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瞧他如今这副模样,四肢残缺不全,活脱脱就是一个废人,竟然还妄想着能把唐艳玲娶回家当媳妇!
这简直就是痴人说梦话,就算用癞蛤蟆想吃天鹅肉来形容他,恐怕都会觉得是对癞蛤蟆的一种侮辱。
这时,人群中的刘光其实在看不下去了,他嘴角挂着一丝冷笑,毫不留情地讥讽道:“棒梗,你瞎激动个啥呀?就凭你现在这副熊样,还惦念着人家唐艳玲呢?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你那方面还行不行啊?”
刘光其这次被唐艳玲害得好惨,正憋了一肚子火无处发泄呢,此刻棒梗正好撞到了他的枪口上。
然而,棒梗可不是那种任人欺负的主儿,面对刘光其的冷嘲热讽,他脖子一梗,怒目相向,回怼道:“刘光其,你不过就是个入赘的女婿罢了,有什么资格在这儿跟我叫嚣?赶紧给老子滚一边儿去……谁来给我这个堂堂正正的男子汉讲讲,唐艳玲究竟出啥事啦?”
要说吵架骂街,棒梗可从来没有怕过谁。
刘光其被棒梗这番话气得七窍生烟,整个人如同炸毛的公鸡一样,一下子跳了起来,足足离地有三尺之高。
只见他猛地扬起那粗壮有力的右手,手臂肌肉紧绷着,青筋暴起,仿佛下一秒就要朝着棒梗狠狠地扑过去。
从他那狰狞扭曲的表情和充满怒火的眼神可以看出,他此时心中的愤恨已经到达了顶点,似乎真的下定决心要给棒梗一个惨痛的教训,好一泄自己心头之恨。
然而就在这时,秦淮茹突然如闪电般冲到了棒梗身前,张开双臂将儿子紧紧护在身后。
她一脸惊恐地望着刘光其,眼中满是哀求与惧怕。
由于秦淮茹的阻拦,刘光其不得不停下脚步,但他依然恶狠狠地盯着棒梗,嘴里还不停地咒骂着:“棒梗,我告诉你,唐艳玲那个臭婆娘,她这回绝对活不成了!她这就是自作孽不可活,死有余辜!”
说到这里,刘光其那张阴沉得如同锅底一般的脸上竟然浮现出一丝快意,就好像看到仇人遭受报应后的那种快感。
听到唐艳玲可能要死,棒梗瞬间瞪大了眼睛,满脸焦急地喊道:“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艳玲一直都好好的,怎么会突然就出事了?”
棒梗那难以置信的目光迅速转向了二大爷刘海中,仿佛想要从他那里得到一个不同的答案。
刘海中不喜欢棒梗,不过倒是乐意看到棒梗伤心,
于是带着看笑话的心态,加上也确实生气,说话的时候面上表情变化特别多:“原本呐,谭映茹已经帮咱们把一切都安排得妥妥当当的,就连住宿楼都带我们去看过了。谁能想到,就在这关键时刻,唐艳玲那个不知好歹的贱人,竟然突发奇想,妄图通过给何晓下春药这种卑劣手段,将生米煮成熟饭,然后顺理成章地嫁入何家。可是人算不如天算呐,她的如意算盘最终还是落空了。不仅没能得逞,反而还彻底激怒了何晓和谭映茹。这下可好啦,人家不仅不再给我们安排住房,甚至连面都不肯再见我们一下。唉……这次真的是被这个贱女人害得够惨喽!”
说到这里,刘海中的脸上充满了愤恨与懊恼之情,五官都几乎扭曲在了一起。
当听闻唐艳玲竟然给何晓下春药时,棒梗的脑海里瞬间浮现出无数个念头,但其中最为强烈且坚定的一个便是——绝无可能!
