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cript language=\"JavaScript\"><\/script>
几乎所有的人都喝得酩酊大醉,瑞宣还算清醒,聚餐后,佣人们将喝醉的人们抬回屋中,瑞诚已经不省人事,阮玉琳找了帮手,将他抬到床上,呼呼大睡起来,可能是太高兴的原因,多喝了几杯,直到第二天早上才苏醒过来,头胀胀的,些许有点疼痛,阮玉琳命人打来洗脸水,对于昨晚的事情,瑞诚一点不记得,出现短暂性失忆,只吃了一少部分的早餐,就到集团去了,走路的时候还有些晃来晃去,看来喝得不少。
瑞宣的百岁寿诞来临了,全家人早早地起来准备为老爷子过寿,阮玉琳与周琳菲在上房院帮老爷子试着新作的西服,身量尺寸刚刚好,穿上西服打上领带,神采飞扬,年轻了许多,一头雪白的头发整理的十分整齐,‘人靠衣装,佛靠金装’,瑞宣一经打扮显得鹤发童颜。
“太爷,您穿上这身西服帅极了,外面那些女孩子肯定会围着您转,都不离开了,绝对是帅哥。”
“哈哈,不行了,这话要搁以前我绝对相信,人老了也丑了,这满头的白发就现了原形了。”
正在瑞宣试好衣服的时候,其他人也陆陆续续地到了,手里拿着各种各样的礼品,使众人吃惊的是,老爷子居然穿的是西服,这是大家都没有想到的,瑞家的亲朋好友纷纷来访。
“爸,咱家所有人都到齐了,您看,是不是先去祭祖。”瑞珉看了钟表,时候已经不早了。全族的人在瑞宣的带领下来到祠堂,茹、瑞二位总管打开了祠堂的大门,众人找好自己的位置。
“列祖列宗在上,今日是瑞宣的百岁生日,感谢祖宗们在天之灵的保佑,特带瑞氏家族全体成员给祖宗焚香叩头,求祖宗们保佑瑞家的子子孙孙平安无事,保佑天祥集团生意兴隆,大发财源。”
说完,磕了三个头,阮玉琳看到墙上正中央挂着的那幅瑞家祖先的画像,突然好像想起了什么。
“是它,没错,就是它。”
心中暗自大喜,终于破解了最后一句诗,原来,地下密室的另一把钥匙和这幅画像有关,不过,她没有马上揭晓答案,而是想等老爷子的庆寿典礼过后,给他老人家一个大大的惊喜,祭祖仪式后,有人来报刘区长给瑞宣祝寿,还有其他几位官员。
“老爷子,给您拜寿了,我代表区委、区政府祝您老人家身体健康,福如东海,寿比南山。”
“谢谢,瑞某的生日还惊动了几位领导,真是过意不去,请坐,几位快请坐。”
刘区长等人入座与瑞宣聊天谈话,“老爷子,您这一生不容易,既平凡又伟大呀,见证了咱们中国百年的沧桑变化,瑞家在清朝是皇族的身份,到了中华民国,心甘情愿地做一名普通公民,赈灾扶困,救助百姓,直到今天,那些从旧社会过来的老人还念瑞家的好呢。”
“惭愧,惭愧呀,刘区长对瑞家的褒奖是一种鼓励,今后,瑞家仍然会竭尽全力报效国家,即使有一天,瑞某不在了,我的儿孙们也会继承我的遗志,我们也希望政府和国家以百姓和天下苍生为念,让所有人都能过上衣食无忧的生活,新中国万岁。”
瑞宣的一番慷慨陈词,赢得了在座的所有人的掌声,这时,区里的黄秘书带着几个人送来一块新制的匾额。
“老爷子,这是区里的一点心意,您老亲自揭开看看吧。”
瑞宣拄着手杖走到匾额前,一只手轻轻地揭开了盖在上面的红布,赫然写着四个大字——积善之家。
“好啊,谢谢党和政府,给了我们如此高的评价,‘积善之家,必有余庆’,孩子们,记住这句话,不但要说到而且要做到。”
