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菱歌动下被铁链锁起来的手腕,点下头轻轻‘嗯’一声。
小张警官收起神色,摆正严肃地态度握住钢笔沉声道:“那箱从你床底下翻出来的玫瑰手表,有什么想说的吗?”
“我不知道。”
夏菱歌摇摇头:“我不知道那箱子手表是怎么来的,我知道的时候我父亲已经将它们扔到我面前了。”
小张警官点下头,随后伸出手指向她手腕上的手表:“那你这块是打哪儿来的?”
夏菱歌低眸瞅眼早已暴露外面的手表:“朋友送的。”
“哪个朋友?”
“贺知年。”
小张警官的动作一顿,眉梢也不自觉有些凌厉,夏菱歌将他的神色悄无声息地收入眼底,随后极为无意识地开口询问:“他没有告诉你们吗?”
“没有,他只是告诉我们此事与你有……”小张警官下意识地回答她的问题,随即猛地反应过来她再套他的话,无意识的随意询问往往会被潜意识回答,小张警官有些尴尬也有些汗颜,只能说,不愧是师父的女儿吗……
“是吗。”
夏菱歌对这个回答没有表示出任何的意外和震惊的神色,哪怕这个答案真的有些出乎她的意料,“怪不得这段时间,一点消息都没有……”
她喃喃自语,却令人捉摸不透她的语气。
小张警官轻咳一声,用笔帽敲两下桌面拉回提问权:“你戴上玫瑰手表有多长时间了?其中有没有发生过什么异样?”
“快四五个月了吧。”
夏菱歌回忆这段时间的经历,说实话自己也有些拿捏不准:“至于异样,我说我被困在游戏里了,你们信吗?”
“游戏?”
小张警官重复一遍。
夏菱歌补充:“就是类似大逃杀的游戏,通关就能活,失败就要死。”
小张警官没说话,但夏菱歌从他的眼神里清晰得看见质疑和欲言又止的无奈,她轻轻笑一声:“小张叔叔倒也不用这么无可奈何地看着我,现在无论我说什么都是对案件的进展不是吗?”
小张警官一哽,这话倒是没错。
夏菱歌继续:“所以父亲的案件进行到哪里了?还需要我再补充些什么吗?”
小张警官道:“案件的进展不能透露,哪怕你是师父的女儿也不可以,至于补充的,暂时性还没有,如果有需要我会告诉你的。”
夏菱歌点下头:“暂时性没有,那就是说明你们现在对事态的发展还不够了解,是吗。”
最后一句‘是吗’她甚至没有用疑问句。
小张警官掩饰般地咳嗽两声,这时审讯室的大门也从外向里打开,小张警官瞧眼门口朝他挥手招呼的人,撂下钢笔大跨步走出去:
“师父,有什么事儿吗?”
“还什么事儿!”夏父颇有些恨铁不成钢“再聊下去,你今儿个穿的什么短裤都得被那丫头套出来!”
小张警官又猛咳嗽两声:“不、不会的师父,我、我不敢。”
夏父愣两秒瞬间回过味儿来,抬起手照着小张的后脑勺就是一巴掌:“臭小子,敢把注意打到我女儿身上小心我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