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及此,她面上顿时也染上几分楚楚之『色』,学着南鹤的样子,软声道:“王妃那日的训诫,婢妾回去想了很久,如今已然想明白了,那日的事情,都是婢妾言行不对,冲撞了王妃,还望王妃切莫在因这件事恼了。”
顿了顿,她若有似无的扫了一旁的平姬一眼。
平姬顿时心神领会,忙也盈盈开口:“若是王妃实在不能消气,婢妾愿抄写府规百遍,以求王妃能够消气。”
陌上花抬了眼眸看两人,淡漠清瑞的眸底,划过几分冷笑,不发一言,只这么直勾勾的盯着两人。
云姬被陌上花这眼神盯着,心中没由来的一怵,忙低下头来,用浸了姜汁的软纱帕轻轻擦拭着眼角,眼眶霎时红了起来。
“婢妾一向心直口快,王妃若是真的不满,婢妾也愿同平姬妹妹一齐领了罚。”
陌上花眸底讽刺之『色』更甚,面上却仍是淡漠如初,正要开口同这两人说上几句,一旁的南鹤却是突然抬了头,满脸好奇之『色』,“原是我愚笨,听了半晌也未听懂,两位姐姐,到底是何事,竟惹得王妃,还有你们都不爽快?”
南鹤的出声,让两人意外的同时,心中更是一喜,只以为南鹤与她们站了一个队列。
平姬最为按耐不住,忙接过话头,故作委屈的开了口,“倒也没什么,不过是我们嘴碎,言语有失,冲撞了王妃。”
一句话便将大事化小,顺便暗暗指出,陌上花肚量狭窄善妒,滥用王妃职权。
云姬也不甘落后,抓住机会便对陌上花无限抹黑,“南妹妹,此事与你无关,你莫要在牵扯进来了。”
只是那面上神情,大有一种你若是开了口,便也会被迁怒的意思,仿若陌上花当真是个善妒之人一般。
陌上花对云姬平姬这点手段看的分明,随便猜猜也知两人接下来要说什么,便也没有留意,而是目光一转,落到了南鹤身上,水眸盯着南鹤姣好的容颜看了一会,眸底渐渐涌出几分深浓之『色』。
只是,几人都未曾想到,南鹤竟真如云姬所言,应了一声,便不在理会了。
而阎北城,从始至终都像是没有听到的模样,不是垂头自己吃饭,就是与南鹤旁若无人的打情骂俏。
陌上花对两人的手段也是看不上眼的,见阎北城没有理会的意思,倏尔想起他之前才刚刚说过的,她是府中王妃,有事只管找了管家吩咐下去。
是以,此时的事情,应也是同理。
实在懒得同这两人周旋,陌上花便也放下筷子,遂了两人的意,“既然你二人执意如此,本王妃也不好驳了你们的心意,如此,你们便每人抄写府规二百遍吧。”
两人万万没想到,陌上花当着阎北城竟半点也不避讳,当下便愣了。
平姬面『色』一变,一句话不经大脑的便脱口而出,“王爷,王妃她,她……”
一句话还未说完,便被身侧的云姬赶忙拽了一把,她这才意识到自己说的什么,面『色』霎时便是一白,急忙朝阎北城跪了下去,“婢妾失言,求王爷恕罪。”
阎北城剑眉微不可见的蹙了一下,旋即被几分不满之『色』掩去,“真是多事,既如此,便罚你在抄二百遍,后日送到王妃那里过目。”
如此率『性』,肆意妄为的『性』格,倒也符合阎北城在外面所伪装的一面,陌上花已然习惯,丝毫也不意外。
平姬松了口气的同时,眸底涌上一股深深的嫉恨,纤细十指紧紧握起,尖利的指甲几乎要刺破了掌心。
半晌,她才不甘的垂下头,“是。”
阎北城随意点了点头,便站起身来,放缓了声音询问身侧的南鹤,“吃好了吗?今日天气不错,若是吃好了,咱们便一同去游湖罢。”
如此恩宠,南鹤自然不会拒绝,柔柔的笑了起来,“好。”
两人说完,朝陌上花说了一下,便携手而去,余下她们三人。
一直到阎北城走远了,平姬才从重新站了起来,看着两人走远的方向,心中又是一阵的发酸,嫉妒。
云姬心中亦然,只是她转眸之际,见陌上花仍是满脸淡漠,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心中一动,道:“南姬妹妹真是好福气,竟能得王爷如此厚爱。”
说话间,目光在平姬面上轻扫一眼,两人瞬时便交换了眼神。
平姬眸中快速掠过几分嫉恨,亦是忍不住酸道:“可不是,你且瞧她身上的衣服的绣工便可知了。只怕这王府上下,也无人的衣物可以赶上她的了,莫说你我了,怕是王妃也……”
这两人还真是不省心,又想从中挑唆,怕是之前那故意在窗外私语的婢女,也是这两人所为。
陌上花眸『色』微沉,放下手中筷子,端正了面『色』看向二人,“身为王爷的侍妾,你们难道不知,不该说的话便憋紧了不能说吗?还是百遍府规你们二人嫌少?”
