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5.2.28
又鬼压床了。
昨晚也吹干了头发了啊。
今天又想到了一个新理由,“绝对”有可信度。
最近恰逢七星连珠,这可是七十七年一遇的天文奇观,再加上最近那么频繁被鬼压床的这种不常见现象,我只能说对上了,合理!
2025.3.1
喝了点酒,昏昏睡去,先是做了一个梦,又在半夜醒来上了个厕所后又做了一个梦。
(一)
黑暗。
虽然我被黑暗包围,但我知道我自己在哪。
我在电影院里。
过了一会儿,眼睛可能适应了黑暗,眼前慢慢地显现出一些轮廓出来了。
我沿着阶梯往上走,看一下还有没有位置能让我坐下来。
然而,在走了好几排后,我发现都坐满了,再往后面看去,也都是满了。
这下只能坐第一排了。
虽然第一排一个人都没有,但我不想坐第一排,脑子就直接忽略过去了。
但没办法了,我往下走去,走回第一排,坐到了一排七个位置中的最中间的座位。
在刚坐下时,有两对情侣也坐到第一排。
一对坐在了最靠里面的、和我隔着一个空位的两个座位。
一对坐在了最外面,也是和我隔着一个空位的两个座位。
就像这样:男女空我位女男
电影开始了。
黑暗中出现了模糊的白光,我想那应该是银幕反射的画面。
但怎么会这么模糊?
难道我的眼睛度数加深了?
我扶了扶眼镜,却没有摸到任何东西。
原来是没戴眼镜啊,怪不到刚刚那么黑什么都看到,只能看到模糊的轮廓,现在看电影也只能看到模糊的画面。
但就在这时,突然,我看到了一道锐利、棱角分明的白光从一旁射来。
有人打开了影厅的门,外面的光照了进来。
“统统抓起来。”
我好像听到了这么一句话,那白光里就钻进了一个个戴着面具的黑衣人,把看电影的人(包括我)都抓了起来,排成一队,往外面走去。
走出门,我看到一条几十米长的围栏,围栏尽头是一个门口,门口有一个岗亭,上面站着一个拿着冲锋枪的士兵。
而在围栏外是人头涌动的游行队伍,人群中的每个人的额头上都绑着一条白布,有些人还举着一些横幅,上面写着:不要绑架,尽快释放。
他们是在给我们申诉吗?
也是走出来后,我看到了应该是说出那句“统统抓起来”的人。
因为在一众面具黑衣人中,就他没有戴面具,还是光头。
“你,”光头拍了拍他旁边的一个黑衣人的肩膀,然后伸出手指指向岗亭,继续说,“把那个人毙了。”
黑衣人听到命令,抬手一枪就把岗亭的士兵爆头了。
在他倒下的一瞬间,就像是洪水来袭,堤岸决堤了一样,外面那些人一下冲了进来,白花花的,真的像洪水一样。
结果被洪水这么一冲,黑的,白的,别的颜色的,一下都混乱了。
当一切平静下来后,我和几个人被冲到了一个厕所门口。
他们穿着五颜六色的衣服,是看电影的人。
“他们在这里,快来抓他们。”
突然,我听到了那个光头的声音,抬头一看,还真是他。
“快,我们快躲进厕所里。”我跟他们说。
说完,我们就进厕所了,然后我醒了。
(二)
和两个朋友去了一家饭店吃饭。
刚坐下来,服务员上来就把我和另一个朋友手上的金戒指拔了,然后走了。
等到他再回来时,他还给我们两人每人一个像是机械手表的钢链表带式的金手镯。
“你们的戒指不够多金,所以只能弄半个。”他说完,就走了。
我看了看手镯,只有一半是表带式,另一半用两条红绳穿过、绑了个结就完了。
我戴上手镯,别说,还挺合适的,也还挺好看的。
但开心过后,我开始忧虑起来。
这个手镯的黄金纯度够不够,我的金戒指可是三条九,绝对纯,会不会弄成这样后就不纯了?
还有就是这个手镯多重?有多少克?会不会打金的时候扣了一点金下来?
话说,我的戒指是多重?
我连我的戒指一开始多重都不知道,这下变成这样子,更加不知道了。
想着想着,我醒了。
2025.3.2
夕阳下,有一个人正在一座正在施工中的桥上奔跑。
他朝着桥头跑去,跑向由一堆红泥堆成的小山。
夕阳在他身前投射出长长的影子,随着他的移动,影子先他一步地、慢慢地从山脚下往上爬去。
最后,他以第二名的成绩登上了山顶。
在山顶处,有个井盖,他打开了它,然后跳了下去。
这个人是我。
我来到了天花板、地板和墙壁都是银白色钢板的走廊,迎面走来了一个人,是我的朋友。
突然,我了解到了我为什么会来这里的原因。
我是来这里工作的,而这个工作就是这位朋友介绍我给他叔叔,然后才能来这里上班的。
开始工作了。
我和朋友来到了一个小房间,大概是三米x三米左右。
这个房间的天花板中心有一个洞,我和朋友就拿着铲子分站在洞正下方的左右两侧。
突然,洞开始往下掉东西了。
一坨花花绿绿的东西掉了下来,我拿起铲子一铲,我看到了铲子上有切好的鸡肉(像是白切鸡)和凉拌黄瓜以及木耳。
接着,我便把铲起来的东西转移到一边的垃圾桶里,然后继续铲。
直到工作结束,这个工作我总结下来就是厨余垃圾的人工传输带。
从房间出去后,我来到教室上课。
在上课的途中,我看到我的隔壁桌在玩蟑螂幼虫。
或许梦世界的蟑螂幼虫和现实的不太一样,梦里的更像是一团小拇指大的白球,在课桌上滚来滚去,只要稍微用一点力捏它,皮薄的它就会像装满水的气球,爆出白色的浓浆。
“哈哈哈哈。”
我笑了,因为我看到隔壁桌把虫子扔到别人的头上,爆出了一坨白浆黏在头发上。
“我x你x的!”
我怒了,因为我的后桌扔了一只幼虫到我的桌上,而在幼虫到达桌子前,它擦过我刚好转头看向后面的耳朵,而转头的我也正好看到了后桌的两个人中是谁出的手。
我站起来,跳上了后桌,在全班的注视和惊呼声中,我跳向那个人,右臂和身体右侧形成的夹角仿佛面包夹,精准地夹住了那个人的脖子。
然后,我就以这样的姿势,夹着他从座位里出来,走到讲台边上,接着把他狠狠地甩在地上,并在他想要站起来的时候,狠狠地给了他一巴掌,使他瘫倒在地,再起不能。
再然后,我回到了那条银白色走廊,碰到了我的朋友。
我跟他说我不想再工作了,虽然闻不到味道,也看不出有什么腐烂的样子,而且食物都完好,像是刚刚做出来的样子,但总觉得还是很脏,很臭。
他说没问题。
我又说:“那你在你叔叔那边会不会不好交代啊,介绍来的人刚做一天就走了。”
他摆摆手说:“不会,这份工作本来就只有我一个人,少一个也不影响。”
ps:那个被我夹住并打了一巴掌的人是我初中那会欺负我快一个学期的同学,而且和梦里一样也是后桌,后面我长高了,比他还高,他就没再有过小动作了,记得直到毕业的时候,他好像还没怎么高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