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婚后,练淅就时常提起去度蜜月一事,原因是宁予初工作忙,休息在家也是处理工作上的事,他想搞点情调,宁予初就跟结婚前别无二致。
色诱宁予初几次,都是宁予初还在那里淡定的工作,他就沉迷于宁予初的美色中,觉得自己的媳妇每个角度都在诱惑他。
淅淅沥沥的雨夜,潮热的空气里混杂着浅淡的香甜气味。
“热……。”一个字从宁予初唇间溢出,又悄无声息的淹没在夜色中。
湿热的吻落在她颈间,“不要了。”宁予初的语气里有些难得透些柔弱之态,练淅反而觉得这是一种邀请,轻轻咬了咬她的喉咙,并不痛,但宁予初被他的动作惊了一下。
下一秒她感觉喉咙那里传来湿热的触感,汗湿的发黏在额上,她伸出手轻拂,那双漂亮的眼睛看着天花板都有些失焦了。
伸手去推埋在身前的人,手却被练淅握住,亲了亲她的手指,又吻了吻她的唇,宁予初都不配合了。
“媳妇儿。”练淅不满的嘟囔,手却不断往下移,在她腰臀一带流连。
宁予初微微喘着气,“我累了。”
练淅轻咬她的耳垂,“又骗我,每次这么说,第二天却能神采奕奕的去上班,这样我很伤心的,每次都会反思自己是不是做得不好。”
宁予初轻轻吸气,“这样对身体不……嗯……。”
话没说完,就因为肌肤被温热的舌尖舔舐而战栗,连带着话语也变成了轻吟。
练淅听到了她说的话,给自己找理由,“可我听说三十岁之后,男人会走下坡路了,我今年都二十九了,你也依我嘛。”
宁予初有些无语,“你听谁说的?”
练淅一本正经的胡诌,“专家说的。”
宁予初心想,朱茜还给她说,男人只有挂在墙上,埋在土里了才会老实。
而且她这些日子也没看出练淅所说的下坡路,反倒是一回家,就跟个挂件似的黏着她。
只要进浴室,他就立刻去衣帽间给她挑睡衣了,挑选的积极,脱得也积极。
有次在办公室坐久了,有些腰酸回家就想练练柔术,某人就自告奋勇说会按摩,还准备齐全的摆在床上,让宁予初只管趴着享受。
一开始按摩确实还像那么回事,后面越按越往下,宁予初挪开他的手,让他专注按腰。
某人找借口说,“媳妇,你这浴袍太厚了,得脱了才好按,我们是夫妻,你别害羞嘛。”
宁予初不信他,练淅信誓旦旦的保证,自己绝对只按摩,不干别的,干别的就是狗。
彼时宁予初还对他的话信了几分,由着他帮自己脱了浴袍,脱了浴袍后,她就感觉按摩不对味了。
说是按,倒像是在她背上游移,轻柔触摸的在她后背撩拨点火,宁予初忍着没说他,他倒是凑到宁予初红透的耳边问她,“媳妇你是不是想……。”
“不想。”宁予初微微提高了音量,拨开了他的手。
这个男人结婚前,希望她身体康健,精神有活力,婚后每晚都想榨干她最后一点体力。
她是说又说不得,一说,他就委委屈屈老老实实,光溜溜的躺在她旁边,一边给她诉说自己那些年在外有多可怜,关键是,他也只有眼神可怜,嘴巴委屈,身体上是半点亏也没吃。
见她不上当,在她耳边汪汪了两声,低低沉沉的嗓音听起来别有一番味道,宁予初就那个愣神的档口,练淅就欺身而上,宁予初拍了拍他的肩膀,只能让他轻点。
回想起这些日子练淅的所作所为,宁予初义正言辞的对他说,“专家有没有说,在家里不听老婆的话会挨打?”
练淅闻言眼睛一亮,翻了个身,让她坐在自己身上,宁予初瞬间脸都红透了,虽然练淅不是第一次这么做了,但每次这种姿势,都会让她觉得很难为情。
“媳妇你想这么打吗?”练淅轻轻问她,声音压的很低,但在寂静的卧室里,听得人面红心跳,墨黑的眸子里蕴着潮涌,握着她垂在他身侧的手。
睡着前宁予初最后一个念头就是,她要暂时跟练淅分开一段时间,这段时间,早上起来想去锻炼,练淅就缠着说有别的锻炼方式。
最后导致的结果是,她感觉最近上班明显的精力不如之前了,这不是什么好征兆。
而且纵欲伤身,为了他们两人好,她必须得分开。
天天待在一起,练淅总能找到理由。
第二天一早宁予初就说要去法国出差,自订婚后,练淅就没有跟她分开过,每天都能见面,更别说最近结婚后,天天同住一个屋檐下,每日那么亲密。
练淅哪里肯跟她分开,连忙去收拾自己东西。
宁予初只说自己这趟法国之行去不了几天,最迟三五天就回来。
练淅见她非去不可,也就退让了,只是他没去,也没让她去坐航班,而是自家私人飞机送她去。
宁予初知道他想做什么,这么做的目的是为了好塞人保护她,但今时不同往日,她觉得没有必要这么大费周章的派人跟着。
练淅却可怜巴巴的说,“我不能去,保镖就必须去,而且你是去法国,那个艾伯特听说还没结婚,你结婚他还亲自来了,哼,依我看……。”
宁予初打断他的话,“依你看,他放着未婚时的我不追,非得等我结婚了才表露好感吗?”
练淅搂着她的腰将她抱在梳妆台上,替她挽过耳发时,指骨轻轻划过她耳朵轮廓,喉结都难耐的滑动了一下,眸中潋滟着克制情欲的薄红,呼吸也渐渐沉了几分。
他什么都没说,宁予初只看着他这反应就知道他脑子里在想什么。
不让他跟去,那保镖必须得跟去,只能二选一。
心下微叹,但还是没有拂了他的好意,便点了头允许保镖跟着。
练淅顿时眉开眼笑,就像一个得到心爱玩具的孩子一样,还在那里说谢谢媳妇儿,我媳妇儿最好了。
宁予初被他给逗笑了,环住他的脖子,吻了吻他的嘴角,眸光粲然的对他道:“嗯,乖乖在家等我好吗?”
她难得主动吻他,且又是在哄他,练淅是她不凑上来,都要凑上去的,她既吻了他,他自然要还以万千。
宁予初想推开他,但练淅闭着眼睛拒绝眼神交流,等出发的时候,都已经离预定的时间还晚了一个小时,宁予初本想说他两句,在看到他眉眼间还带着未褪去的欲色时,便干脆的选择了闭嘴。
虽说练淅经常会吃醋,但也很会为自己谋取福利,也很容易把自己哄好,通常就是眼睛看着醋了,心里也感觉不舒服了,身体却还要扒着宁予初不放,宁予初本也是个不会怎么生气的人,生活上两人更是难以发生争吵。
新婚燕尔,天长地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