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松眼一动:“见与不见侯爷说了算,你们明日再来吧。”
这般推三阻四肯定有猫腻,楚今雨推那门道:“我们入府等侯爷回来。”
王松抵住门不让进:“忠勇侯府岂容你们说闯就闯的?”
“王管家。”楚今雨也不恼,不紧不慢道,“知道现如今大理寺由圣上亲自坐镇吗?此事是由圣上亲自过问的,你若再推三阻四休怪我不客气!”
听她这般说,王松也实在抵挡不住了,只得让人入府。
“不许通风报信!”楚今雨可聪明了,一入厅就拦住不让王松离开。
齐大海、齐大江兄弟俩立马守住厅门。
“你!你们……”王松可气坏了,举拳就要打。
齐大海一把拽住那大手:“想尝尝大理寺的牢饭是不是?知道殴打朝廷命官是什么罪吗?”
王松咬牙切齿:“松手!”
齐大海松开手,推他往里边去:“好好待着!”
王松:“我给你们上茶!”
齐大海哼一声:“你嚷一声便是,你们这些高门大户不都喜欢这样呼呼喝喝的吗?”
王松抿嘴:“那便渴死你们!”
齐大海自腰间拿下水囊,笑道:“你放心,渴不死。”
王松翻眼:“我又不是犯人,凭什么看管我?”
“凭你们坏事干得太多!”楚今雨走过来,“就换演了,老实交代吧,徐姨娘在哪儿?囚禁了还是把她杀了?”
这回王松闭死了嘴不出声。
“好,不说是吧?”楚今雨一屁股坐椅子上,“那就等着看好戏吧,哦,我告诉你一件事,我们有人去徐家庄了,徐姨娘在不在徐家庄自会见分晓。”
王松是真的急,可是又一点办法都没有。
太极宫,王长贵随秦滨进书房。
“说吧。”秦滨往书案去,“又是山参又是鹿茸的,有事说事!”
王长贵讪笑:“还是什么都瞒不过殿下,那小弟就实话实说了。就是得宝儿一案,那梁艳本已定罪,待秋后问斩,可是现在大理寺提了去复核,这不多此一举吗?得宝儿就这么死了,我狠不得将她梁艳碎尸万段,此事就不该秋后,早该斩了她。”
秦滨看着他:“大理寺复核理当如此,你担心什么?担心大理寺翻案吗?还是说当初你买通的周不同而判了梁艳死罪?”
“那怎么可能?”王长贵道,“证据确凿的事,我何须买通什么人?”
“没有那你还担心什么?”秦滨似要看穿他。
王长贵心慌,这位他们的前太子可不是什么酒囊饭袋,太上皇当政之时可是兵部尚书,要瞒他可真不容易:“小弟是怕他们翻案,我得宝儿可不能白死。”
虽说日日在这太极宫赏花养鸟,但秦滨知道朝中之事,对于此事他是有所疑的,他不太信那梁艳能下得了手:“长贵,你就实话实说吧,孩子是不是自己死的?你把罪过赖到梁艳身上,她与你有什么深仇大恨?”
王长贵吃惊,但故作镇定道:“没有啊,殿下,她是我的继室,我为何要那般做?”
“那就得问你了!”秦滨盯紧了他,“你不说实话我便帮不了你!”
王长贵心里盘算,他有些吃不准,不知道秦滨还会不会站在他这边。
“不说那便回吧。”秦滨起身,“太上皇该找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