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日后,边疆的加急信件如同一道凌厉的闪电,划破了洛璃国皇宫的宁静,迅速传到了南宫渊和南宫灵的手中。
南宫渊这边得知周亚夫将军被生擒的消息后,眉头紧紧地皱在了一起,仿佛是两座高耸的山峰。
他的脸上满是忧虑之色,眼神中透露出深深的无奈和痛心。周亚夫将军一生精忠报国,为洛璃国立下了赫赫战功,如今却落得如此凄惨的下场,怎能不让人扼腕叹息。
南宫渊无力地瘫坐在圆凳上,仿佛全身的力气都被抽干了。
陈公公站在一旁,满脸担忧地劝说道:“陛下,您可要保重龙体啊!如今这局势虽然危急,但您的身体才是重中之重。”
南宫渊深深地叹了口气,那叹息声仿佛是秋风中瑟瑟发抖的落叶,他缓缓地说道:“周亚夫将军被楚国将军生擒,也不知道现在是死是活,在敌军营中是否会遭受虐待。朕实在是放心不下啊!”
小星星眨了眨眼睛,歪着头,一脸认真地说:“陛下,您放心,周亚夫将军不会被虐待的,而且他不会死的,肯定会活得好好的。”
南宫渊有些疑惑地看着小星星,问道:“你怎么知道?”
小星星挺直了腰板,像个小大人似的说道:“我一直被收留住在煜王府,煜哥哥是个正人君子,他从不趁人之危。煜姐姐更是医术高明,有妙手回春之术,而且心地善良。所以呀,陛下,被生擒的将军在他们手里不会有事的,我敢保证!”
南宫渊轻轻地摇了摇头,苦笑着说道:“你这小孩子,年纪轻轻的,懂得什么,你保证不了啥。”
小星星急得小脸通红,连忙说道:“陛下,请您相信我的话,我说的都是真的!煜哥哥和煜姐姐都是好人,他们绝对不会滥杀无辜的。”
小星星顿了顿,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一脸好奇地说道:“只是我就是不明白,陛下您为什么要派人去边疆打仗呢?我们楚国的百姓都是热爱和平的,并不想打仗啊。”
南宫渊看着小星星,眼中闪过一丝无奈,说道:“小星星,你这问题还真多。寡人病了这么久,没法亲自处理朝政,朝中的局势有些复杂,很多事情已经渐渐脱离了寡人的掌控。”
小星星像是听懂了似的,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道:“陛下您的意思是说,这些是因为您生病后引起的吗?”
南宫渊深深地看了小星星一眼,道:“也可以这么说吧。”
小星星眼神坚定地看着南宫渊,道:“陛下,您的身体一定会好起来的!我看陛下您也不像坏人。”
南宫渊听了,不禁笑了起来,道:“不像坏人?难道你之前一直认为寡人是坏人?”
小星星挠了挠头,有些不好意思地说:“因为陛下派人去打仗,我就以为陛下不好。现在知道陛下也不想打仗,那就证明陛下是有原因的。”
南宫渊被小星星这天真无邪的样子逗乐了,笑着说道:“好聪明的小星星,还懂得分析这些。”
小星星一本正经地说道:“陛下呀,当务之急就是快治好您的病,这样就不用打仗了。”
南宫渊无奈地叹了口气,道:“寡人也想啊,可是整个太医院的御医们都束手无策,治不好寡人的病啊。”
小星星眨了眨眼睛,突然说道:“为何不去其他国家寻找大夫呢?本国的大夫不行,不代表其他国家的大夫也不行啊。在我们楚国,边疆的煜姐姐医术高明,她能起死回生、妙手回春,要是能请到她,陛下一定能好起来。”
南宫渊苦笑了一下,道:“可是寡人怎么请得到这个煜王妃呢?我们两国现在还是敌对的状态啊。”
小星星双手环抱在胸前,想了想,道:“这还不简单,陛下您下令停息战火,两国和好,永久不打仗,不就好说了吗?”
