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郎有些郁闷,他在这座城市已经半个月了。
除了刚开始那几天外,接下来的时间内他都没找到几只鬼,这让有一郎感到非常沮丧。
“唉!生活真是艰难啊!”有一郎吃着一块烧饼,感叹着找个鬼真难。
“为什么别人随随便便就能遇到下弦鬼和上弦鬼,而自己自从学会波纹呼吸这么久了,却一无所获。”
“除了遇到一个恋爱脑的下弦鬼外,就没用遇到其他的十二鬼月了,现在甚至连找个普通的鬼都这么难。”有一郎心中充满了失望和困惑。
就在有一郎思考着是不是要离开这里的时候,一只小手轻轻的拍在了他的脚步上,同时还有一道让他觉得有些熟悉的声音。
“啊拉啊拉,这不是有一郎先生吗?你这是在做什么呢!”
有一郎扭头向上一看,就看到了蝴蝶忍那张带着温柔假笑的精致小脸。
“虫柱大人,你怎么又来了?身为鬼杀队的柱有这么闲吗?”有一郎有些惊讶地问道。
蝴蝶忍身体轻轻一跃,坐到了有一郎旁边的空位上,这才开口说道:“怎么会呢!我也是很忙的。”
“那你来找我干嘛!总不能是路过的吧!”有一郎疑惑地看着蝴蝶忍。
“嘿嘿!”蝴蝶忍对着有一郎眨了眨眼:“当然不是啦,我这次来可是有任务的。”
“什么任务?”有一郎好奇地问道。
“任务就是邀请你去鬼杀队看看,你有没有兴趣呢……时透有一郎!”蝴蝶忍笑眯眯地看着有一郎。
有一郎微微叹了口气,他早就知道蝴蝶忍回到鬼杀队后,肯定就会知道自己的身份,现在蝴蝶忍说出来也算正常。
然而,对于蝴蝶忍的邀请,有一郎并没有立即回答。
他心中明白,一旦踏入鬼杀队的大门,就意味着他将要与自己的弟弟——时透无一郎见面。
虽然现在的时透无一郎应该失忆了,大概率不会记得自己。
有一郎陷入了沉思之中,他需要权衡利弊,做出一个明智的选择。
他知道,自己早晚都要跟鬼杀队扯上关系的,区别只是时间的早晚问题。
有一郎沉思了片刻,最终决定前往鬼杀队的营地,去探望久未谋面的无一郎,看看他过的怎么样。
“好吧!蝴蝶忍小姐,请你头前带路吧。”有一郎礼貌地说道。
蝴蝶忍微微一愣,随即反应过来,“头前带路?啊,你是让我带你去吗?”
她心中暗自揣测着有一郎这奇怪的用词,但面上却绽放出了愉悦的笑容。
“真是太好了呢!那么,请跟我来吧。”蝴蝶忍轻盈地转身,迈步向前,而有一郎也紧随其后。
行走间,蝴蝶忍瞥见有一郎那从容的步伐,心中突然升起了试探之意。她逐渐加快了自己的速度,身影在林间变得飘忽不定,仿佛化作了一道淡淡的残影。
然而,让蝴蝶忍感到惊讶的是,有一郎竟然依然保持着那种悠然的姿态,不急不缓地跟随在她身后,似乎并未受到任何影响。
“这家伙的实力已经达到了柱的级别了吗?”
“而且他上次展示的那种呼吸法,与五大传统呼吸法截然不同,难道是他自己独创的?”
蝴蝶忍心中充满了好奇,对有一郎的评价不由得又高了几分。
经过180个小时的漫长赶路,两人终于来到了鬼杀队的总部。
在这期间,他们遇到了几只食人鬼,让有一郎不禁感叹不已。
相比于城市中的恶鬼,那些食人鬼好像更喜欢在偏僻的乡镇或者森林内寻找那些人类来作为自己的食物。
有一郎不禁有些好奇:“难道偏僻的小镇或者森林内的人类更好吃吗?这就像是养猪一样呢?”
不过,很快他就明白了其中的缘由。
城市的人类众多,虽然食人鬼拥有强大的力量,但是那些弱小的低级食人鬼仍然可以被人类制服。
只有那些拥有特殊血鬼术的食人鬼才会选择在城市里寻找猎物。
进入鬼杀队总部后,蝴蝶忍带领着有一郎来到了产屋敷耀哉的住房前。
她伸手轻轻地敲了敲门,声音轻柔地说道:“主公,我已经将有一郎先生带来了。”
里面的人应了一声后,门被拉开。
产屋敷天音搀扶着产屋敷耀哉出现在两人的视线内,蝴蝶忍随即微微弯身行礼。
恭敬地向两人问好:“主公,还有天音大人,下午好!”
产屋敷耀哉咳嗽了几声,对着蝴蝶忍露出了柔和的笑容。
温和地说道:“蝴蝶!辛苦你了,你先去吧,我想和有一郎单独谈谈。”
蝴蝶忍点了点头,回应道:“好的,那我先离开了。”
蝴蝶忍离开后,产屋敷耀哉带着有一郎进入了房间。房间内,产屋敷耀哉跪坐在荼桌前,而他的妻子产屋敷天音则是替两人沏茶。
有一郎则是双腿盘坐在他们的对面,比起跪坐在地上,他更喜欢的是盘腿而坐。这并不是因为他做不到跪坐,而是他觉得那种姿势更适合女生。虽然他时透有一郎的容貌也挺像女生的,但他是一个纯爷们,不想爬那座山。
“咳咳咳!”产屋敷耀哉刚刚喝了一口茶,就控制不住地咳嗽了几声,茶水喷了一桌。他身旁的产屋敷天音立马轻轻地拍着他的后背,给他舒缓一下身体。
缓了一会儿,产屋敷耀哉才缓了过来,尴尬地看向有一郎。“不好意思,茶还没喝就被我弄的不能喝了。”
有一郎摇了摇头:“不用在意!”
产屋敷耀哉让天音重新给有一郎沏了一杯茶,这才正色道。
“时透有一郎先生,据我所知,你已经死了,是遇到什么事情才会复活吗?”
有一郎沉默了一会儿,然后缓缓开口:“是的,我曾经死去过一段时间。但是……”他停顿了一下,似乎在回忆着什么。
“但是什么?”产屋敷耀哉继续询问道。
有一郎深吸了一口气,继续说道:“但是,我在死亡的边缘徘徊了一段时间之后,看到了一个人。”
“准确的来说,他应该算是我的先祖吧,他让我重新获得了生命,并学会了一种呼吸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