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泰普·丹那颂气死了,被女人羞辱就算了,还要被她的手下侮辱。
率先发起进攻,一个手刀向酆馏砍去,酆馏一个躲闪,跃到苏泰普·丹那颂身后,他看着面前空无一人,更气了。
酆馏好心提醒道“贵使,我在这呢!别打偏了。”
苏泰普·丹那颂气的牙痒痒,出招紊乱,酆馏只闪不攻,直到三招后。
酆馏退至安全距离,“唰”的抽出腰带上的剑。
“三招已完,剩下我们可以好好较量一下了。”
“室内见血,影响食欲,移步室外可行?”
苏泰普·丹那颂看着他手中薄如蝉翼的剑,这是什么,会有杀伤力吗?
二人移到大殿前,苏泰普·丹那颂拔出腰上的短刀。
向酆馏攻去,被酆馏用软剑一挡,剑能弯曲,专找刁钻的角度反击。
“……铛……”
一长一短,一软一硬,这怎么看都是酆馏比较占优势。
她歪着脑袋,吃着虾子,看着傻子,无聊成呆子。
短刀砍在酆馏的肩上,发出“铛”的一声,震得苏泰普·丹那颂的手腕颤疼。
“你耍诈。”
酆馏道“君子坦荡荡,小人长戚戚,我让你三招了。”
大臣憋着笑,我都让你三招了,你还与我斤斤计较。
皇帝心想,馏儿以前挺乖的,自从认识了月霓旌,越发没脸没皮了。
苏泰普·丹那颂见此,飞镖从衣袖飞出,直直射向酆馏。
他!一一躲过,从小蒙眼接飞箭,这准度伤不到他。
酆馏拱手道“阁下承让!”
她玩着酒盅,淡笑道“阁下的武功很尴尬,保护不了公主,倒有言既遂矣,至于暴矣之嫌。”
苏泰普·丹那颂脸都比衣服绿了。
“你不要欺人太甚。”
她放下酒盅,发出“铛”的一声,狞笑一声。
“是我欺人太甚,还是阁下贪得无厌,想空手套白狼,别忘了,旃罗含是酆国的附属国,主动权掌握在我们的手里,此处是太和殿,阁下没有喧嚣的资格。”
“其实特使嫁入酆国,与娶酆国公主是一样的。”
“你觉得侮辱,对我国公主就不侮辱了吗?”
“酆国不缺旃罗含一个附属国,贩卖公主,交换价值,本君做不来。”
“比武是让你明白,天外有天,人外有人,我的手下都打不赢,还意图挑战皇帝陛下的威严,瞻仰太子风采,求娶尊贵公主。”
“你是不是太把自己当回事了。”
她一步步,走下高台,举止形态间都是压迫。
“哐…哐…哐…哐…哐…”
苏泰普·丹那颂有点发怵,退后了几步,后面戴面具的人,暗暗打量月霓旌,手腕上的手链引起了他的注意。
“我只躲不攻,十招内,阁下摘下面具,就算你赢。”
苏泰普·丹那颂觉得这个女人,不按套路出牌,想一出是一出,酆国皇帝就任由她如此。
“好。”
苏泰普·丹那颂手朝着她的脸而去,她侧身几个莲步轻移,飞出一丈远,连衣角都被扯到。
苏泰普·丹那颂想这也太快了,跟鬼似的。
接下来的都是如此,她气定神闲,苏泰普·丹那颂手忙脚乱。
直到她回到高台。
“阁下,还是好好喝酒吃席吧!求娶公主的事还是,别提了。”
她不耐烦得很,应付杂七杂八的人,纯粹浪费时间,一点利益价值都没有。
苏泰普·丹那颂不要脸道“不娶公主,皇子也是可以的。”
此话一出,皇帝愣了,她麻了,这什么鬼?
大臣们有的箸都吓掉了,嘴大张,为了不失风度,又立马合上。
皇帝坐不住了,肖想完他的公主,又来沾染他的皇子,公主不嫁,皇子更不可能。
严肃道“朕不允。”
她凑到酆馏耳边道“他不会是个断袖吧!”
酆馏看着特使道“有可能。”
歌舞升平,觥筹交错,杯盏之间,一个都不高兴。
她恭敬道“陛下,臣还有事,就先行告退了!”
皇帝点点头。
苏泰普·丹那颂盯着,不把自己看在眼里的女人,说走就走,都不等皇帝离席,好似她才是天地间唯一的独宰。
她一入门,无念凑到她耳边。
她眼神一凝,朝着荔非守焉的房间走去。
“啪”的踢开门,荔非守焉倒在地上,全身紧缩,口鼻流血。
“守焉哥哥,真不听话。”
把手伸到荔非守焉的唇下,咧声道。
“咬!”
荔非守焉想过疼,没想到不是纯粹的疼,越疼越想她,全身血液、经络都在喧嚣着,去找她,爬也要爬着去,死也要回到她的身边。
他苦笑,这哪是囚犯人,囚爱还差不多。
“不咬!”
她道“想死!”
荔非守焉抬头看着她,擦了擦唇角的血,唇角微扬。
“不会死,只会想你,画地为牢是你,不是一百里。”
她眉头一挑“不喝我的血,今晚都会疼的。”
他面上柔和,好似她才是解药。
“嗯!我要你陪我!今晚一整晚。”
月霓旌觉得他真的病的不轻。
“你受虐啊!找罪受。”
荔非守焉做了一个大胆的动作,既然人留不住,身体可以吗?
“唔……”
她想破脑袋,荔非守焉就如此直直的吻了上来。
与酆镐不同,他是一个流连花丛片叶不沾身的男人,了解女人的身体,清楚的知道哪里是敏感点。
吻全是技巧,真的是磨人。
她怕身体沦陷,趁他不注意点了他的穴。
“守焉哥哥还是别继续了。”
荔非守焉不能动的躺在榻上,盯着她的唇,如狼似虎。
“小虞,不开心吗?”
“我会很多,你会喜欢的。”
她气了,特别讨厌自以为是的男人。
“别用在别的女人身上学来的技巧对我。”
荔非守焉打趣道“小虞,是吃醋了。”
她躺了下去,闭上眼睛,不看荔非守焉。
“不是,是女人与男人不同。”
“男人可以不在意自身的纯洁,女人很介意。”
“我有两面,一面是以夫为天的大家闺秀,一面是可以为了国家舍弃一切的暗夜帝王。”
“亲亲抱抱就算了,最后一步我做不到,你可以觉得我当了婊子立牌坊。”
话完,她转过身去,荔非守焉看着她有点脆弱的背影。
“那晚,你没有与纳兰无笾……”
“没有。”
想起与酆馏的过往,依然是痛的。
“守焉哥哥,没有人不想从一而终,我也想过,只是镜子碎了,无法重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