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毅然决定前往罗睺魔帝的宫殿,去认回自己的亲生父亲,无论前方等待她的是什么,她都无所畏惧。
历经千难万险,萨弥儿终于来到那巍峨壮观的宫殿前。
宫殿高耸入云,庄严肃穆,金色的琉璃瓦在阳光下闪耀着耀眼的光芒,朱红色的墙壁仿佛诉说着岁月的沧桑。
散发着令人敬畏的气势,让人望而生畏。门前的侍卫,身着厚重铠甲,手持利刃,威风凛凛地挺立着。
他们的眼神冷酷而坚定,仿佛能洞察一切。她刚一靠近,便被侍卫无情拦下。
萨弥儿鼓足勇气,大声喊道:“我要见罗睺魔帝,我是他的女儿!”
她的声音坚定有力,带着破釜沉舟的决心,在空旷的宫殿前回荡。
眼神中满是对亲情的渴望与期待,那热切的目光仿佛能穿透一切阻碍。
侍卫们听了,先是一愣,仿佛听到了一个天大的笑话。
随即爆发出一阵哄堂大笑,那笑声在空气中弥漫,充满了嘲讽与不屑。
其中一名侍卫嘲讽道:“哪来的野丫头,敢在这胡言乱语,简直是痴人说梦!”他们的眼中满是轻蔑与不屑,仿佛萨弥儿只是一只微不足道的蝼蚁,根本不值得他们正眼相看。
然而,命运的齿轮悄然转动,在一番波折后,萨弥儿竟真的站在了罗睺魔帝面前。
罗睺魔帝高坐于王座之上,他的身影被阴影笼罩,看不清面容,却散发出一股令人窒息的压迫感。
冷漠地俯视着她,声音仿若寒潭之水,冰冷刺骨:“我不认你这所谓的女儿,从哪来就滚回哪去!”
他的眼神中没有丝毫温情,仿若萨弥儿只是一个与他毫无关联的陌生人,那无情的话语如同冰冷的寒霜,瞬间冻结了萨弥儿的心。
彼时,湿陀罗正站在一旁,静静地打量着萨弥儿。
她心中暗自惊叹,眼前的女子竟与自己有几分相似,隐隐间已默认了这份血缘关系。
可在众人面前,她却不动声色,只是微微扬起下巴,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轻蔑,尽显高傲姿态。那微微上扬的嘴角,仿佛在嘲笑萨弥儿的不自量力。
萨弥儿只觉如遭雷击,满心的期待瞬间化为泡影,屈辱感如潮水般将她彻底淹没。
泪水在眼眶中打转,她强忍着不让它们落下,低下头,紧咬嘴唇,直至嘴唇渗出血丝。
那血腥的味道在口中弥漫,却比不上心中的痛苦万分之一。
她缓缓转身,拖着沉重的步伐,黯然离开了宫殿。
夕阳的余晖洒在她身上,将她的身影拉得很长很长,显得那样孤独、那样渺小,仿佛被整个世界遗弃。
每一步都仿佛有千钧重,却又无比坚定,带着无尽的悲伤和绝望。
修为低微的萨弥儿,满心愤懑地回到精灵族。
本以为能在这里寻得一丝慰藉,可迎接她的却是更加冰冷的对待。
精灵族族长看到她归来,眉头拧成一个“川”字,冷冷说道:“你这丫头,出去惹了一身麻烦,还敢回来?我精灵族可容不下你这尊大佛。”
他的语气中没有半分怜悯,只有冰冷的指责与驱赶,仿佛她是一个带来灾祸的瘟神。
族人们也纷纷围拢过来,如一群嗡嗡乱叫的苍蝇,对她肆意议论。
“她还真以为自己能攀附上魔帝,真是白日做梦。”
“就是,不自量力,这下遭报应了吧。”那一句句刺耳的话语,像一把把锋利的刀,无情地刺向她已经千疮百孔的心。
在这冰冷刺骨的环境中,萨弥儿感到前所未有的孤独与绝望。
她如同一只受伤的孤雁,独自徘徊在森林深处。泪水再也不受控制,夺眶而出。
四周树木郁郁葱葱,鸟儿在枝头欢快鸣唱,可这一切美好的景象,都无法慰藉她破碎的心灵,反而更衬出她的凄凉与悲哀。
那茂密的树林,仿佛是一个巨大的牢笼,将她紧紧困住,无法挣脱。
但萨弥儿骨子里有着一股不服输的倔强。在这绝望的深渊中,她毅然做出决定:离开魔族,前往人族之地修炼。
哪怕前路荆棘密布,哪怕会遇到无数的艰难险阻,她也决心闯出属于自己的一片天。那坚定的眼神,如同燃烧的火焰,永不熄灭。
就这样,萨弥儿踏上了前往人族的漫漫征途。
一路上,她风餐露宿,食不果腹,渴了就喝山间的清泉,那泉水冰凉刺骨,却也比不上她心中的寒冷。饿了就采摘野果充饥,那些酸涩的果子,在她口中也变得无味。
夜晚,她只能在山洞或树下勉强栖身,时刻警惕着野兽的侵袭。每当夜幕降临,四周的黑暗仿佛要将她吞噬,她抱紧自己,瑟瑟发抖。
长途跋涉,让她的双脚布满水泡,每走一步都钻心地疼;风吹日晒,使她原本白皙的肌肤变得粗糙黝黑。
可即便如此,她从未有过一丝退缩之意,心中的信念如同一盏明灯,照亮她前行的道路。
因为她深知,只有变得强大,才能摆脱命运的枷锁,找回属于自己的尊严与亲情 。
那微弱却又坚定的光芒,指引着她不断前进,永不放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