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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区长与大家聊了很久很久,从国家时事聊到市井百态,不时得也聆听瑞宣老爷子讲自己小时候的故事,在场的人听得津津有味,边区长又一次重新了解面前这位经历了种种磨难却一次又一次以坚强的姿态走了过来的老人,十分佩服老爷子光辉的一生,这些故事真是令人可歌可泣,瑞老爷子从没有像今日如此高兴,便多饮几杯酒水,毕竟上了年纪,一会的工夫就觉得头昏目眩,看样子真的喝多了。
“老爷子,时候不早了,我得回去,明天还有个会要开。”边区长辞别大家,离开瑞府,由于瑞宣已经行动不便,瑞珉与瑞祥父子送边区长来到大门口,宾客们也都陆陆续续回家,瑞祥、瑞诚将老爷子抬回上房院,女佣负责将床铺好,这个时候的瑞宣已经不省人事,忙碌一整天,大家都各自回屋休息,瑞宣的九十大寿落下了帷幕,厨房特意为老爷子做了醒酒汤,佣人伺候他喝了下去。
“这一天,累死我了,诚诚回去睡了?”瑞祥洗过脚,钻进温暖的被窝。
“他明天还要上课,我让他早点回去休息了,爷爷怎么样?没事吧。”周琳菲正在靠着床头看书,这是她每天晚上睡前的习惯。
“不要紧,老爷子今天喝得太多了,这都多少年没见他这样喝过酒。”
“爷爷今天特别高兴,自从奶奶去世后,他老人家从没有这样高兴过。”
“是呀,我爷爷这辈子真是大起大落,菲菲,你知道我最大的心愿是什么吗?”
“心愿?什么?说来听听,我也长长见识。”
“我最大的心愿就是做一个我爷爷这样的人物,这些年一直尝试着学他老人家的一言一行、一举一动,太难了,根本做不到啊。”
“那是当然,爷爷那股子劲是天生带来的,不是你想学就能学的,还是做好自我吧。”夫妻二人聊了很久才关灯睡觉,上房院中不时得传出几声咳嗽声。
“哎呦,疼死我了,头这么胀,来人啊。”瑞宣看了看桌上的座钟已经早上七点。
佣人端来洗脸水,伺候他洗漱,厨房已经将早餐准备好。
“老爷子,您醒了,咱洗洗脸,一会准备用早餐了。”
“昨晚怎么回事,我一点都不记得昨天的事了,而且这头晕晕的。”
“回老太爷,昨天您喝多了,是祥少爷和诚少爷把您抬回房间的。”
“边区长呢,什么时候走的。”瑞宣一边洗脸一边询问昨晚发生的一切。
“是大老爷和祥少爷送走了边区长。”
“哦,我知道了,真是的,昨晚肯定丢人丢大发了。”
瑞诚吃过早餐去学校上课,路过上房院时特意来看望老爷子。
“太爷,太爷,您醒了吗?”瑞诚轻轻叩响上房的房门。
佣人打开了房门,“诚少爷,老太爷正在吃早餐,您快请进。”
“诚诚来了,陪太爷一起吃点,今天这粥熬得不错。”
“我吃过了,太爷,正要去学校,过来看看您,您昨天喝得太多了,都把大家吓坏了。”
“是吗?太爷一点也不记得了,昨天高兴,稍微喝多了些。”
“太爷,您得答应诚诚一件事,要不我今天就不去学校了。”瑞诚又开始和太爷撒娇。
“说,什么事?是不是有人欺负我宝贝孙子,是谁?太爷帮你出气。”
“没有,谁也没欺负我,您上了年纪,答应诚诚以后不许在喝这么多酒,注意身体。”
“哈哈,好小子,在这等着我呢,好,太爷答应你。”
瑞诚伸出左手,“拉钩,我怕您说话不算数。”
“好,拉钩,来,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变,谁要是变了是坏蛋。”
