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一杰付给了樊丹萍十五万现金,带着玉玺回到家中。
「妈蛋,这会不会是明金鹏的圈套呢?」
望着这玉玺思索再三,还是忍不住动用隔空取物的神通,将那硕大的蓝宝石戒指取出,仔细把玩了一番。
这金戒指似乎从来无人戴过,工艺极其高超,内环似乎刻着针尖大小的上百个字体,墨一杰全身一震,紧捏着戒指,开天眼细细看了过去,见是一篇真经《天地玄黄归墟化境大法》。
于是屏息凝神,一边看,一边抄录起来。
半个钟后,墨一杰抄录完毕,累得头晕眼花,放下笔来,闭上眼睛揉着太阳穴昏昏欲睡。
打坐、凝神贯注、行大小周天,进入冥想状态调息理气。
两个钟后,墨一杰恢复了精气神,在看那戒指指环内部,不禁又是一惊。
真经不见了,好像从来没有出现过一样。
「我勒个去!」饶是墨一杰见多识广,也被震惊得半天缓不过来神儿。
「这是宝物啊!我说为何要藏在玉玺之内,如此遮掩众目,倒也是极佳的好办法。」墨一杰感慨藏宝之人好睿智,想必他也习得隔空取物之办法。
「但藏此宝物又是为何?」墨一杰继续研究,终于发现新线索——这无缝玉玺盒子内壁刻着一行篆字。
习得此大法之人,可以用此功法驱动内力,激活戒指,即为我慧空门之隔代弟子,需遵守如下门规:
1、不得随意杀生,若实在需将此人在你世界里消失,可用隔空移物之大法,遣送该人至太保虚空秘境中,任其自生自灭。
2、对于非人类之任何智灵,均可按此方法予以驱逐。
3、在任何世界中,需遵循其世界之因果规律,不可肆意妄为,否则势必要遭到大法之反噬,同样入我太保虚空秘境炼化。
4、须知天外天,有万千世界及智灵,入我慧空门需在归墟化境之前,将此功法同样以此方法留存,以供我宗门后继有人。
5、如遇同门,以戒指之等级划尊卑长幼,低阶弟子若不听令,可送至太保虚空秘境中重塑肉身及精神。
6、须知我门弟子不仅仅为肉身之人类,还有各类智灵之传承及同类之功法。
7、阅后需毁掉此门规文字,赐汝姓玉名虚空,字昊尘真人。
墨一杰同样将此门规抄录下来,以备后世留存,最后,将这两份文字藏匿于介子空间内。
随后,墨一杰抹去玉玺匣子内壁文字,按《天地玄黄归墟化境大法》试着思索其奥妙。
这归墟化境大法无比深奥,纵然墨一杰两世修为,仍然只能修炼到第一关,开启秘境送人进去。
「唉~此法似乎与藏传佛教之禅宗有些类似之处,看样子需获大福缘点化方能通透。」墨一杰长叹一口气,将这功法默记与心中,思忖着——在此红尘炼心,待了去因果,再开宗立派,修习此功法也不迟。
思量过后,又开始打坐冥想修炼,直至四更天黄爱诗上门禀报。
面对黄爱诗的汇报,墨一杰目瞪口呆,原来樊丹萍竟然的是樊丹丹的妹妹。
「少主,樊丹萍似乎和冥府法师有关联,我跟到苗寨一座墓园,那里煞气很重,我就不敢进去了。」黄爱诗惭愧地说。
「难为你了,没事儿的,注意安全是对的。」
墨一杰安慰他,心里想的却是——抽空要帮黄爱诗想一个固魂功法,对冥界法师不要再束手束脚。
阳冥幽三界中的人鬼妖三灵都是智灵,各有特点,未来应该予以统一。
上一世,墨一杰对这个想法就有过思考,也主要是当时法力未能达到今日的高度,因此很多想法无法实施。
