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千,你怎么啦?手心好像好多汗啊?”
东方泽握着赵文谖的手都是汗,因为他害怕了,刚刚那个所谓了道亦有道,大概是一种很厉害的东西。
他记得太叔公师正和他讲过,有一个东西叫机器,是千机门所独占。
唐家本来机关术和千机门齐名,现如今唐风身死,唐门一夜全散,如同灭门一般,机关术从此之后,江湖之中只有千机门的机关术天下无双。
“你待会听我的,知道要跟在我身后了,等一下我们面对的可能不是真正的人。”
东方泽放开赵文谖的手,赵文谖也很好奇,不过他还是答应着点了点头。
当他们都安静下来的时候,突然整个地方都在抖,东方泽用手法将火折子压在石壁上,火光照亮了些许,东方泽和赵文谖看着那个如怪物一样,却好像又不是怪物,他们两个人都傻了眼了。
东方泽知道自己很有可能根本不是这个机器怪物的对手,但是他要接到《归心道》,那无论最后失败与否他都尽力了。
归心道——他的归心道已经到了九重,比起师正只差在游历上。
他和起气劲之力,主动攻击!一下子他的手已经放松到一个进阶段紧接着他空来将仗天涯从后背解出,一剑风雷,一剑隐约,若有若无地刺向那个巨大的机器傀儡。
傀儡之间那短暂的气劲之力明显挣开了傀儡的组合之力,与此同时有人将鬼归心道心诀扭转开来,同时一剑落寞,直达云霄。
东方泽明显感觉到,这剑之中的强横和之前完全不一样。他所感受到的不只是简单的机器傀儡的压迫,更有别的攻击神乎其技。
“这到底是什么?”
东方泽每一次举剑都是一次自由的格挡,自己只能躲在仗天涯锋利的剑身之下,强行挨住机器傀儡的每一次攻击。
赵文谖看得出他的吃力,她也不知道这是个什么东西,她紧张地随着东方泽的剑,一下一下的蹦出来。
“三千,你怎么样了?”
“没事,你小心先。”
机械傀儡起手要下,东方泽眼疾手快,一剑斩断它的一个铁皮手指,与此同时他一剑嗤过,刺穿铁手指半侧。
东方泽将仗天涯收起,飞起一拳打在傀儡的脸上,突然傀儡整个倒在地上,失去了原来的那股神气劲儿。
慢慢地有一个人走出来,又是一个穿着很简单服饰的道士。那道士笑着走来,迎着面说道:“你们好啊,贫道恭候多时,也和这机器傀儡一起等了你们很久。”
“等我们?”
东方泽问道,他看着那倒地的机械傀儡,内心毫无波动甚至想上去踩两脚这个巨大的傀儡。
“是啊,云中门之后,不知道多少年才进一个人,我们不是等你等了很久吗?”
那个道士用手轻轻一拨,巨型傀儡慢慢雄起,东方泽和赵文谖都瞪大眼睛表示不可思议。
“不要害怕,这是我的好朋友,挚友,可以说是我们之间相惜不离。”
东方泽看着那个道士,又看了看那个巨型傀儡,他可是不敢相信什么人和傀儡形影不离,或者是处什么挚友亲朋。
“它叫动苍穹,是当年千机门送给云中道派的礼物,始祖将其送与我,让我带着他奔走天涯,见义勇为,最后驻守云中门。”
说着,那道士摸摸巨型傀儡的头,那个巨型傀儡像个动物一样弯着腰给那个道士摸头。
“你们可能不敢相信,因为你们所以为的感情就是人与人或者人与活物之间,你们以为机关术就没有生命吗?”
东方泽和赵文谖面面相觑,那个道士笑然,他不在乎。
“这一关叫感情,比起梦境它是衍生,更是困难。我记得前些年有个老头来闯,差点被动苍穹给打死,但是最后他的感情之事感动了我。”
言罢,他一挥手,那动苍穹一个劲地杀红眼一样,直接举起双拳砸向东方泽。
东方泽将赵文谖护在身后,归心道心诀一开,竟然用内力生出一道屏障,硬是将那双机械重拳挡在外面。
“归心道?”
那个道长看着东方泽,言语里多有不可思议。他没能想到这个孩子不过十一岁些,居然拥有云中道派最高心诀归心道。
按理来说,进入云中门考验的人才有机会翻阅《归心道》书籍两年,而且不可以摘抄,只能自己研习或者是让他人研习。
“你莫不是当年那个老头借《归心道》所助之人?”
那个道士惊问,但是东方泽却没有回答。确实来说是东方泽不知道他在说什么,他只知道自己这次求《归心道》为的是再次重温内容,寻求最精辟之处,提高并升华自身的归心道。
“道长前辈,晚辈不知你所说是什么,不过晚辈所求不过精进尔!”
东方泽将仗天涯抽出,刚欲同那动苍穹一绝死战之时,那个巨型傀儡突然收手。只见那个道士前辈面部表情严肃。
“当年我答应过那个老者,如果以后有云中弟子会《归心道》再来求《归心道》,我必然要放行。”
“为什么?”
听着那道士前辈的话,东方泽顿时疑惑大起,他当然要知道这是什么道理,为什么他答应了就要放行,为什么可以不顾自己的考验机会。
“因为那个人全是世间最好的感情,你可知道什么是爱情,什么是爱恨情仇?什么是思痛离别?”
那个道士前辈忽然闭口不言,他打开身后的那个门,说道。
“三千……你是一个值得寄托之人,云中虽然不是你的天地,但是这天下终究需要你。”
熟悉的声音响起,却没有原音那样苍老,那道士转口说:
“这是当年那个老者留下的话,我想你应该就是那个三千了吧。”
东方泽点点头,他听得出那个是师正,也就是他最敬爱的太叔公的声音。
“三千一念归心道,你的名字和归心道有莫大的联系,你师尊之上的故事我想你应该得知道。”
“什么故事?”
“关乎天下至上的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