围观的人越来越多,江诚见状,觉得无趣。
他还要赶去参加婚礼,没时间在这里浪费。
在众人注视下,他走进隔壁的手表店,挑了两只表,刷卡付款,金额高达百万。
离开时,他特意瞥了米小小一眼。
“他刚才买的表多少钱?”米小小傲慢地问。
“哦,大概一百多万吧。”
“对对,他还办了VIp卡,真是多谢您了!”店员附和道。
得知这一消息,米小小惊愕万分,他哪来的钱买这么贵的手表?
然而为时已晚,总经理助理闻讯赶来,愤怒地扇了米小小一巴掌。
事情并未就此平息,有人将此事件上传网络。
“表店员以貌取人,江客手机惨遭毒手!”
一时间,舆论发酵,导致该手表品牌股价暴跌。
江诚离开手表店,径直去买了部新手机,顺便换了手机号码,准备开启新生活。
看着网上热传的手表店事件,他一气之下花费六百元给视频点赞助推。
另一边,江父、江母以及江诚的姐姐们看到消息,先是震惊,随后惋惜:“这孩子也太节省了!”
“还不是你们教育的?”
“唉,苦了我儿了。”
一家人面面相觑,难以置信。转眼间,他们竟成了亿万富翁。既然儿子不愿花钱,那就教会他败家吧。
江父给江诚发送消息,并委托律师将京城豪华酒店的所有权转给江诚。
他们深信,最大的败家莫过于经营酒店,一旦亏损,那钱还不是滚滚而来?
他们可不信自家儿子有那般经营才能。
江诚收到消息,瞠目结舌。
那座豪华酒店,竟是自家产业,如今更是交由他掌管!
他被突如其来的幸福冲击得头晕目眩,立誓要用心经营,即便将来父母破产,他也能力挽狂澜。
而祁建收到消息,股东再次更换,原本精心准备的礼物瞬间变得毫无意义。
他愤然将手中的茶叶摔在地上,吓得其他服务员纷纷避开。
轰鸣的跑车声传来,江诚潇洒下车。
祁建眼前一亮,这不就是他外甥口中租车装逼、在校内揍了他的那个人吗?
对付这种人,他可谓手到擒来。
他赶走身边的服务员,亲自上前接待:“您好,请问您是来参加婚宴的吗?能否将车钥匙给我,我们会帮您妥善停放。”
江诚微微惊讶,现在的服务真是周到。
他顺手将钥匙抛给祁建,后者指示一名服务员带路,特意安排了最偏远的小厅,暗自得意:反正也不是他的车,没保险的话,一旦刮蹭,看他如何承受!
祁建满意地去停车,心中的阴霾仿佛在此刻消散。
江诚跟随服务员越走越觉不对劲,所到之处狭小拥挤,且传来阵阵争吵。
他定睛一看,争执双谷竟包括好友彭啸。
“啸子,怎么了?”
“诚哥,你来了啊!这群家伙欺人太甚,临时变卦!”彭啸愤愤道。
江诚大致明白了情况,看来酒店改造势在必行。
“麻烦请你们经理过来。”
谁知服务员瞥了江诚一眼,态度恶劣:“你们死了这条心吧,就是他安排的。”
彭啸闻言,火冒三丈,西装革履的他此刻透出一股匪气,挥拳就要冲上去。
“哎哎,别打我啊,他安排跟我没关系,我是听他说的,好像是为了他侄子出头,叫什么江……总之,你们有气找他去!”
“你说的那位经理,是不是刚才帮我停车那位?”江诚面带困惑,向服务员发问。
“没错,就是他。真不知他为何亲自给你停车,估计没啥好事!”服务员一脸苦涩,心中暗骂:“这糟老头子净安排些得罪人的差事给我,可谁让我还得在这儿讨生活,养家糊口呢!再说,听闻你小子也挺窝囊,连那老头子的侄子都敢欺负你,有啥能耐啊?”
江诚听罢,表情更加古怪。
父亲曾告诉他,这家酒店现已成为自家产业,莫非自己竟遭自家员工羞辱?
思绪至此,他随手抽出几张红钞,递向服务员。
服务员一愣,目光紧盯着江诚手中的钞票。
尽管觉得此人无甚本事,但出手阔绰,倒也不失为一桩美事。
彭啸则在一旁闷闷不乐,眼看婚礼即将开始,这样的闹剧无疑令他颜面扫地。
酒店事后若仅以赔偿敷衍了事,他恐将背负一世笑柄。
江诚见状,轻轻拍了拍彭啸的肩头:“啸子,相信哥,这事交给我处理,保证婚礼前一切摆平。”
彭啸深知江诚的家境,对他的顾诺并未抱太大期待,只当作一种安慰。
毕竟人在矮檐下,不得不低头,若此刻被酒店逐出门外,他们毫无辩驳之地。
当初预定此地费尽周折,背后的势力更是非同小可,能忍则忍吧。
或顾这只是一场恶意玩笑,婚礼尚能顺利举行。
然而,种种不确定因素让彭啸萌生取消婚礼的念头,却又顾虑到早已通知的亲朋好友,只能作罢。
江诚目睹彭啸面色难堪,心中亦是五味杂陈,只能寄望于服务员尽快带来主管。
这家酒店身为自家产业,其内部的腐败现象已昭然若揭,江诚决心日后定要大力整顿。时间悄无声息地溜走,彭啸的期待逐渐消磨殆尽。
尽管宾客们投来异样的目光,但考虑到今日乃彭啸大喜之日,大家并未过多责难。
“诚哥,你真的能解决吗?”彭啸终难承受压力,走到江诚身边低声询问。
江诚见他满目焦虑,心中亦是怒火中烧。
给了钱竟还如此怠慢,简直欺人太甚!
此刻,躲在暗处的戚健正为自己精心策划的报复行动沾沾自喜。
他迅速将几张照片发给外甥,只见江诚那辆崭新的座驾已被划得伤痕累累。
他特意挑选了一个隐蔽角落下手,确保行事隐秘。
破坏他人财物带来的刺激与恐惧交织,使他既忐忑又兴奋。
想那穷小子看到这一幕,定会惊慌失措,巨额赔偿足以让他焦头烂额。
江诚这边,正焦急地寻找主管。
偶遇先前的服务员,他径直上前询问:“主管何时能到?”
此刻他无暇寒暄,只盼问题尽早解决。然而底层员工哪知股东是谁,唯有找到位高权重之人,如主管,谷能有实质性进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