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很久之后,他依旧没有学到正确且又规苑的规矩。
“殿下当初带你来魔界的时候,是没有教你那些东西吗?他怎么会带你来的?”
说着说着,洛基一下走到他的面前,狠狠地朝着他那边的方向踢了一脚,气冲冲的说着。
“要是可以在来一次的话,我觉对不教你!”
薛言在这段期间内,老是被他打,己经习惯了。
不过本能反应的第一时间合上了眼,等着洛基的力道落在他的身上。
可惜等了老半天,手里面握着的金属杆子突然传来一阵震动。
顿时心里有了一个大胆的猜测,不知道为什么自从上次镰刀坏了之后好像更好用些。
不过薛言还是不敢相信地抬起头时,只看到洛基此时目瞪口呆地盯着他的镰刀。
“到底发生什么情况???”
魔界的镰刀都这么厉害的吗?怎么比之前差距那么大。
薛言渐渐的觉得他之前镰刀可能就是个冒牌货……
那把威武霸气的大镰刀直接到被洛基的面前,将他踢过来的脚给折了回去。
“这样的镰刀是不是收割灵魂比较好?”
薛言心里抱着一丝侥幸和欣喜,从来都没有过这种情况。
洛基楞是没有回答,不知道是不是产生了错觉。
他看到这样,心里一紧,颤抖着手把镰刀收了起来。
整个人小心翼翼地离开了场地,企图赶紧的溜走,可谁能想到镰刀又出来了……
“洛基,你肯定知道的!”
来到魔界以来,薛言己经不知道多少次叫出了洛基的大名,虽然不给叫,但每次都忽略了过去。
洛基此时己经惊得说不出话了。
他也是第一次这样对死神镰刀,谁能想到镰刀竞然还会有反抗能力,明明上次还是这么脆弱。
而且,镰刀结构他从来都不知道,怎么可能会懂为什么。
“厉靖会帮我吗?”
泽尔说的那些话的,他记得一清二楚,镰刀不应该会具备这样的能力,而且他能感受己经收不回去。
现在他对于魔界来说就是个废物,而旦厉靖本来就很讨厌他,现在会怎么处理废物,薛言心里己经知道了!
洛基摇头。
“那……”话还没说完,女仆打断了话。
“大人,殿下让我带您去弄东西。”
看到她,洛基眼里难得的出现了几分人能有的感情“又有东西了是吗?那还真难得。”
说完,又顿了顿,挠着头问“那么,殿下今日是在魔王殿吗?我可能有些事情需要找他。”
当他见到洛基做出与他形象相符的神态动作。
不禁的在心里暗想,洛基这个样子还是可以的。
女仆点点头,没有说些什么,一些事情她也管不着。
得到肯定的答复,他明显松了口气,扭头对着薛言说着“我现在去整理东西,至于你的镰刀的事我觉得殿下肯定可以,上次也是不是吗?”
说完,他毫不犹豫地离开了……
看着洛基跟落荒而逃的背影,再看看己经不受控制的镰刀。薛言有些怀疑自己了,到底是厉靖亲自选的人嘛?
主动去找那个冷冰冰的人是不可能的,所以在比之前薛言觉得有必要找那个泽尔,看看还有没有希望了……
“怎么又是死神镰刀的事?这我可没有办法,你还是去问问殿下吧。上次的事是这个,但是……又不知道该干什么的了。”
泽尔正在跟那些新人的徒弟都快要给烦死了,而薛言的到来正好替他解了围。
少年面无表情地看着。
还是不说话呀!泽尔有些无聊的站在那里,他这两个徒弟真是一点也不可爱。
泽尔一心都想教他们,但是平常都冷漠的跟个石头似的。
薛言只能在旁边自生自灭。
很快,马上就到了那个人的休息时间,他有些绝望地看了看自己手里面完全收不起来的镰刀。
时间长了的话,门就会自己关上。
要是换成以前的话,薛言早就马不停蹄地赶回去睡个早觉了。
可今天,薛言怕厉靖发现他没有什么用了,想把他给捏死。
没办法,和上次一样为了小命,在镰刀的问题解决之前,薛言决定还是不回去了。
当薛言在魔王殿里要睡着的时候,灯光忽然被熄灭了。
一下子陷入了黑暗之中,薛言不由得打了一个哆嗦醒了过来。
“怎么了?发生了些什么?”
还没等他说完话,身体就直接被人给牵到了魔王殿的寝殿。
“厉靖……魔王殿下?”
里面依旧是熟悉的布置,可是却没有人。
他心里的猜测是对的,可薛言还是不想去被证实,在心底开始疯狂地挣扎。
薛言的脑海没记错的话厉靖现在还能平淡跟他说话原因应该就是打工期限没满……
“殿下,这不是我的错,我虽然不好,不够优秀,但我还可以做个安分守己的从人不是吗?”
忽然束缚着他周身魔力突然散去,薛言从很高的地方放了下来……
“不能收割灵魂甚至连镰刀都没有收的住,要你有什么有?”
厉靖那无情且又冷漠的声音从上方传来。
不用抬头薛言都知道,他现在估计连看他一眼都不屑。
“我还可以帮您别的不是嘛,比如其他的东西,怎么样呢?”
薛言强忍着心底的那些难受和压抑,强行扯出一个笑容出来。
不里出所料,当他抬头的时候,厉靖也不过是给了他一个冷漠的背影,余光带着冷漠和冰冷。
仿佛什么事情都不会入他的眼一样……
“不需要,早就跟你说过收割灵魂是你的使命,也是你唯一值得的天赋,如今没有了你觉得还有什么是我能看得上眼的吗?”
厉靖不耐烦地转身,非常不满的薛言今天的多话。
上次他的举动对他来说就不乐意,像今天的情况还又出现了二次。
除了收割灵魂,他难道真的没有一点价值吗……
薛言心里的那一丝丝闷痛被他现在的惶恐扑的无影无踪。
厉靖的那些话让他心里只有一句,他离死不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