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花儿爷果然是名不虚传,虽然比你师父那唱功差了点,可现在你师父没了,你就是第一。”
远徵坐在戏台前的观众席上手上捧着西瓜,同时用自己37c的嘴说出了-70c的话。
“远徵爷爷,您啊,还是少说点儿话吧,给自己多积点儿德!”
解雨臣一脸无奈地看着眼前这位口无遮拦的面容看似才十八岁,实际上已经快两百岁的远徵爷爷。
说起这解雨臣,他于 1978 年出生,自小就聪慧过人。由于家族中的种种变故,年幼的他被爷爷送去了二月红那里学艺。
年仅八岁的解雨臣,就这样早早地挑起了解家的重担。不过好在,他还有二月红、远徵以及司空长风这些长辈们的呵护与庇佑,才得以开开心心地成长。时光荏苒,转眼间解雨臣已经二十六岁了。
此时,一旁的司空长风缓缓开口道:“今天可是你师父的冥寿啊,依照你往日的习惯,肯定是不会开戏的。”
确实如此,二月红对解雨臣而言,不仅仅是授业恩师那么简单,更是如同父亲一般的存在。
只可惜,天不遂人愿,二月红在解雨臣二十岁那年与世长辞,享年一百零二岁。临终前,二月红特意嘱咐旁人要将自己的遗体与他的夫人合葬一处。
而且,他的棺椁比其夫人的还要高出半截,而二月红这么做是希望即便到了地下,苦等他多年的爱人依旧能像从前那般依偎在他的肩头,静静地听他唱戏。
而九门之人在多年前关系还没闹得这么僵前,都曾私底下猜测过他们中谁会先走一步,就连解雨臣也在发现一些不得了的真相后曾想过或许最先离开人世的会是张启……山那个狗东西,可没想到先死的是自己的师父。
远徵每当回想起张启山对张家族长所做的那些事情时,心中便会燃起熊熊怒火。他气得满脸通红,瞪大双眼怒视前方,嘴里还不停地念叨着:“你师父也真是太不争气了!怎么就连多活一年都做不到呢?最起码也要活得比那张启山更久才对啊!”
一旁的解雨臣见状,只能无奈地摇了摇头,然后伸手轻轻扶住额头,试图平息远徵的怒火。
解雨臣轻声说道:“远徵爷爷,您先消消气吧,别把自己气坏了身子。”
这时,一直沉默不语的司空长风突然开口问道:“小麒麟呢?平常这个时候,他练完功之后都会到你这里的戏台子上来发会儿呆的呀,可今天怎么没见他的人影儿呢?”
解雨臣微微皱起眉头,脸色变得有些凝重起来。他深吸一口气,缓缓回答道:“我今天之所以破例开这场戏,其实也是因为这件事儿。那群家伙又开始打主意了,他们想尽办法想要让吴邪去接近小麒麟。”
说到这儿,解雨臣不禁轻叹了一声,眼神中流露出一丝担忧之色。
远徵:“唉~当年也只有解九爷敢和我们一起端了张启山囚禁小麒麟的格尔木疗养院,当年吴老狗一味地逃避,霍仙姑只知道推三阻四到处周旋,其余人不提也罢,没一个吱声的。”
远徵越说越气,解雨臣现在心里祈祷吴邪还像小时候那样天真无邪,没有算计张起灵的心眼子,否则自己可保不了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