫头看了看太爷,又看了看老关父子:“看在太爷的面子上,我今天放过你,但这件事你必须给我说清楚。”
说完带着身后几个青年转身离去。
老关又坐回了椅子,扭头看着太爷:“老爷子,我发现我做错了,我太心软了,这末世会放大每个人心中的恶,如果他再这样闹下去,我要清理门户了。”
太爷有些惊讶地看着老关,以前他对这些年轻人还是十分包容的,是什么事情让他有了这样的转变。
老关站了起来,笑着对王文说:“让你见笑了,这都是我们的家事,自己处理就好。”
然后看向了太爷:“咱们到隔壁去聊,不要打扰王文了。”
老关父子带着太爷离开了房间。
王文现在不知道秃头的状况会不会好转,不想离开房间,就这样坐在这里一直观察秃头。
昨天一晚上也没怎么睡,又经过一番厮杀,王文此时也是又困又累。
眼皮也开始打架,最终坐到了太爷的太师椅上,准备睡一会儿。
这一觉睡得十分香甜,直到听见屋内有动静,王文才猛的惊醒。
抬头发现竟然是红豆,正端着两个碗放到了王文面前。
红豆的脸色虽然还有些发白,但看起来精神好多了。
王文有些惊喜:“你醒了,现在感觉怎么样?”
红豆甜甜一笑:“我没事,这有两碗粥。”
说着又像变戏法似的,拿出了两块烤猪肉:“还有两块肉呢,你吃一点。”
王文也确实饿了,喝了一口粥,发现是用那些罐头里的米饭煮的。
又咬了一口烤猪肉,烤的焦黄酥脆,越嚼越香。
才吃了几口,王文还是不放心秃头,一口把粥喝完,拿着烤猪肉起身查看秃头情况。
秃头的变化还是非常明显的,整个身体都软了下来,原来干枯抽到一起的皮肤,也都松弛下来。
看起来像一个百岁的老翁,只是整个人没有任何活过来的迹象。
王文疑惑的看着秃头,晃了晃他的手臂:“这家伙怎么又变了样,也不知道会不会活过来。”
红豆在一旁笑而不语。
这时老太爷提着药箱,一脸好奇的走了进来,开始检查秃头。
王文在一旁急切的问道:“怎么样?太爷。”
老头像是发现了心爱的玩具,不停的摆弄秃头:“不知道,但是我对他非常感兴趣。”
说着太爷从药箱里拿出了一个听诊器,放在秃头的心脏位置,仔细的听。
王文有些遗憾的说:“我刚才听过了,没有任何心跳。”
老头嘿嘿地笑了起来:“你那耳朵可没有我这个听诊器灵敏。”
突然太爷整个人安静下来,一脸古怪的看着王文。
“怎么样?有发现吗?”
太爷伸手招呼王文:“你过来听听,看看我老头是不是听错了。”
王文走了过来,把听诊器戴在了耳朵上,仔细的分辨,果然听到了有轻微震动的声音。
不过王文并不是学医的,也不敢肯定这声音到底是不是心跳,主要是太微弱了。
太爷有些兴奋:“你也听到了是不是?”
王文点了点头。
太爷一把抓过了王文,看样子竟然比王文还要兴奋。
“我感觉这个秃头有戏,八成能活过来。”
听到太爷的话,王文整个人的心情也好了起来。
“那咱们现在要怎么办?”
太爷急得直搓手:“我哪知道怎么办?这玩意儿完全是我的知识盲区。”
最后直接拉起了王文:“走了,去外边散散心,别老在房间里窝着了。”
王文和红豆跟随着太爷走出了房间。
外边阳光明媚,空气清新,王文伸了个懒腰,用力呼吸着新鲜的空气。
整个院子里一片祥和的气氛,有几个顽童正在追逐玩耍。
一群上年纪的妇女在洗衣服。
小猪一直在扯着红豆的裤脚,想让红豆一起跟他玩捉迷藏。
但红豆的精神现在看起来,不是很好,没有精神跟小猪乱跑,只好蹲下来,不停的安抚小猪。
王文这时才注意到,几个妇女刷洗的竟然是秃头的防爆服。
此时的防暴服变得更加残破,前胸的外层很多已经脱落,露出里面的钢板。
还有很多破碎的弹片,深深的嵌入钢板里,根本拔不出来。
王文先向妇女表示感谢,心里却在想,如果他能好起来,一定要给他找一套全新的防暴服。
如果是防爆服原配的头盔,说不定能顶住手雷的爆炸威力。
王文忽然听见老关在向他打招呼,扭头观看。
却见老关正在院子角落,坐在一个板凳上,拿着一把匕首,正在修理箭支。
王文向着老关走了过去,拉过一个板凳,坐在了老关对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