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风呼口气道:“就是您所知道的啊,官义旸与薛凤诬陷小青天,圣上这不查实释放小青天了吗?”
“那为何罢官?至爱的女人,他能不一护到底?罢官就是站不住脚跟,必须罢官才能以服众,你娘我还没到老糊涂的时候!”
邢风哭笑不得:“您当然没老糊涂,您都能在我的地盘安插眼线,您老当益壮着呢。”
“啪!”何慕青一掌重重拍案,“说不说?”
邢风嘟囔:“可真有大理寺公堂老爷的风采,您不去大理寺当官可惜……”
邢忠咋巴着嘴看他,他连忙正儿八经回娘亲话:“是有那么一回事,小青天当时尚年幼,其养父让她做什么便做什么,他们是听了齐天教之命接近圣上以图偷传国玉玺。这说来说去还是圣上那些姨母那些姐妹的事,她们都想来抢帝位,偷盗传国玉玺便是长乐长公主的意思……”
“长乐?鲁国窦皇后?”何慕青问。
邢风点头:“正是她。”
“都一国之后了还掂念西燕帝位作甚?”何慕青又道。
邢风说道:“皇后哪能与皇帝比?”
“偷了传国玉玺,难不成她还能挥军北上?借鲁国之兵打下西燕,那帝位也轮不到她坐啊,鲁国皇帝是吃干饭的?”何慕青倒是挺好奇。
邢风笑道:“最毒妇人心不是吗?兴许她顺道把鲁皇帝也干掉呢。”
何慕青不高兴了:“说谁最毒妇人心呢?”
邢忠扑哧一声笑。
邢风瞪大哥一眼,连忙道:“娘,我没说您,我是说少数,少数!您不在这少数之列。”
何慕青也瞪大儿子一眼,继续道:“那小青天偷没偷成传国玉玺?”
邢风连忙道:“自然没有,人家不想伤害圣上就自个一个人离开了。”
“什么自个一个人离开?”何慕青没好气道,“那会一把大火烧的那什么蓝月阁,京城传得沸沸扬扬的,贼就是贼,跳进黄河也洗不清。”
“娘。”邢忠这下开口了,“圣上都没说她是贼,此事又未经公堂审理,咱断言人家贼不太好吧?娘,咱还是谨言慎行一些为好。”
邢风眼一动,感激地望大哥一眼。
何慕青抿下嘴:“即便这般,那曲宝珠便不能再进我们邢府。”
“娘!”邢风心咯噔一跳,他就知道会这样,“这与宝珠何干?那会宝珠都还不是小青天师妹呢,她是后来才拜的师,她与那件事没关系。”
何慕青瞪眼:“我说不行就是不行!”
“娘,您这不是霸王硬上弓吗?”邢风看向大哥,希望大哥能帮他说说好话。
邢忠又像是好闲似的,嗑着瓜子道:“也不着急这一会,此事就先缓缓吧,看看圣意,说不准圣上罢小青天的官是为让她入主中宫呢,是吧?咱先看看,看情况再说。娘,您看呢?”
对啊,还是大哥机智。邢风看向娘亲。
何慕青思忖,大儿子的话倒是提醒了她,人家只是罢官,没说不让进宫之类的话:“那我便寻个时日去看看太上皇,打探打探。”
邢风又哭笑不得:“娘,真没那个必要,我便在圣上身边,他与小青天如何我是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圣上只认定小青天一人,后宫都快要散了,此事太上皇已是允了的。”
何慕青看他:“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