然而,当他将目光投向刘海中、易忠海以及刘家那两位堪称孝顺典范的儿子身上时,却发现他们的神情和态度仿佛都在暗示着这件事确凿无疑。
即便心中仍存有万般疑惑与不信,此时的棒梗也不得不面对现实。
“她怎能做出这种事情?何晓,她怎会对何晓有这般龌龊的心思呢?”棒梗呆呆地立在原地,嘴里不停地念叨着,整个人如同失去魂魄一般,面色惨白如纸。
实在难以接受这样残酷的事实,内心深处翻涌起惊涛骇浪。
一旁的秦淮茹同样面露惊愕之色,嘴唇微微颤抖着说道:“艳玲她……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我算是看错她了。”
就连一向以精明着称的阎埠贵此刻也按捺不住内心的好奇,上前一步问道:“那眼下究竟是怎样一番状况?何雨柱可有现身处理此事?依理而论,既然是唐艳玲下毒,他应该不会迁怒于你们才对啊。”
一直沉默不语的刘光天终于开了口,只见他眉头紧蹙,满脸愁容地回答道:“何雨柱至今杳无音讯,我们也曾试着去寻找许大茂打听消息,可得到的答复却是他人并不在深市,至于其确切所在之处则无人知晓,还被说成是机密。唉,这到底算哪门子事儿啊,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说完,刘光天气愤地跺了跺脚,一脸的晦气模样。
阎埠贵一脸无奈地望着易忠海等几个人,嘴角微微抽搐着说道:“我说各位,合着你们折腾到现在,居然连何雨柱这个人影都没瞧见啊?这……这也太离谱了吧!我原本还指望着何雨柱能跟上头打个招呼,好让我去当个小学的校长呢!要知道,咱们那老校长眼瞅着就快退休啦,如果不赶紧找人通融通融,上头肯定会派其他人过来接替的呀!可如今倒好,就连何雨柱这家伙到底身在何处都一无所知!真是急死人喽!”
听到这里,刘光其也是满脸愁容,重重地叹息一声道:“唉!可不是嘛,我们确实没有见到他人呐!找遍了所有可能的地方,就是不见他的踪迹,像人间蒸发了一样,谁知道他究竟躲到哪个犄角旮旯里去了哟!”
话说到这里,一行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不知道该怎么处理。
过了许久,仿佛时间都凝固了一般,棒梗终于缓缓地张开了嘴巴,声音有些沙哑地说道:“我要去见唐艳玲,我必须当面问问她,究竟为何要这样!”
然而,当他这番话脱口而出之后,四周却陷入了一片死寂,没有一个人回应他,甚至连看都不愿意多看他一眼。
难道他不清楚自己目前所处的状况吗?
居然还想着去见唐艳玲,就算真的见到了,那又能如何呢?
在这个纷繁复杂的世界里,已经没有人能够拯救唐艳玲了。
回想起上次与谭映茹的交谈,据说至少得让唐艳玲被悬挂在工厂门口整整一年的时间。
而且这仅仅只是下限而已,上限究竟会有多久谁也无法预料。说不定,唐艳玲这辈子都难以脱身了。
棒梗眼见无人理睬自己,只得一点一点地朝着刘海中的方向蠕动过去。
好不容易来到刘海中跟前,他满脸哀求之色,几乎是带着哭腔恳求道:“二大爷啊,请您行行好,带我去吧!无论如何,我都一定要见到她……”
可是,没等他把话说完,刘海中便毫不留情地挥起手来,用力将棒梗狠狠地推到一旁,并怒喝道:“去去去,赶紧给我滚远点儿……”
“棒梗!你能不能安静一点儿啊!大家伙儿都正在这儿谈论正事儿呢!”秦淮茹一脸无奈地看着自己的儿子,心中暗自叹气,真不知道这孩子脑子里到底在想些什么。
她实在是对棒梗这清奇的脑回路感到有些无语了。
你瞧瞧,就他如今这副模样,居然还心心念念着要娶媳妇。
这不是痴人说梦嘛!
你拿出什么来娶妻成家?
又有哪个姑娘愿意嫁给他?
想到这里,秦淮茹不禁摇了摇头。事实上,不仅仅是外面的人看不起棒梗,就连他们自家人,此刻也都觉得棒梗纯粹就是在无理取闹罢了。
“你们……我……”棒梗紧紧咬着嘴唇,眼眶渐渐泛红,心里头难受极了。
曾经,他流落街头靠要饭为生的时候,遭受过无数人的冷嘲热讽和百般捉弄。
那些痛苦的经历犹如噩梦一般缠绕着他。
然而,那时的伤害毕竟来自于陌生人,虽然让他倍感屈辱,但总归还能够咬牙忍受下来。
可是如今,连自己最亲近的家人们竟然也如此对待他,丝毫不把他当作一个堂堂正正的人来看待,这怎能不让棒梗感到愤怒与伤心呢?