瑞宣将瑞诚送到门口,望着他远去的身影,老爷子想到自己年轻的时候,现在的自己已经鬓发如霜,全部的精神寄托在瑞诚身上,他不知道自己到底还能活多久,生意上的事再也不用操心,家里的事情一帆风顺,四世同堂的大家族沐浴在改革的春风中安享天伦之乐,瑞氏家族从没有像今天这样繁荣昌盛,改革开放后,瑞家的生意蒸蒸日上,生产规模不断扩大,而且间接带动了其他产业的发展,从单一经营某种产业变成多元素的结合,没过多久,再一次以巨人般的姿态屹立北京商界,天祥公司内部,瑞祥与公司其他管理人员正在商议天祥公司股票上市的事仪。
瑞诚在大学里的地位也在一步步提升,学校里的许多女生都倾慕这位阳光帅气的富家少爷,由于他的提议,瑞宣特意为学校捐了一部分钱,建设了许多运动设施,成立了篮球队和足球队,瑞诚担任两个队的队长,每次学校举行比赛,都能看到他那健壮的身影,学校里的女生更是犹如蜜蜂一般,集体围攻这朵‘鲜花’,可是,瑞少爷从没有看上这些他眼中的‘庸脂俗粉’。
一次偶然的邂逅,瑞诚遇到了一位令他终生难忘的女孩子。
今天学校正在举行一场篮球比赛,瑞诚带领队员们以七十八比五十三的成绩战胜对手,赛后,一只手转着篮球回到教室,走廊中,有人将他喊住。
“诚哥,晚上庆祝一下,我们等着你。”又是他的那群死党朋友。
“好,今天我好好和你们比试一下,叫上二哥他们,老地方见啊。”
转身时,没有发现对面抱着书走过来的女孩子,二人撞在一起,那个女孩的教材全部掉在地上。
“对不起,不好意思,我不是故意的。”瑞诚急忙道歉,并主动蹲下帮她捡起地上的书。
“没事,没事,我自己来就可以。”听她的话语,就知道是一位受过良好教育的女孩子,二人四目相对,瑞诚突然眼前一亮,深深地被眼前这位素不相识的女孩吸引住,从来没有见个这么清纯美丽的女生,脸一下子红了起来。
“抱歉,没撞到你吧?”瑞诚一边抱着篮球,一边将最后一本书送到女孩手中。
“不要紧,还好。”女孩子冲他微微一笑,瑞诚的心‘砰’、‘砰’跳得十分急促。
“你好,我叫瑞诚,是大三一班的学生,不知道这位同学怎么称呼?”
“你好,我是大三三班的学生,阮玉琳,很高兴认识你。”
“我也是,瑞诚下意识看了看表,要迟到了,我先走了,拜拜。”
阮玉琳看着他慌忙朝教室跑去的样子,不禁暗自发笑,上课铃声响了,瑞诚根本没心思上课,脑海中全部都是阮玉琳的身影,就连老师喊他回答问题,都没有听到,只是坐在椅子上发呆、傻笑。
“瑞诚,你来回答这个问题,瑞诚。”
同桌的何书翰将他从思念中拉了回来,“瑞诚,喂。”
“啊,怎么了?什么事?”
“张教授让你回答问题,干什么呢?”
瑞诚立即站了起来,“张教授,您叫我,不好意思,刚刚没有听到。”
“瑞诚,你想什么呢?都什么时候了还不认真听讲,在这样下去,你毕业都有困难,坐下,注意听讲。”
下课后,同学们都休息活动,瑞诚仍旧继续着上课时的动作,何书翰走了过来,轻轻拍着他的肩膀。
“嘛呢你?都下课了,愣什么神?走,出去溜溜。”两个人来到操场。
“书翰,跟你打听个人,认识吗?”
“谁呀?你又没说是谁,我怎么知道认不认识?”
“三班,有个叫阮玉琳的女孩子,你知道吗?”
“阮玉琳?当然知道,她可是咱们学校的校花,你不会不认识吧?”
“上课前在走廊里刚刚认识,我怎么不知道咱们这还有一个校花?”
“瑞大少爷,你身边每天都是美女如云,人前人后围绕着你,哪有时间和精力去关注别的女孩。”
“不过,我觉得这个阮玉琳和其她女孩子不一样,特别、特别的。”
瑞诚的话还没有说完,何书翰就已经知道和明白他话中的意思。
“打住,诚少爷,你是不是对人家有意思,动真格的了?”
“你什么意思?我就是随便一问,既然是校花当然想了解一下吗?”
