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骨头咱们才有机会不是吗?”陆青说道,“这些年贤王受的气,加上王长贵流放,他可是满肚子的气没处说,殿下温婉可人,正是贤王所需。殿下若愿意,奴婢便寻个法子让贤王成为殿下裙下之臣,说真的,贤王可比胡相有用多了,他可是有整个城阳国。”
“城阳国那都是过去了……”窦梦琪嘘气,“这个秦滨怎么就那么傻呢?放着好好的太子不当,跑来当倒插门女婿,当真是脑子进水了。”
“您说他现在会不会后悔?”
窦梦琪眼一动:“倒是啊,他后悔我就有机会了。”
陆青点头:“就是看殿下如何想,一来得扛住众人之口,二来得扛住太上皇及圣上的威慑。”
“她还能杀了我不成?”窦梦琪不以为然,“自己的男人看不住怪我啰?”
陆青犹疑道:“就是圣上那儿有点难办,前日走水怕就是圣上的人做下的。”
窦梦琪咬牙切齿:“既然这般,本宫倒要看看他有没有本事管得了爹娘的事。”
陆青眼微动:“这么说殿下决定了?”
窦梦琪拍桌:“决定了!秦滨本就长得好看,本宫不亏。”
陆青点头:“那奴婢便好好筹谋。”
第三日,薛凤行刑,官义旸仍在狱中,行刑便是无惊无险。
官义旸回到家中看到的便是娘亲的灵堂了。
“娘!”官义旸痛不欲生,扑到那棺木上,“娘啊……是孩儿无用啊救不了娘亲……”
他哭了一会猛地想到胡府找胡乐算账,但被管家拦住了:“二公子,还是大事要紧。”
“大事大事……”官义旸恼怒不已,“我便是别人的工具!”
那管家叹息不作声。
官义旸闭了闭眼,道:“我还是先把娘亲送回风临山庄吧,娘亲曾说想与父亲合葬的,当儿子的必然要成全。”
“此事怕是教主不允。”那管家道。
官义旸咬牙:“允不允由不了他,我便是要让他们合葬又如何?他能拿我如何?”
那管家道:“那属下便去准备。”
虽然皇帝瞒着,但小青天一事终究传到了何慕青耳中,本就不大认可曲宝珠这个准儿媳,这下便更不认可了,她让大儿子把小儿子喊回来。
“娘,这是所为何事?圣上那儿离不开我。”邢风进门就道,他是有些打忖回大哥家的,能躲则躲。
“少拿圣上说事!”何慕青凌厉看他,“你坐下!”
邢风看邢忠一眼,抿嘴走去坐下。
邢忠像是闲的,嗑起瓜子来。
邢风瞪眼,你还有心情嗑瓜子?
关我啥事?邢忠没人事似的继续嗑他的瓜子。
“风儿你说!那小青天到底怎么回事?”何慕青拍下案,道。
邢风一惊,竟真是此事。
邢忠继续嗑瓜子。
邢风翻眼。
“聋了还是哑了?”何慕青又拍案,“看你大哥能看出个子丑寅来?”
邢风哑然失笑:“娘,你消息咋那么灵通?你是不是在我麒麟卫安插了眼线?娘,我告诉你这可不好,若圣上知道了你说该如何是好?”
“你不说圣上会知道?”何慕青这就是承认了。
邢风可真的吃惊了:“娘,真别这样干!”
“少废话!问你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