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然放弃了还有何不甘?”
“你就是怨妇心态!”
秦滨摆手:“太上皇,你走吧,无论如何我是不会与你发疯的,你不心疼自己的儿子我心疼。”
“由不得你!”窦青衫拍案。
秦滨看着她:“你要如何?杀了我吗?”
窦青衫也看着他:“你就没觉得头晕吗?”
秦滨心咯噔一下,方才一直到现在他都觉得有些晕眩:“你……”
窦青衫哼一声:“秦滨,我告诉你,你现在就是俎上鱼肉,由不得你。”
秦滨拍案:“把解药给我!你这是谋杀亲夫!”
“你与窦梦尹滚床上的时候便不是我的亲夫了!”
“蛮不讲理!”
窦青衫没搭理他,起身往外去。
一阵晕眩袭来,秦滨抱住脑袋道:“你这不是天真吗?历朝历代哪有你这样的事?你这样对待自己的儿子他会恨你一世!”
窦青衫停步,讽笑一下回身:“他呢?你当他不算计我?苏桃便是他派来的,我把皇位给了他,他都还不满足,还要日日算计。当年在平山,若非他我会差点命都没了?若非他我会正值壮年便当太上皇?我看他就是算计来的,当年他算计的就是我!”
秦滨晕眩得紧:“你先把解药给我,这……屋子都是转的……好晕……”
窦青衫不为所动,冷眼看他:“应了我便给你解药。”
秦滨趴到案上:“成成成我答应你便是……”
窦青衫上前把解药给他:“你记好了便是俎上鱼肉。”
“记记记……”秦滨拿过解药管他是什么一口咽下去。
窦青衫坐下来看他:“你喝碗里的粥,你女儿送来的没有毒。”
“你在水里下毒?”秦滨翻眼,连忙吃那碗里的白粥。
窦青衫哼一声:“这还得感谢你的好女儿。”
秦滨怔怔:“你这是何意?”
“这一切都你女儿的主意,她与鲁国国师萧游通奸生下太子,她想当女皇就必须先得助我重夺皇权。”
秦滨又怔:“长乐她……”
窦青衫哼一声:“你们姓秦的就这德行,一个个花心大萝卜不要脸……”
“她不是你女儿?”
“她就是继承你的德行!”
秦滨翻眼:“都是一家人你何苦这般?皇帝可是你的第一个孩子,你还记得当年你生下他的时候……”
“闭嘴!”
秦滨抿嘴:“可你当这事儿是唱大戏吗?如今国运昌盛,朝野。上下都是皇帝的人,你又如何复出?”
“你女儿去见的就是苏浔。”
“你想借助苏浔之力?”
“朝中仍有大半是我之前的老臣……”
“皇帝用你的人便是尊重你,你何苦这般待他……”
“是你他先算计的我!”
“他是你亲儿,你又何苦……”
“这话你应与他讲去!”
窦云英到的是一家裁缝铺,见了她那掌柜的便把她带进后室,后室又再进密室。
苏浔便在这儿等着。
“苏相果然不一般。”见了苏浔窦云英便道。
苏浔起身见礼:“长公主辛苦了。”
窦云英扫一眼这屋中,上前坐下道:“你有话便讲吧,本宫不能停留太长时间。”
苏浔过去坐下,斟杯茶放至她面前:“那本相便不客气了,本相受人所托想与长公主联盟,长公主杀了皇帝,我们帮长公主除去萧游。”
窦云英瞪眼:“你想让本宫去杀皇帝?开什么玩笑?本宫若杀得了还用得着眼下这般?”
苏浔淡声道:“长公主如今住在太极宫,你有机会接近皇帝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