何书翰微笑着点点头,其实他心里清楚,瑞诚喜欢上阮玉琳,听他这么一狡辩,不愿意戳穿。
“接着说,你还知道她的什么情况?介绍一下。”
“人家阮玉琳从小就接受良好教育,虽然家庭条件一般,可也算是书香门第,父母都是大学教授,有一个妹妹、一个弟弟,别的我就不清楚了。”
“可以啊,小伙,你是私家侦探吧?调查得这么清楚,是不是想追人家?”
“歇了吧,我也是听别人说的,你以为阮玉琳想追就追,咱们学校多少男生都前仆后继,结果是大败而归。”
“真的假的?有这么困难?我看是他们太废物,连个女孩子都搞不定。”
“我看到曙光了,这么艰巨的任务就交给瑞大少爷了,努力、加油。”
“何书翰,别瞎说好不好,我什么时候说过要追她,才不稀罕呢。”
“诚少爷,咱别在装了,非得让我揭穿你,上课的时候就像丢了魂似的,试试,没准你能成功。”
瑞诚这才撕开自己的伪装,“真的?那你可得帮我。”
瑞诚开始了追求阮玉琳的行动,每天他都在三班门口走来走去,仔细观察阮玉琳,她总是坐在自己的座位上看书写东西,那么的清纯,那么的美丽动人,在阳光的照耀下长发披肩,如同天使一样美丽,瑞诚渐渐地被她迷住,想办法一步步接近她,这天中午,大家来到食堂用餐,阮玉琳排在他的前面,打好午饭,瑞诚来到阮玉琳的桌子旁边。
“这位同学,请问这里有人吗?我可以坐在这吗?”
“请坐,没有别人。”瑞诚轻轻放下餐盘。
“是你呀,同学,太巧了,前几天咱们刚刚见过。”
“你是?咱们认识吗?”阮玉琳被瑞诚突如其来的一句话搞得一头雾水。
“你忘了,那天在走廊里我撞了你一下,把你的书都弄得掉在地上。”
“哦,想起来了,你好。”
“那天的事真是不好意思,为了表示我的歉意,能不能请你喝杯咖啡?”
“不用,不用,没什么的,再说已经过去那么长时间,不要总记挂在心上。”
阮玉琳用过午饭离开食堂,瑞诚的邀请被拒绝,他打听到课余时间,校花同学喜欢到图书馆看书学习,这是让他最头疼的事情,但是为了自己心爱的女孩,什么都豁出去了,篮球、足球全部戒掉,课后时间改在图书馆,几乎每天都能碰到阮玉琳,他以讨论问题为由,一步步接近自己的‘女神’,被她丰富的知识所折服,通过好几次的接触和侧面打听,他了解到阮玉琳是一个才貌双全、品学兼优的女孩,虽然家庭出身和自己根本不能相提并论,但他暗自下定决心,非她不娶,这种捉迷藏似的游戏不能在[11] 继续下去,瑞诚决定向阮玉琳表白,两个人约定在学校的操场上见面。
“瑞诚,这么着急喊我来,到底有什么事?”
“玉琳,有一句话我憋在心里很久了,实在忍不住,今天非得跟你说出来。”
“什么话,你说吧。”
“我,我,我。”瑞诚吞吞吐吐,抓耳挠腮,不好意思说出口,阮玉琳站在一旁被他弄得不知所措。
“你到底想说什么?不说我回去了。”
“别,我想说,我喜欢你。”犹如卸下千斤重担,瑞诚顿时感到如释重负的感觉。
“你说什么?”阮玉琳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玉琳,我喜欢你,实话跟你说,自从咱们第一次在走廊里相遇,我就喜欢上了你,能不能做我女朋友?”
