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知意又探查了一下脉搏,总算是脉搏还有一些微弱的跳动。
“别哭了,去给我拿针来,什么针都行,缝衣服的也行。”谈知意一边给元宝掐人中急救,一边吩咐老元头。
听说儿子还有救,老元头立刻去找针。
拿到缝被子的大针,谈知意就将其暂时当成银针来使用,她一边用针放血刺激穴位,一边让老元头掐人中。
经过十根手指都放了血之后,原本命悬一线的元宝突然猛烈咳嗽了几下,活了。
“哎呀儿子你没死啊,吓死我和你妈了。”老元头喜极而泣。
谈知意淡淡道:“先别高兴的太早,赶紧打电话叫救护车吧,我看他这情况应该是中风,估计以后会半身不遂。”
她才不会让元宝这么痛快就死了。
老元头根本没把谈知意的话放在心上,只顾着打电话叫救护车了。
等二老陪着元宝去了医院,家里没人,谈知意就干脆去了沈伯庸的住处,晚上她正好和孩子在一起培养感情。
哄睡了元依,谈知意才走出房间和沈伯庸交谈。
“不知道是我的错觉还是什么,元家最近挺倒霉的。”谈知意说这话的时候,一直都在暗暗观察沈伯庸的神色。
沈伯庸道:“是吗?那可能是老天也看不下去他们作恶,准备惩罚他们。”
谈知意说道:“得了,你少来。说吧,你是不是又做了什么?”
好端端的,一辆新车怎么会突然自燃起火,若说这是质量问题,谈知意打死都不相信。
沈伯庸把剥好的橘子递给谈知意:“元家是间接造成任务目标悲剧的凶手,他们家鸡飞狗跳不是正合你意吗?你为什么这么激动?难道你对元宝……”
谈知意将橘子全塞进了沈伯庸的嘴里。
“酸吗?”谈知意笑问。
“还好。”沈伯庸咀嚼咀嚼就吞了进去。
“剑尊大人,你是不是在吃醋啊?我怎么闻到好浓的醋味啊。”
沈伯庸淡淡道:“我们才是夫妻,如今你身上却挂着别的男人的名号,这还如何完成任务。所以我劝你快点离婚和我结婚,这样才是修正了事情既定轨道。”
谈知意差点被这一番大道理给饶了进去。
不过她也确定了沈伯庸就是在吃醋。
“沈伯庸,快点把插手的事情都给我老实招供。”
沈伯庸道:“也没做什么,就是在他旁边的车子上做了点手脚,那辆车燃烧之后直接牵连了别的车辆,这完全就是个意外。”
“还有呢?”
“我在元宝的一趟货物里动了点手脚,很快元家就会鸡犬不宁,我让你现在离开是为了你好。”沈伯庸继续劝说谈知意离婚。
但谈知意却摇头说道:“不对吧,还有什么没有说吧?”
“没了。”
谈知意拧眉:“没了?难道元宝中风不是你做的手脚?”
“什么?他中风了?中的好,既然这样你就更没必要留下照顾这么一个废物了。”沈伯庸显然并不知情。
“看来的确和你没关系,来,给我一颗丹药,我要救他。”
沈伯庸收起笑容:“为何?”
“如果他现在瘫痪了,我就要离婚,回头还不知道他们元家怎么编排原身。我是无所谓,做完任务就走了,但我也不能不负责任的让原身身败名裂吧?”
沈伯庸没给谈知意丹药,只说道:“这事情你用不着担心,只管和元宝离婚,我想他会巴不得和你离婚的。”
“这是什么意思?”谈知意看不透沈伯庸的表情,看来他又在琢磨什么歪心思了。
谈知意再次回到元家已经是半个月后,这半个月谈知意一直都和沈伯庸在制作电脑程序,这可是他们赚取第一桶金的关键。
当她回到家,发现元宝也已经出院在家休养。
“瞧瞧,这谁啊。说来就来说走就走。丈夫都已经躺在床上不能动了,却不见你来伺候一下,谈知意,我就没见过比你更冷血无情的东西。”自从儿子出事,一直都是陈芳萍在忙前忙后的伺候。
这老太婆平常就是作威作福的态度,如今却要面对喜怒无常的儿子,她早就受不了了。
“他现在这样不挺好的吗?”谈知意淡淡一笑,不以为意。
“你……你真是太过分了。你怎么能这么说呢?他可是你丈夫。我不管,你今天回来了就休想走,以后元宝的吃喝拉撒都得你伺候。”
“凭什么啊?我是回来离婚的。”谈知意将她签好的离婚申请书拿了出来。
“你这东西没用。我儿子这样拜你所赐,这辈子你就得在我元家耗着,哪也别想去。”陈芳萍说着就从鞋柜拿出来一捆绳子和一把斧子。
谈知意已经踩到了陈芳萍要做什么。
这老太婆怕是疯了,居然豁出去的要和谈知意硬扛。
“我知道你厉害,但我也不是没有准备,都给我出来。”陈芳萍招呼了一声。
屋里瞬间走出来几个年轻力壮的男人。
谈知意看了眼,原来是陈芳萍娘家那边的几个侄子。
“还愣着做什么,一起上,这女人很厉害,别让她跑了。”
谈知意还真没想到,自己临时起意回来一趟,家里居然还正好给她设了局。
可惜这几个人她还不放在眼里。
这几个人手里都有武器,而谈知意两手空空又是女人,看起来就很弱。
“还真是……”谈知意冷笑了一声。
她不动手,还真把她当病猫了。
谈知意主动走向几个男的,顺手抄起放在一边的圆凳,用这个当武器,上演了一出一打多的好戏。
当几个大汉躺在地上时,谈知意手里的板凳也终于寿终正寝彻底散了架。
谈知意将坏掉的凳子丢在地上,道:“你们谁还要上的?快点,我还等着找元宝签字呢。”
“没用的东西,我来!”陈芳萍又要亲自动手。
她似乎总记不住谈知意有多厉害。
这次谈知意没给她任何机会,一拳上去,老太太直接吓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