两人面『色』顿时一青,尤其是平姬,她比云姬还要多上二百遍,面『色』更是一阵青一阵白,纤长十指深深戳入掌心。
贱人!
云姬深吸了一口气,压下心中羞恼,“王妃,婢妾并非此意。只是,自古以来,深宫之中也是要雨『露』均沾的,王爷如今却只专宠她一人,连您这正妃都冷落了去,婢妾实在替您不值。”
“可本王妃终究是皇上亲自赐婚的正妃。”言下之意,便是南鹤在如何受宠,也是侍妾而已,根本威胁不到的地位,也仅有她们这些个侍妾会受到威胁而已。
陌上花水眸自两人身上流连而过,摆出王妃的端庄大度,面『色』肃然的训诫,“我们为妻为妾的,无论何时都要大度些,善妒是万万要不得的,若不然,只会惹了王爷厌弃,你们二人不管心中有什么小心思,最好还是收起来。”
屋内伺候的丫鬟小厮此时尚在,两人被当着如此多人面训诫,面上当下就挂不住了,脸『色』比之先前的青白更为精彩,简直如调『色』盘一般。
贱人,早晚她要撕烂她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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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章提要:...至终,都无半句怨言,甚至一直以浅笑回之,待到一切都收拾妥当,又亲自服侍了他洗漱,而后才放缓了嗓音,轻声道:“王爷,早膳一会便好了,可要留下?” 阎北城对陌上花这一早上的贤惠很是满意,当下便点了头,同意留下。 陌上花这才吩咐下去,不多时,秦雅便带着一众丫鬟,将早膳一一呈上。 阎北城正要动筷,脑中却是突然想起了什么,拿起的筷子又重新放下,“你前几日去了『药』阁?” 他怎会知道的这么快? 难道他特意派了人监视她? 陌上花水眸染上一抹深『色』,心中顿生了数种可能『性』。 她心中疑虑才刚起,还未来得及细想,阎北城似看出她心中所想一般,低声开口:“你可别以为我派人监视,你那日的动静闹得不小,管家和侍卫长都来找我禀告过了。” 陌上花心中疑虑这才消减了一些,略略思索一番,便道:“那日我的婢女害了急症,来不及出去抓『药』,我听说这府中有『药』阁,便冒失的去了,没想到那守阁的管家.....
后章提要:...稍微掰开一条深深的缝隙,指着那缝隙,道:“人有时伤口过深,单单的上『药』是救不好的,这种时候,便也只能做手术,用银针穿了线,将伤口缝合,这样便也不会担心伤口会崩开的问题了。” 柳正顿时满面惊奇,但细想之下,心中不禁涌上更多疑问,不禁出声问道:“这法子虽看着好,可用针穿破皮肉,如此痛楚,怕也是无几人能承受的,且那缝入皮肉中的线,又要作何处理?” “我以前在……”谈起医术方面,陌上花便有说不完的话,险些就说出了在现代有麻醉一事,话说到一般,才堪堪反应过来,忙改了口,“我以前翻阅医书,见古有神医便懂得手术事宜,当时都是有麻沸散的,只要用了那物,便会,使人浑身麻痹,感觉不到疼痛,如今,我也已研究出了眉目。” 她心中小小松了一口气,端起茶水浅酌一口,才继续道:“至于缝合的线,用的是特质的羊肠线,待到时间一长,便会和皮肉生在一起,不会有任何副作用,更无需拆除。” 说话间,不吝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