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人没有反应。
玉飞儿想了想,倒了杯水,把那粒醒酒丸放进了杯子里,给融化了,端了过去,“南天,”没办法,玉飞儿轻轻地掰开了南天的嘴,一脸的为难,慢慢的把水杯送到了南天嘴边,可是水杯刚一点倾斜,南天就猛的睁开了眼睛,吓得玉飞儿手一哆嗦,“你…你醒了。”
南天脑子迷迷糊糊的,脸上的表情有些呆萌,看着玉飞儿,“你干什么?”
“你既然醒了,就自己喝了吧,”玉飞儿被他看的,有些不好意思了,赶紧把水杯塞到他手里,可是南天顺手一拉,玉飞儿便倒在了床上,水杯里的水都撒了,“南…南天!”
南天看着躺在自己身下玉飞儿,脑子里乱糟糟的,只觉得眼前的玉飞儿很美很美,但是她好像有些生气。
“南天…你起来,”这样近距离接触,玉飞儿脸都泛起了粉红色,尤其是南天的眼神,看着有些可爱,又有些疑惑,还有…容不得玉飞儿多想,南天像是犯错的小朋友一样道,“飞儿,我不知道你为什么不高兴,不过你不高兴,我也不高兴,鸢儿说我是榆木脑袋,可是我想不通啊,不过我真的好喜欢你,好喜欢你,你不要生气好不好,好不好…”说着就趴在了玉飞儿的肩头,有睡着了,不过嘴里还咕哝着。
玉飞儿浑身都僵住了,整个人没了反应,眼角却流出了一滴泪,“傻瓜……”
而另一边,今晚应该洞房花烛夜的两人,恒悠然已经卸了妆,换了衣服,看着浑身散发酒气,喝的醉呼呼的梁有升,露出了女子的娇羞,轻轻的唤了声,“相公。”可是喝得烂醉如泥的梁有升,嘴里只是咕哝着,没有任何反应。
小兰走了进来,小声道,“小姐,水已经准备好了,让下人们伺候姑爷洗漱吧!”
“我亲自来,”恒悠然看着,“你把水拎进来。”
“是。”
恒悠然细心的帮梁有升摆着身子,真是一个好娘子的典范,可是昏睡的梁有升是看不到了。
这一晚,醉的人不少,不过好在没有别的事了。
第二天一早,夏紫鸢悠悠的坐了起来,拍了拍脑袋,“有点疼,”洗了把脸,可算是清醒了。
蹦蹦跳跳的推开了玉飞儿的房门,喊着,“玉姐姐,”走了进去,空无一人,“嗯?人呢?难道已经起来练武了。”转身走向南天的房间,“哥哥,你起来了吗?”
敲了敲门,屋里玉飞儿猛的惊醒,脑子瞬间想到了发生了什么,看着南天的胳膊还搭在自己腰间,夏紫鸢的敲门声还在,小心的拿起南天的手。
“别动,”南天咕哝着,玉飞儿吓了一跳。南天缓缓睁开了眼睛,眼前一阵恍惚,等看到眼前人的时候,瞬间清醒了,猛的从床上坐了起来,“飞…飞儿…你…我…”
玉飞儿被压了一夜,身子也有些僵硬。
“哥哥,你醒了没有,我进来了”夏紫鸢想着可能是昨天喝酒的缘故才没醒,直接推门进去了。
南天大惊,“别进来!”
玉飞儿也慌乱的起身,可是手臂早麻了,一时从床上滚了下来。
“铛——”
“飞儿,”南天扶额。
夏紫鸢看着眼前的一幕,连忙半捂着眼睛道,“我什么也没看到,你们继续,”脸上是挡不住的笑意,说完撒腿就跑,还贴心的把门给带上。
南天赶紧下床把玉飞儿扶了起来,“飞儿你没事吧?”
玉飞儿整张脸已经变得粉红粉红的,“没…没事。”
“那我…昨天…有没有…”
“没有,没有,”玉飞儿赶紧摇头,“你喝醉了,我去找鸢儿拿些药,”说完拿起了剑就跑了出去。
南天懊恼的拍了拍自己的头,“我酒品这么差吗?可千万别做了什么啊!”目光落到了躺在一旁的剑上,“这…”
夏紫鸢坐在水缸上,看着天空,脸上挂着傻笑,“没想到哥哥喝了酒后这么勇敢,直接就把玉姐姐…嘻嘻…”
正想入非非,玉飞儿走了出来,夏紫鸢连忙蹦跶过去,“玉姐姐。”
玉飞儿侧了一下脸,“鸢儿,早。”
“早早早,”夏紫鸢拦过她的胳膊,“玉姐姐你现在可是我哥哥的人了,不不不,你们早就拜过天地了,也算名正言顺。”
“没有,什么都没发生,你别乱说,”玉飞儿急忙道。
夏紫鸢笑着,“我说错了吗,那,刚才是什么?这又是什么?”猛的把玉飞儿的手举起来。
玉飞儿看着手中的剑,“烛照,我…我拿错了。”
“可不,”夏紫鸢点点头,嘴角的笑意愈发浓了。
“这两把剑如此相似,我就是拿错了拿错了,”玉飞儿想着解释。
“哦哦…”夏紫鸢脸上明显的不信,“烛照泣雪,生死相随,果然…”
“紫鸢,你说什么呢?”南宫雅走了出来,整个人还有点迷糊,就听到了夏紫鸢说话。
“没什么,”夏紫鸢吐了吐舌头,“你头是不是特别疼,我屋里给你们冲了醒酒汤,去喝吧!”
“紫鸢真好,”南宫雅却是头疼,不过看到玉飞儿手中的剑,“玉宫主,这不是元之的烛照剑吗?你的泣雪呢?”
玉飞儿一时无言。
夏紫鸢赶紧推着她往自己屋里走,“昨晚哥哥喝醉了,玉姐姐拿着的,赶紧进去喝醒酒汤吧,不然有你受得。”
“奥奥,”南宫雅就这样被推进了房间里。
玉飞儿洗了把脸,南天也出来了,把泣雪剑给她,“对不起。”
玉飞儿把烛照塞到了他手里,“你不用说对不起,”说完就跑了。
“唉,玉宫主,怎么了?”南宫痕刚出来就看到玉飞儿跑了,奇怪的问,“她这是怎么了?”
“没事,昨天喝的有点多。”
“哥哥,南宫痕,你们快来喝点醒酒汤,”夏紫鸢喊着。
“来了。”
玉飞儿走着,也不知道到了哪。这恒府的丫鬟仆人已经起来打扫卫生了,不过还是有许多红绸子没来得及拿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