瑞诚来接瑞宣到集团,大家都在等候寿星老,刘区长等人因为有要事没有随他们一起去,汽车缓缓地驶向天祥集团大楼,员工们都在门口等候迎接老总裁的到来,红色标语悬挂在大门口,‘热烈庆祝瑞宣老先生一百岁寿诞’。
汽车停在红色地毯前方,迎接小姐上前打开车门,阮玉琳和瑞诚搀扶老爷子下车,从地毯上走过,向大厅走去。
“总裁好,总裁好。”
员工们亲切地向老爷子打着招呼,瑞宣十分有礼貌得向大家一一还礼。来到庆寿典礼的大厅,会场已经布置齐全,由瑞祥主持。
“大家请安静,今天咱们欢聚一堂,庆祝天祥的领军人物,瑞宣老先生的百岁寿诞,我代表全体同仁恭祝老总裁身体健康、万事如意,越活越年轻。”
下面的员工异口同声地重复着瑞祥的祝寿词,场面壮观热烈,天祥集团是瑞宣苦心经营打造的,在原来的基础上一步步发展壮大起来,可以说天祥的今天与老爷子的一生是密不可分的。
“下面请我们今天的主人公,寿星老瑞老爷子给大家讲话。”台下响起了长时间热烈的掌声。
瑞宣由阮玉琳、瑞诚陪同来到台上,向台下的工作人员挥手示意,有的人激动地热泪盈眶。
“大家好,有日子没和大伙见面了,我先代表瑞家给大家问个好,道声辛苦,说声谢谢,今天是我一百岁的生日,有时候觉得活得时间太长,累得慌,天祥是我的母亲和几位叔叔首创,由我一手经营起来的,也算个百年老字号了,我这一生可以说是刀光剑影、血迹斑斑,天祥能有今日的规模不容易呀,是大家伙共同的努力成就了天祥集团,没有你们辛勤的工作就没有天祥的今天,我替瑞家的祖先谢谢你们,茹总管,上酒。”茹总管端着四小杯酒走到台上,瑞宣举起第一杯酒,面对台下的众人。
“这第一杯酒,我要敬我的母亲,是她老人家给了我生命,养育之恩,天高地厚,老太太为瑞家操劳一生,没有她就没有瑞家的今天。”将第一杯酒倒在了地上,以示对母亲的思念。
紧接着举起第二杯酒,“第二杯酒,我要敬我的三叔,是他给了我第二次生命,在座的人们可能不理解我为什么这样说,五十年前的今天,是我五十岁的生日,那天,日本鬼子来到瑞家,搜出了一名反日分子,是我把那个姑娘收留下来,按照日本人的规定窝藏反日分子是枪毙的罪过,我三叔为了保护我和瑞家,站出来替我承认了窝藏的罪名,最后,他老人家不愿意受日本人的羞辱,服毒自尽了,如果没有他也就没有今天的瑞宣,我这后五十年是三叔用命换来的。”第二杯酒也被倒在地上。
“第三杯酒,敬那些为了瑞家和天祥付出宝贵生命的人们,没有他们的前仆后继,今日咱们不可能在这里为我庆寿。”第三杯酒倒在地上。此时,瑞宣的心情有些激动,台下的人们流下了两行泪水,他们不知道瑞家隐藏着这么多的秘密,感人至深。
“第四杯酒,敬大家伙,谢谢大家对瑞家和天祥的不离不弃,天祥因为有你们以后会越来越好,大放光芒,来,咱们共同举杯,干。”
瑞宣满饮杯中酒,在场的所有人饮下这杯甘甜的酒水。开始切蛋糕,瑞诚还精心安排了舞会,大家沉浸在喜悦之中,年轻的人们在热烈狂欢,老年人们坐在瑞宣的身边,陪着老爷子聊天,整个庆寿典礼热闹无比,直到午夜时分才宣告结束,瑞诚派人将老爷子送回府中,他和父亲收拾尾生,阮玉琳和周琳菲陪老爷子回家。
“太爷,您今天高兴吗?没什么事吧。”阮玉琳担心老爷子的身体会吃不消。
“放心,好着呢,高兴,真高兴啊。”回到瑞府,阮玉琳找了个借口将周琳菲支走,独自一个人将老爷子送回上房院,她觉得是时候揭开瑞家宝藏的谜团了。
“太爷,玉琳有个好消息告诉您老人家,白天因为您的大寿没有来得及说,您听了一准高兴。”
