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飞儿听到声音便寻着走了过去,看到恒远在耍大棍。心中想,这恒家是鸿钧剑主,那么这恒远也是传人之一,不过他这棍法出神入化,如何使剑,难道恒家连一点心法剑术都没传承下来?
“谁在偷看,”一个棍子飞了过来,玉飞儿赶紧挡了下来。
“玉宫主,”恒宗玄本来气急败坏,看到来人,立马换上了笑脸。
玉飞儿把棍子捡起来,“不好意思,我就是路过,没想到打搅到你了。”
“没事没事,”恒宗玄把棍子竖在一旁,“你怎么会到这里来?”
“我迷路了。”
“那,我送你回去,我家是有点大,”恒宗玄赶紧说,这可是一个表现的机会。
“我去问下人就行了,你继续练武吧,”玉飞儿转身就要走。
恒宗玄连忙道,“我也练的差不多了,走,我送你回去,”说着就跟了上来。
“那麻烦了。”
“不麻烦,不麻烦。”
“我看你练的是棍法,为何不习剑法呢?”
“我力气大,而且也没有你们这么好的剑,练棍法挺好的。”
“你父亲让你练的武吗?”
“他才没说过呢,满脑子都是些迂腐的东西,从小他说什么我都不听,”恒宗玄看着很嫌弃的样子,“若不是小的时候五嫂跟老头说要带我去拜师学艺,老头同意了,不然我可得恨他一辈子。”
“是吗?”玉飞儿看着他,却是这个人,不太像官家子弟。
“那可不,我从小就觉得我这人属于江湖,不属于这深宫大院,所以和那些世家大族的弟子都玩不到一起。”
“这话倒是不错,”玉飞儿点点头,心中想,看样子,这恒太傅从来都没和恒宗玄说过鸿钧剑的事。
“玉姐姐,”夏紫鸢跑了过来,“你上哪去了?”
“出去走走,遇到了恒宗玄,他便送我回来了,”玉飞儿轻声道。
夏紫鸢看可要恒宗玄,“谢谢你送我小嫂子回来,你头可疼,要不要喝点解酒的?”
“解酒的就不用了,不过你叫她嫂子?嗯?”
“那可不,玉姐姐和我哥哥可是拜过天地的。”
“鸢儿,”玉飞儿小声提醒着,不免又回想起昨晚。
恒宗玄一拍脑袋,“这倒也是,南天比武赢了,可不是,真是可惜了,我吃了奇志的暗亏没有和南天此试一场。”
“哼。”
“要不这样,我现在去找南天比划比划,”恒宗玄立马觉得这是个非常好的注意。
夏紫鸢摇了摇头,“我哥可没时间和你比武,小心自己别成了烛照的剑下亡魂了,哼,玉姐姐我们走。”
“哎,你这小姑娘说什么呢,我怎么就打不过南天了,”恒宗玄脑子想不明白,嘴上更是口无遮拦的。
“略略略,”夏紫鸢可不理会他,玉姐姐,哥哥等我们呢,我们快走。”
等三人到了客房,南天他们都收拾好了。
南天见到玉飞儿,耳根不由的泛红,“飞儿。”
“嗯?”
“我们商量好了,现在要去向恒太傅辞行,你意下如何?”
“都听你的,走吧。”
“哎,你们这是要上哪去,”恒宗玄赶紧拦在前面。
“谢过贵府这几日的招待,我们已经在巴陵逗留了好些时日了,现在得离开了,”南天道。
“哼,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想干什么,你们肯定是去找其余五剑吧,我和你们一道,”恒宗玄一副已经看透了一切的表情。
“这…”
夏紫鸢跳了出来,“恒宗玄,你还是问问你老爹吧,别挡我们的道。”
“哎,我今天还就挡你的道了,你能把我咋滴?”
“我这暴脾气,找打是不是,”夏紫鸢已经忍不住的想拔剑了。
“宗玄,不得无礼,”恒太傅匆匆赶了过来,“南天少侠,玉宫主,失礼了。”
“恒太傅言重了,我们正要去向你辞行呢,”南天道。
“你们这就要走了吗?”
“是。”
“那我就不送了,我这眼下还有急事要处理。”
“恒太傅留步,”几人施礼,便走了。恒宗玄赶紧跟上,恒太傅立马拉住了他,“宗玄,快随我到前厅接旨。”
“接什么旨,那是你的事,和我有什么关系,”恒宗玄一脸的不耐烦。
“皇上封你为御林军统领,宣你即刻赶往建安。”
“啥?”恒宗玄以为自己听错了,“不是爹,这皇帝老儿没事干嘛给我找事干。”
“宗玄,别的事,爹都可以不管你,可是这件事,你必须得去,这关系到我们一家老小的命啊!”
“这…真烦人,”恒宗玄简直要气死了都。
而南天五人出了这巴陵,继续朝云梦泽赶去,一路上有说有笑的,倒是自在,当然这是没有遇到魔教的人才会的。
这日,五人行至牛家村附近,烛照剑突然红光乍现。
“南兄这是怎么了?”
南天看着剑,“我也不知道,这附近都好浓重的血腥味。”看向玉飞儿,“我们向前走走看?”
五人沿河走着,突然夏紫鸢捧起河水闻了一下,“哥哥,这血腥味好像是这河里的味道。”
南天走进看了看,“却是,而且味道不仅仅是血腥味,还有一股很熟悉的味道。”
“是永平镇,”玉飞儿道,“这里的味道和当初受了瘟疫感染的永平镇的气味一样,那条河也是受感染了。”
夏紫鸢赶紧甩了甩手,“瘟疫,这么可怕,难不成这里也有瘟疫爆发。”
“说是瘟疫,可是李时鸣说不是,”南天道。
“南兄,你们看这里有死人,”南宫痕大喊着。
几人围着尸体看了下,这人的身体已经溃烂了大半,看着死了好久了,“他身上也有那股味道,”南天道。
夏紫鸢用手帕轻轻碰了一下,那肉便点了下来,“怎么死的这么惨,”说着便把手帕给扔了,“既然小乞丐遇到过这样的情况,你们知道小乞丐的药方吗?”
“知道药方又能怎么办,这人都死了,”南宫雅捂着鼻子,很是嫌弃的说。
“都死了,能怎么办?而且他这样我们也找到不他的家人啊!”
“火化,”南天当即下了决定,“李时鸣说过,这样的尸体,只能火化。”
“那我们就火化,”夏紫鸢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