今世不到三十岁就已经达到归墟化境一级,未来应该可以趟出一条路子。
现在趁着别人还未过多关注自己,应该需要对藏龙坳那位太祖做一些了解和谋划了。
想到这里,墨一杰对黄爱诗说:「爱诗,抽个时间,你和黄思琪及黄八旗讲一下,我们一起吃个饭。」
「好的,他们也早有此意。」黄爱诗大喜,高高兴兴地领命而去。
……
「美琪,咱让大夫开点药,回家调养好不好?」林惠敏望着孙美琪一筹莫展。
韩华正在梳妆台前替她捯饬头发。
来省城一周多了,孙美琪每天除了三顿饭以外,就住在韩华的出租屋里,需要什么都让阿华外出购买。
房子,孙美琪说是明金鹏朋友给阿华租的,可林惠敏见阿华对孙美琪的态度毕恭毕敬,疑惑像雨后的荒草开始在心田里丛生蔓延开来。
她看着孙美琪,心中十分不解。这个长大了的女儿,曾经是她怀抱中的小宝贝,如今却似乎与她格格不入。
再偶尔看到孙美琪和明金鹏总在一起,心里就愈发不是滋味。
「这孩子最近是怎么了?怎么以前没发现她嫌贫爱富呢?」
看着孙美琪新烫的时髦发型。
林惠敏想起自己年轻的时候,日子虽然不富裕,但很充实。
和孙海峰每天在外打工,就奔着生活好起来,可以一家人总在一起。
而现在的女儿却似乎对这样的生活不屑一顾,总是追求着城市里的时尚和潮流。
林惠敏惦记着孙海峰及新开张的荣美面馆,已经和孙美琪说过几次——让其回去调养,可孙美琪似乎油盐不进,气得林惠敏晚上半宿半宿睡不着觉。
「妈,你回去嘛,阿华和我在一起就行了。」孙美琪有些不耐烦。
「你这样乱花钱,就是有金山银山也得造光!」林惠敏心里焦躁不安,自己和孙海峰每月累死累活也就只能赚两三百块,孙美琪这一周,不算医药费,就花出去五百多。
「妈,墨一杰给我的钱够了,你不用担心。」
「你们还没结婚,这钱你也花得踏实!」林惠敏气得撇撇嘴,心里下定决心要带她回去。
「……」
好一番争吵过后,林惠敏气呼呼地收拾好东西,独自一人伤心地离开了出租屋。
「回去要和孙海峰好好说说,这孩子,最近一段时间变化好大,究竟是怎么了?!」
林惠敏坐在车上反复地想,感到头晕,眼泪忍不住簌簌落下。
……
晚六点,在双河镇荣美面馆内,孙海峰和墨一杰听林惠敏哭诉着。
「美琪自从我们搬出来以后,最初还是勤快的。」孙海峰给林惠敏续了一杯茶,眉头紧蹙,手有些发抖。
「她现在每天和喜来顺的阿华混在一起,天天吃喝玩乐,哪像生病的样子?」林惠敏放下茶杯,扯过纸巾擦眼泪。
「病历我看过了,也看不懂,医生说让她修养,这我没意见。」墨一杰内心无比纠结,勉强表了态。
「不是,小墨,你和朋友合伙做生意不容易,不要给她太多钱。哎……我看美琪就是知道你有钱了。」孙海峰搓着手,眼睛不敢看墨一杰。
「孙叔、孙婶儿,这样,后天是周末,我过去一趟,把家里以前挖的人参给卖掉,你们别担心了。」墨一杰安慰到。
「小杰,你爸的鸿达汽修店生意怎样?」孙海峰放下茶杯,用手搓着大腿,轻声问。
「还行,每月还完贷款,能净赚三五百。」墨一杰说完又补充一句,我妈的小店也能赚一百多。
「哎~这美琪……也不知道为啥变得这么固执。」林惠敏不住地叹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