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坑她又来砍她的树?不带这样欺负属下的。
蓝娇月来火直接从窗翻出去:“我看谁敢?”
窦禹宸看着她哼一声,轻飘飘挥下手。
邢风上前就抡斧子。
“邢少卿你们这是欺负人!”蓝娇月顺手抄了那叉窗的木条和邢风打起来。
邢风多年为麒麟卫大将军,功夫了得,那大斧抡得虎虎生风。
蓝娇月才不怕他,她除了会查案,功夫也是不差的:“秦子义你大半夜不睡跑来我这里砍树,几个意思?”
窦禹宸一脸玩味完全没有让邢风住手的意思。
蓝娇月越发恼火:“这是我住的地方!”
窦禹宸笑道:“此树在便是困。”
蓝娇月:“砍了便是囚。”
窦禹宸再笑:“你说得对。”
蓝娇月猛地一怔,那边斧子扫来,不过在她面前停住了。
蓝娇月自然不敌邢风,窦禹宸挥下手,邢风就退到一边去了。
“说说你刚才想到了什么?”窦禹宸又不说砍树的事了。
蓝娇月回一回神,暗骂一句把刚才推理说一番。
蓝娇月说完后,窦禹宸哈哈一笑:“小青天啊小青天,你断案就是靠瞎猜的吗?”
“当官是会有瘾的!”蓝娇月不以为然道,“权力好使就停下不来了,她怎么就不能动心思?”
窦禹宸唇角一讽:“官瘾?你是说你自己吧?”
蓝娇月再哼一声:“是又如何?我明人不做暗事。”
“你敢说你就没做过暗事?”
“绝不!”
阴暗中窦禹宸不紧不慢道:“听你话里的意思是想审陛下?”
蓝娇月理直气壮:“卑职正好有几个问题要问他……”
“你敢审陛下?”
“不是大人说的吗?上至皇亲国戚都可查,陛下也自然在内。”
窦禹宸唇角讽动一下,转身就走:“那便如你所愿!”
居然答应了?
蓝娇月站在原地笑:“那大人树不砍了嗬……”
“早晚本官会砍了它!”
邢风快走几步追上窦禹宸:“大人,我实在想不明白为何要砍那棵树,不挺好的吗?”
“好什么好?扎眼!”
左相府。
胡乐书房内,胡青峰跪在那里,胡乐像个蚱蜢在那里跳:“你气死我了气死我了!你有没有脑子啊,杀人偿命,即便你是相府大公子,你脑袋被门夹了吗?”
“孩儿也气死了,爹,你知不知道那苏欣欣已不是处子之身?”胡青峰理正气壮。
胡乐怔在那里:“她是不是处子之身你老爹如何知道?”
“所以苏浔他欺人太甚!爹啊,他这是打你脸啊。”
“打我什么脸?”胡乐回过神来瞪眼,“你的媳妇打你的脸!”
胡青峰也是气呼呼的:“没过门就给我戴顶绿帽子,还想要我把私房钱都交出来,她算哪门子葱?没了处子之身还想要我的财政大权?我呸!爹啊,她就是苏浔派过来日后取你家产的……”
“呸呸呸!”胡乐指着他骂,“可你还是没脑!犯得着杀她吗?”
胡青峰撇嘴:“死都死说这话有何用?爹,你还是想想办法帮我把小玉给保出来吧,我怕她扛不住就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