南宫渊摇了摇头,道:“要是有这么顺利就好了,可惜朝中总有小人在背后捣乱,事情哪有那么容易解决。”
小星星皱着眉头,一脸担忧地说道:“陛下,那该怎么办呢?总不能在打仗期间,去请暖姐姐吧,这样煜哥哥也不会同意的。”
南宫渊看着一脸真诚、满心担忧自己的小星星,心中涌起一股暖流,感到一丝欣慰。他心想,一个小孩子都比自己的亲生儿子懂得关心人。他轻轻地说道:“好了,寡人现在一时半会也死不了,先看看接下来的情况再说吧。”
小星星乖巧地点了点头,道:“哦。”
而南宫灵那边得知周亚夫将军被生擒的消息后,心中犹如燃起了一团熊熊烈火,愤怒与焦急交织在一起。
她甚至想亲自披挂上阵,出征边疆,去解决这棘手的问题。可是她深知自己不能离开皇宫,一旦离开,就无法保护皇兄的安全。她明白,这一定是司远那个奸贼的阴谋,如果她离开了,就正好中了他的圈套,恐怕再也回不来了。想到这里,南宫灵的心中充满了恨意和无奈,她恨自己空有镇国公主的名号,却处处受到奸相的限制,无法施展自己的权力。
而在那遥远的朝堂一侧,宰相司远也收到了来自边疆的战况急报。
彼时的他,正惬意地躺在那奢华柔软的卧榻之上,宛如一只慵懒的肥猫,沉醉在苏贵妃的温柔乡中无法自拔。他的嘴角微微上扬,挂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冷笑,那笑容犹如夜空中闪烁的寒星,散发着冰冷而又不屑的光芒。
他用那充满鄙夷的口吻,对着空荡荡的房间说道:“周亚夫,你往日里不是自诩英勇善战、威风凛凛吗?哼,没想到这次竟然也被生擒活捉了,真是把洛璃国的脸都丢尽了!你这无能的败将,根本就不值得花费一丝一毫的力气去营救。你就老老实实地待在敌军的营帐之中,做你的阶下囚吧。没有了你,这军营里自然会有源源不断的新人补上,战争依旧会继续下去。
我北轩国的国王陛下早已做好了充分的准备,会如同那永不干涸的泉水一般,源源不断地为这场战争提供精良的兵器。你们就这么一直耗下去,直到洛璃国的陛下因病一命呜呼,新皇登基即位。
到那个时候,整个洛璃国就会如同熟透的果实,轻而易举地落入我的囊中,哈哈哈!”那狂妄的笑声在房间里回荡,仿佛要冲破这宫廷的束缚,直上云霄。
此时,苏贵妃恰似一尾柔媚的游鱼,慵懒地依偎在司远的怀中,她那纤细修长的手指宛如灵动的蛇,轻轻地在司远宽厚的胸膛上画着圈,眼神中满是娇嗔与妩媚,柔声说道:“你这个宰相啊,每日里就只知道贪恋这温柔乡中的缱绻柔情,哪里还有半分宰相该有的威严与风范。
如今边疆战事吃紧,已然打了败仗,你身为宰相,肩负着国家的重任,也理应挺身而出,出去主持这混乱的大局啊。”
司远嘴角噙着一抹玩味的笑意,他猛地一把抓住苏贵妃那如柔荑般的手,放在嘴边轻轻地吻了一下,那动作轻柔而又充满了宠溺,笑着说道:“阿苏,莫要担忧,一切都尽在我的掌控之中,宛如那精准运行的星辰轨迹,不会有丝毫的偏差。
此刻,你唯一需要操心的,便是好好培养我们的杰儿。他可是有着非凡的使命在身,待日后他登上皇位,才能有足够的能力应付这错综复杂的国家政务,确保我们的荣华富贵得以长久延续。”
苏贵妃轻轻地哼了一声,那声音犹如蚊子的嗡嗡细鸣,带着些许不满与无奈,说道:“杰儿那火爆的脾气,简直就和你如出一辙,执拗倔强得很,想要调教好他,谈何容易。”
司远伸出手,轻轻地捏了捏苏贵妃那粉嫩的脸颊,眼神中透露出一丝不容置疑的坚定,说道:“阿苏,切勿着急。待杰儿以后登基之后,我便会担任他的太傅,凭借我这满腹的才学和谋略,定会亲自对他悉心调教,让他如同温顺的羔羊一般,乖乖地听从我们的指令。”
