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长渊翻个白眼“怎么就故意的,那极泉穴就在腋下,我当然得顺着经脉取呀!”
李仪嫔依旧笑着,放他的手离开,“呵呵……反正也做不成了,你陪妾身说说话吧!”
“既然如此,那我就告退了。”顾长渊起身便走。
“你!”李仪嫔急的站了起来,没想到刚下地就双腿发软,眼看就要摔在地上!
结果可想而知,一个结实的臂膀接住了她……
顾长渊抱着轻飘飘的李仪嫔重新躺进被窝。
“你这人!怎么喜怒无常的!”
顾长渊勉强做个笑容,“没有,是陨火太盛,我有点儿压制不住!想回屋调息!”
李仪嫔可没那么好敷衍,“既然如此,那你原地打坐就是了,以往都是如此。今天干嘛这般吓我!妾身还以为恼了你呢!”
顾长渊没有回话,赶紧闭上他血红的眼睛。
这一切李仪嫔都看在眼里,她好像真的怒了,作势推开顾长渊,“行,你走吧,你走了我就躺地上,明天禀报上去,让君上治你的罪!”
顾长渊有苦难言,按理说和她唠点家常也没啥,偏偏他摄取了一大堆陨火,正疯狂运功,催动太阳真意炼化着。
之后就是满脑子的,都是亲近她的念想,甚至是些非分之想!
可这怎么行!她又不是芬儿,搞来搞去,难受的还是自己。
李仪嫔不是傻子,见顾长渊的面相以及动作不似常人,很快看出不妥来,“你这是……触动了某种功法禁忌!”
“莫非是那摄阳横练霸体大法?”
顾长渊点点头。
“都怨妾身!”李仪嫔想要做些什么,“那你缺什么?我可能帮你?”
顾长渊将她一只手抓来,而后咬住掌缘,“这就够了,娘娘安静,切不可打扰我!”
“你……”李仪嫔都快疯了,要不是看他难受,非发作不可,“随你便好了!”
未过多久,顾长渊背后一团炽热的太阳显现出来,将室内气温突然抬高!
李仪嫔的香汗很快透了出来,见他闭目凝神,只好忍耐手心儿的痒,静静候着。
此时,上气海中。
顾长渊拨去云海,太虚三宝,藏楼、传石、欲海一一显现。
刚刚他的太阳真意确实增长了几分,不过今天的收获却不是它,而是这太虚藏楼中,三楼之上,已经显露出向上的楼梯!
顾长渊没有急着上去,因为除此以外,还有另一个大惊喜——他能看到自己的神魂了!
这东西和做梦有些相似,都是由念而起,由念而生。像盗梦空间那样,你确实钻进了另一个世界中。
不同的是,在太虚宫里,你能控制自己做的梦,像自己的小空间一样。
顾长渊踩在欲海边缘的石头上,能感到脚心凉丝丝的,能听到海涛,能闻见海味。
一切都很真实!
从太虚楼里找面镜子后,顾长渊看到了自己原本的的绝世美颜,从穿越来的那一刻起,他就是潘若驴,潘若驴就是他!
还有下方他无缺的身体,精神抖擞,斗志昂扬!
“他娘的!还不知道假扮太监到什么时候……”
都知道,人出生是没衣服的,同样,现在顾长渊也是光秃秃的,他跳入欲海游乐几圈,唤来云朵,心念一动,很快就画给自己一件衣服穿!
是的,你没听错,确实是画的,要不是有绘画功底,顾长渊也做不成这样。
太虚宫阙歌最重意境,而意境一道无非就是人得想象之力。他有无数显卡渲染,做出来的东西自然比真得还真!
传字诀总共三用,传识,传气,传物,就在刚刚,从太阳真意中感到一丝原始之气后,顾长渊已经领悟了第二用——传气。
何为传气?传递真气也。
其实就是能传内息真气了,以往传识,就是眼耳口鼻触五个感官,顾长渊常用耳部来和地鬼四兄弟传音交流,其他的感官很少用,和几个老男人有什么好试的。
而只要能传内息真气了,就代表他可以远程帮李籽玉拔毒了,未必需要实际待一块。
百般妙用无需多言,一试便知。
顾长渊出来外面,就看到李仪嫔正抖搂领口,散着汗。
他微微一笑,将她沾满口水的手擦擦,“娘娘,我好了。”
李仪嫔娇哼一声,闻了闻自己的手,嫌弃道:“你去端水,妾身要好好洗洗!”
“不急不急!”
顾长渊嘿嘿笑着,“娘娘有没有兴趣装一部电话?”
“电话?”
李仪嫔顿时就怒了,“死小子,你少拿些新词儿来糊弄妾身!别忘了你的身份,我是你的主子!”
……
待顾长渊给李仪嫔传功,教授太虚宫阙歌后,时间已经到了晚上。
此时他的上气海中,海石相交的边缘,多出一个活人来。
正是恢复容颜的李仪嫔!
“此法对人之精力最是大补,日后我不在时,娘娘恰巧毒火发作,可通过传石呼我,然后我就能帮你拔毒了,若是暂时联系不上我,也可以唱上几遍,应该有阵痛的效用。”
“嗯……”
李仪嫔点点头,素手再次拧在他的耳朵上,“话说完了?妾身还有一事不明,想要问问王公公——凭什么你有衣服,妾身却没有?”
当然,实际情况并没有那么香艳,俩人之间总归是有遮挡的,李籽玉此时被一团迷雾笼罩,并不会走光,所以才能安心讲话不是。
“嘿哟,忘了忘了!”
顾长渊作痛心疾首状,连忙挥挥手。
萦绕在李仪嫔周身的云朵立刻凝结,幻化出一件素白色的单侧高开的旗袍来。
“娘娘看这件如何?”
“这还差不多!”
李仪嫔低头打量着,眼中三新奇七分喜爱,笑着道:“这衣裳是你想出来的?还算那么回事儿!”
可待她看到自己暴露的小腿肚时,就笑不出来了。
是脸色大变,惊呼一声,赶紧躲入石头后面,气道:“你小子!从哪儿找得这件秽物!快给我换一件!”
顾长渊扬眉道:“这叫什么话?我不仅救了娘娘一命!还把这独一无二,神妙无比的太虚宫阙歌教授了娘娘,怎么就不是好东西了?”
“你!”
“哼!”
李仪嫔死死抓着裙缝,只好挑未开缝的一侧面对顾长渊。
可她终究藏不过心底里的喜爱,很快便自顾自地欣赏她原本的肌肤,原本的脸颊。
“王公公,妾身所猜不错的话,这太虚宫里的景象应是神魂投影,乃是人之本相。”
“你里外不同,明显不是一人,倒是给妾身解释解释,这进喜究竟是何人?你又是何人?”
“要是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就休怪妾身禀报君上,治你个淫乱后宫的罪名!”
顾长渊心叹一声,李仪嫔毕竟是名门大派出来的弟子,果然不好糊弄。
他微微笑着,抖抖袖子,来到她的身侧,与她一同欣赏着天海之际,“娘娘这嘴上左一个君上,右一个君上,但我感觉得出来,你对那老杂毛没啥感情,巴不得小子包藏祸心呢!”
李仪嫔摸着脸颊,只笑了几声,并未接话,“你就不能给我换身衣裳?这么好的景色,妾身想走走都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