“是吗?快说。”瑞宣迫不及待,仔细地聆听着。
“最后一句诗已经破解了,那把钥匙我也知道藏在哪了,您老人家的愿望就要实现了。”
瑞宣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你再说一遍,这是真的吗?玉琳。”
“是,老爷子,今天早上祭祖的时候,在祠堂里看到那幅画像我才恍然大悟。”
“在哪,钥匙在哪?”瑞宣不想再等下去,他想尽快让宝藏重现人间。
“钥匙就藏在那幅画像后面的墙中,明天咱们就去把它找出来,您老先休息吧。”
“好,好,好。”瑞宣激动地老泪纵横,整个晚上老爷子彻夜难眠,终于等到今天,宝藏之谜围绕瑞家几百年,多少人为了它绞尽脑汁,费尽心机,多少人为了保护它付出生命的代价。
第二天一大早,瑞宣召集所有的人到祠堂,按照阮玉琳指定的位置开始凿墙,在场的人都期待奇迹的发生,心全部提到了嗓子眼,‘当’,‘当’传来一声声的凿墙声。
“老爷子,找到了。”下人从墙中取出一个红色的木匣,双手捧着小心翼翼地取出递到瑞宣的手中,老爷子用手揉了揉眼睛,颤抖着接过木匣,全家人精神集中,全神贯注地盯着这个木匣,瑞宣轻轻地打开,里面是黄色丝绸包裹着的一把纯铜的大钥匙,他将另一把钥匙取来,两把一模一样,老爷子将两把钥匙放在条案上,跪在祠堂里,大家见老爷子跪下,纷纷跪倒在地。
“列祖列宗,爷爷,妈,各位叔叔,钥匙找到了,瑞家的媳妇阮玉琳终于找到了另一把钥匙,瑞家的宝藏终于要重见天日了。”
瑞宣带人来到后花园,按照母亲临终前告诉自己的方位,命二十几个下人用铁锹开始挖掘,挖出了一条通往地下密室的道路,渐渐地,两扇大门出现在人们面前,见证奇迹,激动人心的时刻来临了,瑞宣走上前去,用两把钥匙插入两扇大门,只听里面的机关哗哗作响,他转动着门上的机关,几个下人上前帮忙推开了这两扇沉寂在地下百年的大门,地下密室十分黑暗,由于年代久远的问题,里面传出一股股霉味,换了一阵空气,众人点燃了一些蜡烛,在瑞宣的带领下走进地下密室,令众人大吃一惊,被眼前的事物惊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满地的大木箱,打开后装的全都是金银珠宝,闪闪发光,许多官窑古董,名人字画,在紧里面有一张八仙桌子,上面供奉着清太祖**哈赤赐给瑞家的丹书铁卷免死金牌,墙上挂着**哈赤的画像,经过几代人的保护和不懈努力,瑞氏家族的宝藏之谜终于大白于天下,这全归功于阮玉琳,瑞宣决定将当家人的位置传给阮玉琳,不会有人在敢说什么。瑞家全族齐聚议事房,召开瑞宣支持的最后一次家族会议,有的人心里开始打起宝藏的主意,老爷子已经有所察觉。
“大家安静,茹总管、瑞总管把门关上,点点人数,看看还缺谁。”
两位总管仔细地检查着。
“老爷子,全都到齐了,您老人家请说吧。”
“好,今天请大伙来,我要宣布一件大事,我老了,到了该退位让贤的时候了,阮玉琳破解了咱们瑞家百年的秘密,我决定,将当家人的位置传给她,从今天开始,她就是瑞家新的当家人,希望你们这些做长辈的服从她的领导,好好的扶持她,管理好瑞家的事务。”话音刚落,便有人站出来反对,瑞琦第一个唱起反调。
“三叔,这事恐怕不妥吧,咱瑞家没有这样的规矩,当家人怎么可以隔代相传呢?大哥还在,瑞祥、瑞诚都是瑞家的子孙,直接传给阮玉琳,传出去外人会怎么想。”
