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了!”
芬儿双颊泛红,替他抚慰先前拧疼的后腰,“那些都不重要!”
“我十岁入宫,在宫里待了十年了,还从未见过你这样的人,与其老死宫中,还不如……”
她语气越发羞涩,到最后愣是没说出个所以然来,“反正在姐姐心里,你比大多数男人还要男人!放心吧,我会替你保管好的!”
顾长渊暗松一口气,幸好那天给她穿好了衣服,要不然真就完蛋了!
“不过,周姑姑的事儿……”
她的眼睛又眯了起来,抚平的手,又微微拧了几下,“我相信弟弟不是那样的人,给你一个解释的机会,要是解释不清……就休怪姐姐心狠手辣了!”
顾长渊一脸正气,悄摸摸把后腰上的手握住,“唉,我孤身多年,最见不得恃强凌弱……”
然后,他就开始添油加醋,讲述林都统是如何残暴,他是如何帮助周姑姑的故事。
“就是这样。”
芬儿听罢,已然是双眼模糊,枕在他的肩头,“我来给周姑姑敷药吧!”
顾长渊眨着眼睛,眼睁睁看着她把自己衣裳当做手绢,擦拭自己的泪痕,“这自然最好!现在已是午后,娘娘快要醒了,姐姐且去屋里哄一哄她,我来代替姐姐,去伺候娘娘!好不好?”
“嗯!”
芬儿点点头,没来由甩他一个媚眼,进到了屋中。
顾长渊拍拍胸口,可算了结了这俩姐们了!是火速逃出小院,奔向隔壁。
进到二门,刚一抬头,正巧就看到了李仪嫔!
她似乎刚刚起床,仅着一件深衣,在阳光下伸展着瘦弱的身子,冲着天空满足的微笑,像是很久都没见到太阳了。
“娘娘有礼!”
“进喜!”
李仪嫔很是惊喜,以往午后,她醒来时,顾长渊都在睡觉,还是头一回在白天看到他。
“快来,这儿有膳房送来的蜂蜜绿豆汤,送你喝!”
顾长渊动动鼻子,闻着清香,很是亲密地扶着她的手臂,“那是给娘娘的,我一介下人,不合适!不喝了!”
“什么下人不下人的!”
李仪嫔蹙眉嗔他一眼,用力抓了一下,“芬儿!拿汤来!”
“呃……”
顾长渊眼珠子又闲不住了,忙道:“芬儿姐今天有事儿!所以我才白天起来,替她来伺候娘娘的!”
“汤我自己取!不劳娘娘费心!外面风大,咱进屋说!”
李仪嫔这下更疑惑了,失笑道:“这芬儿是妾身的贴身侍女,怎么每回她不在,你就在了?”
顾长渊大言不惭道:“那我也是娘娘的贴身太监嘛!这人有三急,难免有个代班,轮换不是!”
“呵呵呵!”
李仪嫔拿手绢捂嘴笑笑,没有计较下去,“行!反正你是玉树宫的管事!妾身听你的都行!”
她随顾长渊的脚步,一路进入卧室,重新坐入床铺,恢复了病妇人的姿态。
“进喜啊,按照这个速度,什么时候才能到脸啊?”
李仪嫔手持铜镜,指着自己的脸颊,“你看——我好丑!”
“还有,我这两天老是做梦,老是梦到我进了一个仙境般的地方,有一大片蓝海,一座大高楼,还有……”
她话说了半截,见顾长渊一句话不回,只把玩自己的手,顿时拧向他的耳朵,“臭小子,你怎么,嫌妾身烦了?”
“没有!”
顾长渊说着鬼话,拍拍她的手,“白天亮,我检查检查疗效!手这边几天没碰,有卷土重来的迹象,所以多看了几眼!”
李仪嫔吓得赶紧将双手奉上,任由他牵着看。
这手臂通体雪白,与脸颊犹如两人,好不容易恢复,她可不想再毁了去。
“那你快看看!”
顾长渊微笑着点点头,接着讲道:“娘娘想加快速度,其实也非常简单。”
“道理娘娘也懂,这天外陨火和内功真气他不是一条路,但是又遍布全身。小子不敢放肆,以免玷污娘娘玉体,就一直是在手部的范围内,像传功那般摄取,从无超过肘线……”
“啰里啰嗦!”李仪嫔替他讲道:“所以离手越远,效果就越差!远处经脉受距离所限,你摄取不到?”
“正是正是!”
顾长渊一脸正气道:“想要加快拔毒,提高效率,就不能只限于手了,得内样才行!到时候娘娘你可不许怪罪!”
“……”
李仪嫔忽然拉起罗帐,把两人视线隔开。
顾长渊看不清她的脸色,不过有只玉手从里面伸出了,拧了他一把,应该是有些恼怒。
“来就来!妾身还就不信了,你一个……”
李仪嫔没有说下去,吩咐宫女像夜间那样全部出去,没有命令,不准进来。
而后她便躲进罗帐里躺下,不再动弹,任顾长渊百般呼喊,依旧不动。
顾长渊感觉她好像害羞了,可是天地良心啊!他真没那种歪心思!
况且他还有摄阳大法的副作用在作祟,现在给他一万个胆子,也不能接近女色,万一欲火攻心,真意凌乱,反而自己伤得更重!
不过既然李仪嫔不动弹了,那肯定是默许了。
顾长渊想想人家都不怕,自己怎能矫情!
当下他顺着手腕一路摄取,将复生陨火拔出,保护好先前成果,而后他顺着光滑皮肤一路向上,很快就越过了臂弯。
李仪嫔十分配合,一点声音都没发出。
安静环境下,他的摄阳心法运转的十分顺利。
可没想到,最终还是出了岔子,当顾长渊“摸”到腋窝的时候,李仪嫔噗嗤一声破了功,小手也飞快挣脱了。
“娘娘一直醒着?”顾长渊按下繁杂的思绪,暗自压制着体内摄取来的陨火,独自炼化着。
“嗯!”
李仪嫔点点头,体内每少一丝陨火,都让她异常舒爽,连带说话也散发着笑意,“你别怨妾身坏事儿,疼还能忍,痒可忍不了!”
顾长渊没好气道:“那娘娘松松手!”
这李仪嫔受痒,愣是夹着他的手抽不出来,无法动弹,别提多尴尬了。
“呵呵呵……”
李仪嫔笑得喘不上气,连番拍打他的手,“死小子,你故意的不是?我好心放你……嘿哟,太痒了!你住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