阮玉琳的脸上泛起一层红色,“这个,你,你让我考虑一下。”转身向宿舍方向跑去。
瑞诚不知道她是同意还是不同意,灰溜溜地回到教室,何书翰和他的那些死党正在聊天,见老大回来,纷纷围了上来。
“诚哥,怎么样?她答应没有。”瑞诚向阮玉琳表白的事情在圈子里传开。
“不知道她是什么意思,说要考虑一下,我看八成吹了。”
“别灰心,大哥,她既然说考虑,咱就听她的回信呗,凭你的样貌、气质和家庭,她还会不同意,多少女孩后边排着队呢。”
何书翰打断了他们,“行了,行了,你们以为她和那些见钱眼开的女孩子一样,不少有钱人家的少爷追过她,结果呢,都被拒绝了。”
“烦死了,回家,下午没心思上课了。”
一连好几日,阮玉琳都没有回音,瑞诚每日如坐针毡,焦急地等待着,一个星期后,玉琳约瑞诚在老地方见面,心中十分紧张,成败得失在此一举,瑞诚打扮得十分帅气,下课后来到操场,静静等待命运的安排。
“瑞诚。”一个熟悉甜美的声音在他身后传出。
“玉琳,你考虑得怎么样?”瑞诚的心‘嘭’、‘嘭’直跳。
“我愿意和你交往一段时间,如果咱们真的谈得来,我就做你的女朋友,可以吗?”
瑞诚站在那里一动不动,目瞪口呆。
“怎么了,说话呀,喂。”阮玉琳用手在他眼前晃了几下。
“太好了,没问题。”瑞诚抱起她在操场转了几圈。
“干什么呀,快放我下来,别别人看到了。”
瑞诚实在按捺不住自己心中的喜悦,阮玉琳提出几点要求,如果瑞诚能够做到就答应他的请求,恰恰这几条要求都是他的软肋,其实是阮玉琳间接要帮他克服所有的坏习惯,为了能够和自己喜欢的人在一起,瑞诚决定克服一切艰难险阻。
从那天开始,每天早睡早起,练习着做各种家务,不再做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少爷,在学校待人友善、认真学习、尊敬师长,爱情的力量是伟大的,他做到了这些,经过一段时间,诚少爷仿佛变了一个人,不管学校还是家里,都为他的改变感到吃惊,阮玉琳在一旁也为他的改变而高兴,渐渐地也对瑞诚产生爱意。
“玉琳,我做到了,现在你可不可以做我的女朋友?”
“我答应你,诚诚。”
“谢谢,玉琳,谢谢你。”瑞诚将阮玉琳抱在怀中,他十分珍惜这段来之不易的情缘。
“可是,你家里会同意吗?他们不会在乎门当户对吗?”阮玉琳的一句话再次切中要害,瑞诚开始迟疑,他也猜不透父母的意思,尤其是曾祖父瑞宣。
“不要紧,咱们先不让家里知道,我会慢慢渗透,做他们的思想工作,实在不同意,咱们就另立门户,在外面独自生活。”
“不行,你父母就你一个儿子,这么做对他们太残忍了,我相信他们会慢慢想通的。”
瑞诚与阮玉琳谈恋爱的消息在学校传开,大家都不敢相信,那些喜欢瑞诚的女孩子都无奈地流下了眼泪,他们二人是自由恋爱,彼此慢慢培养着对方的感情,而这件事情,瑞家人丝毫不知,完全被蒙在鼓里,只是瑞诚总很晚回家,而且有时候吃过晚饭还要出去,令瑞宣和瑞珉父子开始疑心,但是找不到任何蛛丝马迹。
“诚诚这孩子最近总是早出晚归的,而且行动神神秘秘的。”
“爸,您也发现了,我好几次看见他吃过晚饭还往外跑,听门房说很晚才回来。”
“不成,我得找机会问问他怎么回事,这孩子越大越不让人放心。”
瑞宣父子正谈论着,瑞诚从外面哼着歌曲兴高采烈地回家来了,特别不禁念叨。
“说曹操曹操到,诚少爷这几天心情不错,总是哼着小曲,来去如风啊,有什么高兴的事说出来,让我们大伙也跟着乐呵乐呵。”
“啊?太爷,哪有什么呀?人家就是随便哼几首曲子,咱们赶紧吃饭吧,我都饿死了,我爸妈怎么还没回来,等等他们一起吃吧。”
“你爸他们和一个重要客户谈生意,在外面吃了,放了学干什么去了?这么晚才回家?晚饭早就准备好了,太爷说等你回来一起吃。”
瑞诚走到瑞宣的身后,给他捏起肩膀,“太爷,还是您疼我,我给您捏捏。”
“得了,少跟我拍马屁,你说这世道到底是变了,爷爷成了孙子,孙子成了爷爷,小辈的不回家,当老家的都不能吃饭。”
瑞诚搀扶起老爷子向餐厅走去,按照标准是四荤两素两个凉菜一碗汤。
“哇,咱们三个人吃八个菜,是不是有点浪费呀,太爷。”
“是呀,这个?恩,不对吧,是我耳朵出毛病了,还是你嘴有毛病,‘浪费’是你说出来的?”