苏贵妃微微侧过头,白了司远一眼,那眼神中虽有责备,但更多的是一种无可奈何的顺从,说道:“行吧,你说什么便是什么,我也懒得与你争辩了。”
司远的目光犹如燃烧的火焰,贪婪地在苏贵妃那凹凸有致的迷人身材上肆意游走,他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眼神中透露出的贪婪愈发浓烈。
终于,他再也按捺不住内心的欲望,轻轻地伸出手,将苏贵妃推倒在那绣满了鸳鸯的锦被之上,声音低沉而沙哑地说道:“阿苏,你的身材宛如那古希腊神话中的美神维纳斯,实在是太迷人了,每一寸肌肤都仿佛散发着诱人的光泽,总是让我沉醉其中,流连忘返,难以自拔。”
苏贵妃听闻此言,脸上泛起一抹淡淡的红晕,犹如天边的晚霞,娇羞地轻轻闭上了眼睛,微微扬起那精致的下巴,主动送上了自己那娇艳欲滴的红唇,仿佛是一朵在风中轻轻摇曳、等待采撷的玫瑰。
司远见状,心中的欲望如决堤的洪水,汹涌澎湃,他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直接一个翻身,俯身在苏贵妃那柔软的身躯之上,两人瞬间如同被点燃的干柴烈火,紧紧相拥,缠绵在一起,沉浸在那无尽的欢愉之中,如胶似漆,忘乎所以,仿佛世间的一切都已不复存在,只剩下彼此的呼吸与心跳。
正在这二人浓情蜜意、颠鸾倒凤之时,突然,一阵轻微的脚步声从远处传来。
南宫杰仿若一阵冷风,悄无声息地出现在了逍遥殿的门口。
这突如其来的状况,可把正在门口的宫女乐乐吓得花容失色,她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如纸,毫无血色。她的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心脏仿佛要跳出嗓子眼,
她赶紧用那颤抖的声音,大声喊道:“娘娘,杰儿皇子来找您了!”那声音因为恐惧而变得尖锐刺耳,在这寂静的宫殿中回荡。
床上的二人顿时如同被惊扰的鸳鸯,惊慌失措地坐起身来。
苏贵妃慌乱地手忙脚乱地拿起散落在一旁的衣服,眼神中满是惊恐与焦急。她迅速地用眼神示意司远躲起来,那眼神中带着一丝祈求与无奈。
司远的脸上顿时浮现出一脸不悦的神情,犹如一片被乌云笼罩的天空,他光着那健壮的上半身,满脸不情愿地拿起衣服,匆匆躲进了旁边的衣柜里,那动作显得有些狼狈与仓促。
苏贵妃匆匆忙忙地穿好衣服,慌乱地整理了一下那有些凌乱的头发,然后强装镇定地走下床,快步走到门口。她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的表情看起来自然一些,然后缓缓地打开门。脸上挤出一丝比哭还难看的笑容,说道:“杰儿,你找母妃有什么事吗?”
南宫杰站在门口,面色冷峻,犹如一座冰山,眼神空洞地看了苏贵妃一眼,那眼神中没有丝毫的波澜,淡淡地说道:“没事,就是来看看母妃而已。好了,看完了,儿臣告退。”说完,南宫杰便转身,如同来时一般悄无声息地离开了逍遥殿,那背影显得有些孤独而落寞。
这突如其来的一幕,把苏贵妃和宫女乐乐都弄得一头雾水,两人呆呆地愣在了原地,仿佛被施了定身咒一般。
而还躲在衣柜里的司远,气得浑身发抖,他紧紧地握着拳头,牙齿咬得咯咯作响,压低声音,喃喃自语道:“这个臭小子,总是在关键时刻坏老子的好事……”那声音中充满了愤怒与无奈,在这狭小的衣柜里回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