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
“那你要留下她老公,让她独守空房?”
任军想了下,觉得这样的确不算厚道,“行吧,谁让咱们兄弟如衣服,小嫂子才是序爷心肝小宝贝呢。”
——
a市已是深秋,夜晚气温骤降,从宜人的温度到这夜晚变的有点凉意。
时序轻轻打开房门,看着床头落地灯未灭,亮着昏黄的暖色光晕,阮梨躺在床上,睡相很乖巧,看着很文静。
只这画面。
就让他心中涌入许多感动,唇角不自觉弯了弯,蹑手蹑脚掀开被角,爬了上去,刚躺下,一只手搭了上来,阮梨抱着他,嘴里呢喃着:“你回来啦。”
她看着没醒。
是下意识动作。
只一个不经意动作,也让他有前所未有的满足和幸福。
“嗯。”
时序搂着她腰肢,将人拥入怀中,“睡吧,晚安。”
吻落在额前。
落地灯被人摁下开关,房间陷入漆黑,只剩下均匀的呼吸声彼此交缠着。
一夜好眠。
阮梨醒时,旁边已经空了,她打了个哈欠,从床上起来,拉开了窗帘,阳光洒满了卧室,空气里都是甜甜的味道。
她最近实在忙,以至于近来确实忽略了时序。
但他好像也在忙。
不知道在忙什么。
想着即将完成的画作,她心情实在是好,目光投向浴室,浴室传来水声,她嘴角弯了弯,正准备去客厅。
就见着浴室门从里面被人打开,时序头发湿漉漉的从里面走出来,四目相对,阮梨目光落在他赤裸着的上身上,坚硬的胸膛和性感的线条,结实又劲瘦的身形——大清早的,就很勾人。
她咽了咽口水,抿唇,“怎么不穿衣服。”
时序保持着擦头发动作,看着她如狼似虎的样子,被人逗笑了,“姐姐,这叫没穿衣服?”
他该遮住的,都遮住了。
没遮住的,他看着阮梨直勾勾眼神,唇角轻勾了下,“怎么,喜欢啊?”
时序盯着她,缓缓靠近,握住了她的手,将她手放在胸前,语气暧昧,“要不要,摸一下?”
阮梨躲闪不及,被人抓着手落在那结实的胸膛上,冰凉的水滴滴落在手背,像是滚烫的岩浆,灼烫了她的手,她下意识想躲。
却被人逼退到墙角,时序眸色渐暗,语气浪荡,“怎么样,喜欢吗。”
“.....”
阮梨神色讷讷,小脸涨的通红。
心脏砰砰直跳着。
这触感,是极好的。
她,很喜欢。
想着当初引诱他时,也没觉得他这模样这般勾人,勾引他时也是得心应手,如今在一起了,她反倒扭捏起来了,每次被他撩拨,都是措手不及。
见阮梨没有回应。
时序将人逼至墙角,撩起人下颚,抬起她的脸,目光灼热,“怎么不说话。”
“喜不喜欢?”
“嗯?”
阮梨被逼着抬头,对上了那双炽热的桃花眼,心脏重重的一跳,轻声,道:“喜欢。”
沉默几秒。
时序捏着她下颚的手收紧,凑近她耳际,低语,“要不要,亲一下?”
——亲一下。
扑通。
扑通。
心跳如擂。
响个不停。
又像是被这话蛊惑。
阮梨目光不自觉下滑,落在他性感的锁骨处,那抹鲜红已经和原本肤色融合,那一处刺青变的格外惹眼。
她心下一动,吻落在锁骨处,带着湿润的柔软,虔诚的轻吻着。
时序浑身一僵。
像是被她引诱,一手扣住她的腰,将人抵在墙上,抬起她的下巴,在她还未褪去的情欲之中,吻落了下来。
带着极为强势的占有欲。
占领着她的每一寸。
像是要在她身上留下属于他的气息,才肯罢休。
缠绵至最后。
眼看就要失控,却在关键时刻,他停了下来,看着被他蹂躏红肿的樱唇,笑了,“去穿衣服,带你去吃早餐。”
没等阮梨作出回应。
时序已经重新进入浴室,浴室里传来水声。
阮梨坐着床上,目光有点呆,“所以,他为什么又停了下来。”
听着水声。
像是知道里面发生了什么,她小脸涨红,捂着脸,还是止不住想,“他是不是真的,那方面不行?”
觉得这问题有点严重。
阮梨敲了敲浴室的门,极为关切地询问,“时序,你是不是不行?”
觉得这话颇有歧义。
阮梨抿了下唇,还是很有耐心的,“现在医疗很发达,你其实不用觉得这种事情很难以启齿——”
伴着话音落下。
浴室门被人从里面打开,时序下半身裹着松松垮垮的浴巾,看向她时,眸色晦暗不明,一手抵在门上,轻笑一声,“姐姐,这是对我能力产生了质疑?”
“......”
浴室里传来潺潺的水声,雾气蒙蒙的,显得这气氛格外暧昧。
阮梨抬眸与他对视,还未察觉到危险,好脾气的解释:“我们每次到最后我都感觉得到你身体变化,但你迟迟没有更进一步。”
她咬了下唇,考虑到他的男性尊严,比较委婉地说:“我不会笑你的,这事不丢人。”
整个卧室安静下来。
只剩下浴室里还未关的淋浴头在不断响起的水声。
时序盯着她这模样,看着女人穿着性感的真丝睡衣,饱满若隐若现暴露在他视线里,看着白嫩又柔软,像是某种克制到极致的忍耐。
终于。
在这一刻,溃不成军。
“姐姐——”
男人嗓音低哑,透着危险,“有句话你听没听说过?”
不知道怎么突然扯这个。
阮梨还是很配合地问,“什么话。”
“男人——”时序勾起意味不明的笑,看向她,“不能说不行。”
话落。
他将人打横抱起,直接扔在了床上,欺身压下,眼里的渴望毫不遮掩,语气危险,“姐姐,你这是不满足于浅显的亲密了?”
阮梨被人压在身下,睁大了眼睛看他。
男人语气扯着嘴角笑了声,“这么迫不及待,想和我成为那种关系,嗯?”
“......”专属于他身上的气息太浓烈,极具的荷尔蒙气息充斥在四周,空气徒然升温变的旖旎。
阮梨咬着唇,脸颊红透,又不甘心被他拿捏,强忍着羞意,直直回视他,“是又怎么样。”
“怎么。”
“你敢吗。”
“弟弟——”阮梨心脏砰砰直跳,面上努力保持着平静,“不要只会嘴上说说,嘴皮子到底抵不过真本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