“我的天!我真是完全无法理解,你们究竟是如何将这样一个家伙带到这儿来?难道说你们幻想,认为何雨柱会大发慈悲地给他安排住所和工作不成?真不晓得你们脑子里到底在琢磨些啥呀!”易忠海毫不留情面地破口大骂起来。
他那愤怒的声音在空气中回荡着,仿佛要将所有人都震醒一般。
“就在这京城老老实实地讨饭过活不好么?你个臭要饭的,居然也跑来凑这份热闹,难道还觉得这里的麻烦事儿不够多吗?老阎啊,可不是我故意要说你,咱们可是请你来帮忙的,可没指望你带着人来瞎搅和一通啊!”刘海中的眼神里流露出的厌恶之情,丝毫不逊于易忠海,甚至可以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明天咱们接着想方设法去跟何雨柱取得联系吧。至于棒梗嘛……还有秦淮茹,你自个儿想想办法把他们给带回去得了。每次看到他们,我心里就觉着特别晦气!”刘光其一脸的嫌弃之色,仿佛面前站着的不是活生生的人,而是一堆令人作呕的垃圾。
秦淮茹眼睁睁地瞧着众人皆是这般冷漠与鄙夷的态度,一时间也是束手无策,只能无奈地长叹一口气,嘴唇微微颤动了几下,却终究还是没能说出半个字来。
毕竟此时此刻,面对如此强大的压力和排斥,她又能怎样呢?
实际上,秦淮茹内心深处非常渴望能够留在这里。
她满心期待着何雨柱可以为她安排一些力所能及的事情来做。
当然,如果何雨柱无法给她安排工作,那倒也无妨,只要能给自己的女儿小当和女婿大牛找份稳定的差事就行。
毕竟,如今的秦淮茹一心只盼望着女儿能够回到身边,陪伴自己安度晚年。
要知道,虽然她现今不过四十多岁,但历经这么多年的辛勤操劳,她的身体早已不堪重负,每况愈下。
身体的各个器官机能都变得极差,她是真心想要停下来歇息一番了。
此时此刻,只要何雨柱稍稍点头应允,那么秦淮茹便可以即刻开始享受悠闲自在的退休生活,安心地待在家里调养身体。
然而,令人无奈的是,眼下周围的人们似乎对她们母子并无好感,甚至有人萌生出驱赶她们离开此地的念头。
面对这样的局面,秦淮茹只能默默地低垂着头,既不敢轻易开口申辩,也着实不愿多说一个字。
因为她心里清楚得很,无论如何,要她就这样转身离去,那是绝对不可能的事。
棒梗面色阴沉得仿佛能滴出水来,他那锐利的目光如同一把利刃,直直地刺向眼前的众人。
只见那些人的脸上挂着或轻蔑、或鄙夷、或厌恶的表情,每一张嘴脸在此刻的棒梗眼中都显得无比丑陋和狰狞。
\"你们!\" 棒梗从牙缝里挤出这两个字,声音冰冷得让人不寒而栗。
接着,他冷哼一声,继续说道:\"哼,既然你们如此绝情,根本不想与我们贾家同舟共济,那好,咱们走着瞧!等我率先找到了何叔叔,你们就别痴心妄想我会跑来告诉你们这个消息!妈妈,我们走!\"
此时,棒梗心中的怒火已然熊熊燃烧至顶点,那股愤怒的火焰似乎要将他整个人吞噬一般。
他甚至产生了一种想要杀掉这些人的冲动,因为他们的冷漠和无情让他感到前所未有的绝望和愤恨。
然而,秦淮茹却并未像棒梗那般决绝。
她静静地伫立在原地,眼神游移不定,内心陷入了激烈的挣扎之中。
她心里很清楚,就连易忠海这样经验丰富、人脉广泛的人都无法寻得何雨柱的下落,凭她们孤儿寡母又怎么可能找得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