“我就知道有人会反对,瑞家是没有这样的先例,我开创一个不可以吗?阮玉琳为瑞家立下大功,你们谁有本事找到宝藏,说呀,怎么不说话了,自古有德者居之,玉琳的才能、品德你们谁能比,选一个合格的当家人才能保证瑞家以后不会出大乱子,玉琳会带领瑞家走向更加强盛、辉煌的地位,现在不是论资排辈的时候。就这么定了,谁也不许反对,把东西拿上来。”
茹总管端来一个托盘,上面摆放着掌家的钥匙和传给当家人的信物,当众亲自交给阮玉琳,阮玉琳双手接过。
“太爷,谢谢您的信任,玉琳发誓,一定将瑞家治理好,不会辱没瑞家的门风,更不会玷污瑞家的光荣。”
瑞宣欣慰地笑了笑,带领阮玉琳向祠堂方向走去,他要亲自禀告祖先。
“列祖列宗在上,瑞家媳妇阮玉琳品学兼优,堪当大任,今日,瑞宣将当家人的位置传给她,祖宗在天有灵助她一臂之力,瑞宣携新的当家人给祖宗磕头。”
随后,只剩下一件事情,将阮玉琳一个人带到上房院,众人在外面等候。
“玉琳,坐下,这两把钥匙交给你保管。”又交给她一个紫色的木匣,阮玉琳接过几样东西。
“这里面是光绪皇帝留下的宝藏图,全部交给你保管,玉琳,你肩上的担子很重啊,宝藏之谜解开,家里人都开始虎视眈眈,盯着这些财产,他们现在还不敢有所行动,等我离开人世,他们肯定不会放过你,我已经立好了一份遗嘱,等我死了以后,你就当着众人的面宣读,从古至今,钱财害人呀,父子反目、兄弟成仇,这两批宝藏留在瑞家始终是心腹大患,很可能会毁了咱们瑞家,把它们全部捐给国家,捐给故宫博物院,让它回到该去的地方,也算有始有终,对先人和后代有个交代。”
“太爷,我听您的,您放心,无论有多大的压力,我都会克服,用我的一生来保护瑞家,和瑞家的每一个人。”
“还有一件事,不能分家,不到万不得已不可以分家,祠堂绝对不能拆,不能拆。”
“是,您放心,玉琳听您的安排。”
“好,玉琳,你回去吧,我累了,想一个人休息一会,操劳了一辈子,还真累,终于可以休息一下了。”
阮玉琳告退,回到自己屋中,瑞祥夫妇和瑞诚都在等她回来。
“玉琳,老爷子和你说什么了。”瑞祥不断地追问,有没有关于宝藏的安排呢?
“爸,太爷说了很多奇怪的话,我感觉不是很好,好害怕他老人家会出什么事情。”
瑞珉来到老父亲身边,陪父亲说说话,瑞宣想到瑞家大院各处去走走,转转,父子二人出发了,瑞宣走遍了每一个角落,回忆着无数的往事和那些逝去的青春年华,时间都去哪儿了,自己没有好好地珍惜,就已经老去了,瑞珉替父亲捋了捋被风吹乱的头发。
“爸,咱们回去吧,外面风大,您别着凉,改天天气好的时候,我在陪您出来。”
“儿子,爸老了,恐怕要走了,你要好好保重,照顾好自己的身体,七十多岁了,不是小年纪了。”
“您今天怎么了,您要去哪?爸,别胡思乱想,儿子可不能离开您,以前没少惹您生气,当兵的那些年没在您和妈面前尽孝,您得好好活着,让儿子好好补偿您。”
“好,好儿子,不哭了,咱爷儿俩[11] 再走走就回去,好吧。”瑞宣和瑞珉两位老人往花园走去。
晚上,大家陪着瑞宣共进晚餐,小瑞铨挨着祖爷爷坐,老爷子看着在场的所有人,尤其是小瑞铨,再一次落下了眼泪,轻轻地抚摸着瑞铨的小脑袋。
“祖爷爷,您怎么哭了,我给您擦眼泪。”小瑞铨拿起手帕为老爷子擦拭着泪水。
“铨儿乖,来,咱们吃饭吧,这也许是咱们全家人吃的最后一顿饭了,孩子们。”
“太爷,您说什么呢?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咱们去医院检查检查吧。”
