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陆小凤是好几天后的事了,这几天上官飞燕都没见到影子,她的妹妹上官雪儿是个顽皮的女孩,每每想作弄敖寸心,都被敖兰泽反作弄。
这让花满楼感慨了下好友还是个孩子,只是后来连上官雪儿也不见踪影了,听说是病了。
园里的花儿都被摘走,不过不是敖寸心摘的,他们一来就是这样,所以敖寸心拿着把花剪,说是要把园子中的那株乔木剪漂亮点儿。
陆小凤与上官丹凤来的时候,敖寸心都快把它薅秃了。
敖寸心看到陆小凤,还想上前,可是看到旁边的上官丹凤,就“哼”一声把大花剪一开一合,上官丹凤往陆小凤身边躲,不过敖寸心一会儿就没有耐心了,把花剪往旁边一放就回屋里吃点心了。
陆小凤打着哈哈:“叶伯母还是这么精神啊。”
敖兰泽也向他点头问好:“你还是这么麻烦啊,这次被人堵在哪里了。”
陆小凤想到自己是在床上被一群人堵了,脸色都不好,“别提这码事了,我们换个话题。”
上官丹凤看到敖兰泽,脸色一白,眼里闪过惊恐,但从陆小凤身后出来却已经恢复正常,“叶公子,我是上官丹凤。”
敖兰泽向她点头,不说话,上官丹凤扯了个借口走了。
上官丹凤走后,陆小凤对他们说了他与大金鹏王的对话内容,还笑话花满楼等人居然被骗来,花满楼摇头道:“我是自愿来的。”
“为上官飞燕?”陆小凤打趣道。
花满楼:“上官飞燕一开始还出现,不过阿泽总是拉她到外边说悄悄话。”
“哦?”陆小凤揶揄地看着敖兰泽,敖兰泽则依然是一派光风霁月的样子。
花满楼继续说道:“不过几天后就再也没有看到她了。不过上官飞燕、上官雪儿和上官丹凤三姐妹好像都很怕阿泽,阿泽,你到底和她们说什么了?”
敖兰泽却回道:“说实话。”顿了一顿又添了一句,“只有上官飞燕和上官雪儿怕我。”
陆小凤看到美人害怕的样子还是很心疼的,“哪里,刚刚上官丹凤那样子,明明很怕你。”
敖兰泽一句话让二人都沉默了,“刚才的是上官飞燕。估计是花兄这条船踩不上换了个身份来踩陆兄你这条船。”
陆小凤什么心情都没有,“如果是上官飞燕,怎么可能她的家人都分不出来,再说真正的上官丹凤呢?别是你吓跑了人家。”
敖兰泽完全不怕捅破天,“我怎么知道上官飞燕玩什么把戏。上官丹凤也不可能怕我。”
然后下一句把陆小凤吓得都跳起来了:“花园里埋着的估计就是真正的上官丹凤了,那味道都死了很久了,我娘玩的时候差点挖出来,不过你们放心,死者入土为安,我就又埋回去。”
“你!!!”陆小凤指着敖兰泽都说不出话来,这哪里是可以放心的事啊大哥。
如果真正的上官丹凤死了,那现在的“上官丹凤”就最有可能是凶手。
花满楼哀悼一条鲜活的生命就此消失,又忍不住指责敖兰泽:“阿泽,这么多天,你怎么不和我说。因为我的缘故,你和伯母陷入虎穴,这让我良心如何能安。”
想到敖寸心一到这里就开始搞些小破坏,挖到什么不好的东西也是很有可能的,敖兰泽还是个孩子,大半夜的要把上官丹凤尸体再埋回去,两人一定是怕极了。想到这里花满楼又是内疚又是自责自己把他们带到此地却没有照顾好他们。
敖兰泽不知道花满楼又脑补了什么,回答道:“这不是要在这里等陆小凤嘛,把事情提前挑开,万一他们一不做二不休偷偷对我们下手怎么办,这吃喝都是经他们的手呢。”
“而且我不是帮你把坏人都挡下了嘛。”敖兰泽笑得狡黠。
“我还是很好奇你对她们做了什么。”陆小凤现在反而淡定起来。
“秘密。”
“秘密?真不能说?”
“说了就不好玩了。”
陆小凤对朋友总多一份耐心,少一份好奇心。听到这里也打消问到底的想法。
对于敖兰泽这个朋友,陆小凤觉得他身上的谜题还是很多的,比如年纪轻轻只带着一个心智不全的娘亲在身边,父亲却全然不提;还有敖寸心玩闹起来哪里知道分寸,敖兰泽却只担心敖寸心走远和饿了这类小细节,全然不担心别的伤害,好像他笃定别人伤害不了敖寸心一般。
当然陆小凤和敖兰泽接触还少,全然不知道上官飞燕没给敖寸心好脸色他就敢当面损她,上官雪儿作弄敖寸心,他就敢给她下绊子,上官雪儿的病原因有九分半都算敖兰泽的。
敖寸心是敖兰泽的逆鳞,理智的界限。
敖兰泽内里就是个疯子,与敖寸心没有心智的疯不同,敖兰泽于娘胎就能感知外界的事,从龙蛋里出来就知道自己是个怪物,内心没有一丝扭曲是不可能的。
当年成不了龙就死定了,那雷劫化龙差点没劈死他,天地都容不下他了他为什么还要容得下别人。谁敢在他面前横他就让谁横着出去!
多亏叶英大庄主教导得好,不知道他是怎么教的,居然把敖兰泽教成了正常人。真是可敬。
敖兰泽也万分崇拜师父,自己言行也总是有意无意模仿师父。
#师父真的是太帅气了,就算看不见也不妨碍跪舔#
#一日为师终生为父,师父才是我心中的父亲,杨戬算什么#
也许这才是敖兰泽不认杨戬为父的最大原因。
回到正题。陆小凤把前因后果串了一遍,分析道:“既然这是一个阴谋,大金鹏王的事是不是真的反倒不重要了,他们所图非小,不如我们将计就计,看看他们究竟目的何在。”
麻烦加身已经习惯成自然的陆小凤马上想到他的另一个朋友,“这时候我们就得找一个人。”
花满楼:“谁?”
陆小凤一字一顿地答道:“西、门、吹、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