“当然,是教授告诉我们的,现在的中国还有许多贫苦的地区和贫苦的人民,所以,我们的生活要提倡俭朴。”
“不得了,士别三日刮目相看,来人,按诚少爷说的,告诉厨房一声,以后做饭按照家里的实际人口,不能太浪费。”
吃饭的时候,瑞诚不时发出笑声,更加使瑞宣父子觉得事情蹊跷。
“我吃饱了,太爷,爷爷,您二位慢慢吃,我出去一下,有点事情,很快就回来。”
“站住,天色不早了,还出去干什么,有什么事明天再说,你小子最近怎么神神秘秘的。”
“哪有?快毕业了,有好几科我得找人辅导一下,要不毕不了业怎么办?”
“随你的便,早去早回,别忘了告诉门房给你留门。”
这一去直到午夜时分才回家,瑞诚蹑手蹑脚回到自己房间,不敢弄出一点声音。
第二天早晨,他又很早起来,整理好东西,吃过早点出门去了,可是,今天是星期六,学校应该休息的,瑞宣将门房叫到上房院,得知瑞诚昨晚十二点才回家,心中忐忑不安,急忙将瑞珉、瑞祥夫妇叫来商议此事。
原来,瑞诚和阮玉琳约好今天要去一起逛街,每次他出门约会,经常会走瑞府后门,瑞家人很少走那,所以没有人发现他的行踪,可是,世界上没有不透风的墙,纸里永远包不住火,他们二人的恋情在十分巧合的情况下被瑞家人知道了。
瑞家三爷瑞禧去公司的路上看到瑞诚和一个女孩子在一起,开始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但事实就是如此,他忘记了公司的事情,一直跟踪瑞诚二人,从他们的亲密程度来看,瑞禧断定这个女孩子不是一般人,很可能是他的女朋友。
整整一上午,瑞三爷一直跟在他们后边,腿都溜酸了,觉得跟下去已经没有什么意义,眼看到了中午,还是赶紧回家,把这件事情告诉老爷子吧。一路小跑回到瑞府。
“老三,你一上午去哪了,公司里不见你的人,知不知道今天是开董事会的日子。”
“大哥,老爷子,我告诉你们一件事,跟踪他们一上午,累死我了。”
“慢点,把气喘匀了再说,跟踪谁呀,怎么回事,说清楚点。”
“瑞诚,和一个女孩子在逛街,而且我觉得那个女孩子不是一般人,估计八成是他女朋友。”
“什么?老三,你可不能瞎说,在哪看到的,这个混小子。”
“别吵,听老三把话说完,”瑞宣也觉得有些不可思议,瑞禧从头至尾将事情的前因后果,仔细的讲述一遍,彻底解开了大家心中的谜团。
“我说这小子总是早出晚归,原来是谈恋爱了,有两下子,和我年轻时有点像。”
“爷爷,您怎么还笑,这混小子放着学业不好好做,早恋,非得打死他不可。”
“闭嘴,男大当婚,女大当嫁,还早恋,他都二十多了,要在过去孩子都有了,诚诚也真是不像话,有了女朋友也不和大家说一声,又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就是,把咱们全蒙在鼓里,眼里有没有长辈,有没有父母?”
“大哥,我觉得孩子多半是有难言之隐,不然,不会瞒着你们,找个合适的时候,好好谈谈,你这脾气得改改,老爷子说得对,这事如果是真的,那是喜事。”
“好,我知道了,三弟,回去休息吧,辛苦你了。”
“没事,老爷子,我先回去了。”瑞禧辞别瑞宣,回自己家中休息。
瑞祥将事情告知周琳菲,夫妻二人不知道是应该喜还是应该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