晁衡带着田婉儿过了石桥后,便才问其事情经过。田婉儿亦未保留,遂将方才之事,娓娓道来。晁衡已知事情的始末,稍加停留,思索片刻,并告诉田婉儿暂且不必将此事告之田耘与程珲知晓。田婉儿点头称诺,面露异色,迟迟疑疑,晁衡笑问她有何事。
田婉儿遂问道:“兄长看小王爷是何等之人?”晁衡有意考她,反问道:“依你看来,如何?”田婉儿想了想道:“看上去像是正直之人,但却又让人有种琢磨不透的感觉。”顿了顿犹豫地说道:“婉儿也说不好。”说完晃了晃小脑袋,歪着头,用乞求的眼神看着晁衡。晁衡会意地微笑道:“此中之情,你只知其一,未知其二。”便不再多言,给了田婉儿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
田婉儿懵懵懂懂,接着问道:“婉儿要如何称呼兄长?”晁衡一时性起,便顺口反问道:“你的意思呢?”田婉儿想了想也许是误会了晁衡的意思,说道:“假使你不介意的话,嗯....,婉儿便称兄长为,嗯....,衡哥哥。“说完面色羞红,快步向前跑去。
晁衡心中一怔,摇摇头,笑了笑,只觉得这姑娘蛮有意思的,未作它想,随即跟了上去。
茶楼之中,田耘和程珲二人早已将衣衫换毕,但未见晁衡二人踪影,不时看着门外,坐立不安,心急如焚,神情徜徉。茶保见二人如此,也不敢多嘴多舌。
田婉儿先行进得茶楼来,晁衡紧随其后。程珲和田耘见二人安然无恙,皆大喜,迎上前去。晁衡温言安抚二人。田耘发觉田婉儿面色赤红,问询原由。遭了田婉儿好大的一个白眼,田耘懵头转向,看向晁衡。晁衡亦只笑而不语。田耘顿不知所措,表情尴尬,抓了抓头。
程珲用询问的眼神看着晁衡问道:“衡哥,我二人已将衣衫换好,有何计较?”
晁衡摆手道:“此事已不可为。罢了,既来之,则安之。祸福相依,或许是我过虑了。”
这时一红衣女子进入茶楼中,行一拱手礼问道:“四位可是南郭公子与田氏兄妹?”
四人互相看了一眼,便如实相告。红衣女子大喜道:“甚好,郡主让奴婢有请四位,前去赴宴。”晁衡疑惑地问道:“郡主有请?可我等并未结识郡主啊!郡主如何知道我等?”
红衣女子问道:“公子可是南郭衡公子?”得到晁衡肯定地答复后,神秘一笑道:“那就对了,还请公子不必多问,一切等见到郡主,便会知晓。”说完做了个请的动作,四人无奈,只好跟随红衣女子前往鸿胪寺去赴宴。
半刻间便已到鸿胪寺门外,飨宴的钟声便已响起。红衣女子对门外守卫之人,小声道了一声。守卫之人并未露出讶异之色,估摸着公主也许知会过此人。此人只是淡淡地看了众人一眼,便不再理会,更未向四人索要请帖,视若无睹地站立在原地。
红衣女子这才带领四人进入寺中。
汉代称诸侯王的女儿为翁主,本人为了老铁们阅读顺口,特改为郡主,望老铁们见谅。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