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叶之名书房出来,王浩便开始着手出征交趾事宜,没过多久,一幅巨幕版的出征交趾的志愿军征兵海报便贴在了人民路的中央位置,引得所有人驻足观望。
不仅仅是那些辛勤劳作的南洋劳工以及靠海而生的渔民们对此事议论纷纷、众说纷纭,那些往来穿梭的洋商们才是这次事件最大的震惊党。
洋商以往对大夏的印象标签从来都是古老文明,手工大国,遍地黄金,民风淳朴,和文化思想主义,即便是在王浩答应了鹰国和高卢人的联军后,也不过是觉得是占了本地优势而已,在军事上从来就没有平等认真地看待过大夏。
所以,当巨幅出兵海报挂出来时,他们是最为不可置信的。
王浩可不管洋人心中的惊涛骇浪,第二个衙门通告也被张贴了出来。
交趾乱衅记:
交趾者,南洋以西,隔海相望,古之藩属,久沐华夏仁德之风。其地山川秀丽,民性淳朴,向以安宁为世所誉。然时运无常,祸乱骤起。
初,交趾内有奸佞之徒,觊权逐利,蛊惑愚民,遂起叛乱。此辈心怀不轨,聚乌合之众,烧杀抢掠,涂炭生灵,交趾之地,一时哀鸿遍野,民不聊生。
交趾国王,仁厚有余而威断不足。
面对叛乱,初欲怀柔,冀以仁德感化逆贼。然叛军凶顽,视王命如无物,攻掠日急。仓促间王师屡战不利,国都沦陷,国王见势危殆,知难以坚守,悲从中来。念宗庙将倾,百姓罹难,涕泗横流。
为求援助,以保社稷,遂咬破手指,沥血作书,送至吾邦。
血书之上,言辞恳切,详述国内惨状,称叛军肆虐,民不聊生,己身流离,国将不国,恳请吾朝出兵救援,解倒悬之苦,存交趾宗祀。
后携眷属、亲随,弃都城南逃。
一路仓惶,风餐露宿,狼狈之状,难以尽述。
值此内忧之际,西洋帝国,自命为雄鸡的高卢国眈眈环伺,见交趾内乱,以为有机可乘。其心怀狼子野心,早欲染指此地,扩张其势力版图。遂暗通叛军,许以重利,助其辎重粮草,火枪军舰,更遣精锐士卒乔装混入,为之出谋划策,妄图颠覆交趾,以遂其私。
叛军得高卢扶持,气焰愈炽。其仗着外力,攻城掠地,无所不用其极。所到之处,城郭崩毁,田园荒芜。百姓不堪其虐,或举家逃亡,流离失所;或惨遭屠戮,横尸遍野。交趾之民,陷于水深火热之中,惨状惨不忍睹。
交趾之乱,内忧外患相逼,实乃一场大祸。其祸源起于内乱,而高卢趁火打劫,使局势愈发危殆。
交趾有识之士,痛心疾首,虽身处困境,仍力主抗争。然势单力薄,难敌内外勾结之恶势力。
南洋闻此巨变,亦为之震动。念及多年宗藩情谊,不忍坐视交趾沉沦,遂调兵遣将,欲助其平叛御敌。
然高卢早有防备,处处掣肘,战事复杂难测,更于前日于南海岛屿间伙同贼军伏击南洋海军。
南洋海军,素以扞卫海疆为己任,舰船严整,将士用命。此役,南洋海军虽历经艰险,然英勇无畏,以顽强之姿痛击来犯之敌,保我海疆尊严。南洋舰队香山号陈近舰长身负重伤,然其勇烈之名,当永载海军史册,为后世所敬仰。
经此一役,南洋海军威名远扬,敌寇闻之胆寒,而我大夏海疆,亦因海军将士之热血,暂保安宁。
高卢舰队虽退,然其行为已公然违反此前大夏,鹰国,高卢三国之协议,南洋坚决抗议并以此公告张贴之时起,正式宣告对高卢国开战。
落款,南洋知县,大夏唯一汉王,南洋郡王王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