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晃见得此人,正是勇猛无比的程珲,带本部轻骑五十,只见其银装锁甲,手持双锏,威风凛凛。刘晃知其勇,暗叫不好,怎得遇上此怪物,一面呼应从人抵挡,一面骑马欲溜之大吉。从人虽众,在程珲的冲击下,起初尚可抵挡,五十轻骑的一个冲锋,霎时溃不成军,阵形大乱。晁衡欣喜若狂,张弓搭箭,瞄准刘晃,一箭中其坐骑。马吃不住痛,跌倒在地,将刘晃掀下。
刘晃被掀下,浑身虽疼痛难忍,却咬牙,摇摇晃晃爬起,此时程珲赶到,一锏拍向其后背。刘晃顿时扑倒,口喷鲜血。欲要挣扎,却再也难爬起,口中喃喃道:”小王是楚国太子,将来的楚王......“程珲欲一锏结果其性命,晁衡大叫道:”三弟不可,此人还大有用处。暂且先饶得其性命。“
刘婧喜极而泣,浑身颤抖,紧紧地抱住晁衡,悲不自胜,可谓地狱人间一瞬间。不禁问道:”衡哥哥,为何不杀了此贼。适才他如此对我二人,就是将其千刀万剐,也不为过。“晁衡劝道:”他是大汉宗室,他虽不仁,但我们不可不义。杀之虽可解一时之痛,但留着他,可让楚王有所顾忌,不敢造次。“刘婧与晁衡相处已久,爱其深,再不是春秋山的那个娇蛮的郡主,她深知晁衡的远谋,点点头依其之言。
程珲将刘晃交于军士看守,骑马直奔二人而来,三丈开外,就跳下马来,跪倒在地。大呼道:”弟来迟,让兄嫂受惊,死罪。“刘婧听其呼嫂,羞得满面通红,忸怩不安。
晁衡一把将起扶起,二人相拥,大笑。晁衡松开程珲问道:“弟为何来得如此及时?”程珲笑道:”那日大哥留言于我,我进宫面见太后,太后让我还领本部兵马一路护送。“接着又说道:”那日我知大哥与嫂嫂去了安陵邑。便去府上走上一遭。见了伯父。“晁衡问道:”我爹他如保说?“
程珲说道:”伯父说,贼人想要对郡主不利,是早有预谋。郡主的举动,贼人定会探得清楚。此次去睢阳只有你二人,贼人定会有所行动。“程珲看了二人一眼道:”以致于伯父让我只可暗中护送,引蛇出洞。我一路暗中跟随,只是让大哥与嫂嫂受苦了。“刘婧娇羞道:”你别胡乱叫,谁是嫂嫂?“
程珲憨笑道:”二十二日,大哥与嫂嫂在荥阳客栈,已拜过堂。我当时也在客栈中,只是兄嫂未知。弟几次三番想讨杯喜酒,想到不可暴露,还是忍了。“刘婧以为程珲只是捕风捉影,哪知二人的言行他早已知晓,羞得转过身,低垂着头,不敢再看二人。
程珲大笑道:”今日无论如何,弟都要讨得这杯喜酒。“晁衡笑道:”今日必一醉方休。“二人相视哈哈大笑。
笑过后,程珲又肃然道:”我去府中,见到了伯母。“晁衡神情庄重,叹了口气道:”娘与你说什么了?“
程珲道:”她要我带话给你,万事小心,好好照顾郡主。“晁衡点点头。程珲又道:“你可知新妇是谁?”刘婧听到新妇,转过身与晁衡对视一眼,二人茫然。
程珲说道:“其实她你们都认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