“不用,我没事。”全家人吃过温馨的晚餐,都陪老爷子回上房院聊天,让老人家尽情地享受天伦之乐,瑞宣翻出了许多的老照片,为他们讲着小时候发生的事情,看着照片上已经故去的人们,瑞宣思绪万千,一直到很晚,大家才各自回屋休息。
“爸,今天晚上我留下陪您吧。”瑞珉不放心父亲,打算留下来陪伴老父亲一晚。
“不用,去吧,我自己好好睡上一觉,都去休息吧,记住我和你们说过的话。”众人点点头离开了,剩下瑞宣自己孤零零地坐在摇椅上,看着齐如玉的照片。
“如玉,我都安排好了,终于可以放松一下了,这么多年你一个人在那边很寂寞吧,我就快过去和你做伴了,等着我,累了、困了、乏了,睡觉,咱们睡觉。”
瑞宣盖好了被子,坐在摇椅上,手中捧着齐如玉的照片,进入了梦乡之中,往事从他的脑海中一件件浮过,回忆着故去的亲人和那些荡气回肠的故事,瑞家的百年沧桑变迁。一直到天亮,今天老爷子起得很晚,直到上午十点多没有任何动静,瑞珉叩响了上房院的门。
“爸,爸,您起了吗,爸,怎么会睡得这么死。”瑞珉轻轻地推开房门,只见父亲躺在摇椅上一动不动,蹑手蹑脚地走到瑞宣的身边,看到手中捧着母亲的画像。
“爸,爸,您醒醒。”瑞珉壮着胆子探了鼻息,发现父亲已经没有了呼吸。
“来人,快来人,老爷子不行了。”大院的人都被惊动了,医生闻讯赶到瑞家,最后确诊,老爷子早已经在睡梦中去世。
“瑞局长,您请节哀,老爷子已经去世了。”
“爸,爷爷,太爷。”瑞家人放声嚎啕大哭,瑞宣安详的离开人世,百岁高龄寿终正寝。
瑞氏家族为了纪念瑞宣,举行了盛大隆重的葬礼,亲朋好友,各界名流,政府高层闻讯全部来祭奠这位风雨人物,天祥学院的学生们自发的组织为瑞宣亲手制作的花圈和花篮,那些他资助过的贫困家庭,不远万里来到瑞家,送老爷子走最后一程路。
“瑞局长,您节哀,老爷子虽然过世了,但他老人家永远活在我们每个人的心中,他的精神和功绩永远不会磨灭,千万节哀。”
刘区长已经泣不成声,痛哭流涕,政府为他举行了隆重的追悼仪式,众人纷纷赶来瞻仰瑞宣的遗容,孩子们和学生们都想再看瑞爷爷最后一眼。大家集体出动,送瑞宣的遗体到瑞家祖坟下葬,瑞珉亲自将父亲的牌位安放在瑞家祠堂,所有人的心久久不能平静,阮玉琳一个人站在祠堂,想着老爷子对她说的话,泪水早已浸湿了衣襟,她只能用这种方式怀念老爷子。
瑞宣去世了,这位百岁老人由生到死,历经了百年的沧桑,为瑞家做下了巨大的贡献,为人民造下了巨大的福祉,他的一生见证了瑞家的兴衰与荣辱,他的一生见证了中国从贫弱到富强,他的一生见证了天祥集团从无到有,一步步艰辛地走了过来,为后代子孙积累了一大笔永远受益的财富,为教育事业的发展竭尽了全力,令人们无法忘记。
“妈妈,祖爷爷什么时候回来呀,我都想他了。”小瑞铨问妈妈。
“铨儿乖,祖爷爷去了一个很远的地方,不会再回来了,不过,铨儿放心,有一天咱们也会去祖爷爷那个地方,到了那个时候,咱们又可以见到祖爷爷了。”
“妈妈,那我们什么时候可以去呀?”
“要等很久很久,铨儿不要着急,将来你长大了一切都会明白的。”阮玉琳抱着瑞铨将他哄着睡着了,望着外面的天空上,无限的遐想和追思,会继承瑞宣的遗志。未来的道路要靠自己走下去,她知道老爷子在天上看着自己,保佑着瑞氏家族和天祥集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