产屋敷耀哉和产屋敷天音听得一呆。
“那,方便说一下那位先祖的名字吗?”产屋敷耀哉问道。
有一郎沉思片刻,然后回答道:“他说他是呼吸法剑士,也是鬼杀队的初代柱之一,他的名字叫……继国……缘一。”
产屋敷耀哉点了点头,他自然知道关于继国缘一的事情,而且时透有一郎和时透无一郎确实也可以算是他的后代。
因为他们的祖先是继国缘一的哥哥继国严胜,也是使用初代呼吸法剑士之一,日月双柱。
只是后来继国严胜变成了鬼,而继国缘一在遇到鬼舞辻无惨后没能将其彻底消灭,在也让其他柱对他指责不已。
明明拥有那么强大的实力,却没能将鬼舞辻无惨斩杀,还让自己的哥哥变成了鬼。
之后,继国缘一就辞去了柱之一责并退出了鬼杀队,踏上了寻找继国岩胜和鬼舞辻无惨的道路。
但直到他死后,鬼舞辻无惨才重新出现在世人面前,而食人鬼也再次出现。
鬼杀队和食人鬼的恩怨又再次开始延续,直到了现在为止。
产屋敷耀哉听到有一郎说的话后,也是若有所思的点点头。
“看来那位继国缘一还在为当年没能彻底斩杀掉无惨而自责啊!”
感叹了一声后,他才看向有一郎,目光也变的更加柔和。
“那你要不要去见见无一郎,相信他也很想见到你,说不定就会恢复记忆。”
有一郎点点头:“我会的,但是……我希望主公大人可以暂时先不要公开我的身份。”
产屋敷耀哉点点头:“既然是你的要求,我会尊重你的选择,如果你需要其他帮助的话,尽管告诉我。”
有一郎感激地看着他,微笑着回答:“谢谢你的好意,我会记住的。”
于是,三人继续品茶聊天,分享着彼此的故事和经历。
在对有一郎有了一定的了解后,产屋敷耀哉毫不犹豫的向他抛出了橄榄枝,邀请他加入鬼杀队。
“有一郎,你是否愿意加入我们鬼杀队?”产屋敷耀哉的声音充满了期待和诚挚。
有一郎沉默了片刻,他在思考着自己是否应该加入鬼杀队。
目光落在产屋敷耀哉身上,看到他因为诅咒而渐渐开始腐烂的上身体,心中涌起了一股复杂的情绪。
产屋敷耀哉看到有一郎露出了思索之色,他明白这是对方正在权衡利弊的时刻。
于是,他继续劝说道:“既然你的目标也是击败鬼舞辻无惨,那么我们的目标是一致的。”
“而且,你的弟弟无一郎也在这里,我希望你的存在能给他带来温暖和力量。”
有一郎听到产屋敷耀哉提到自己的兄弟,心中一动。
他们虽然是亲兄弟,但却是双生子,一直以来都相互扶持、共同成长,直到那次事件之后两兄弟才分开了。
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心中的决定逐渐清晰起来。
“另外!”产屋敷耀哉继续说道,“我们鬼杀队会提供你所需要的一切物资,包括武器、金钱等等。
你将不再为生计而烦恼,可以全身心地投入到战斗中。”
本来还在思考的有一郎听到武器和金钱的时候,眼睛瞬间亮了起来!
他意识到,加入鬼杀队不仅可以实现自己的目标,还能获得更多的资源和支持。
说不定他可以在鬼杀队的帮助下实现汤姆逊波纹疾走,这样一来杀鬼的效率就可以大大的提高了。
毫不犹豫的,有一郎起身,单膝跪地,双手向前一拱,没有任何一丝迟疑地选择化身为吕布。
“我飘零半生,恨未逢明主,今日一见方知主公大义,公若不弃,我愿将拜其为义……啊不是,我愿加入鬼杀队。”有一郎的声音中透露出坚定和决心。
他原本想说拜其为义父,但是突然想到人中吕布,马中赤兔,方天画戟专捅义父的典故,就觉得这个flag立得不太好。
于是,他立马转变说词,表达了自己愿意加入鬼杀队的决心。
有一郎的决定让产屋敷耀哉感到欣慰和高兴。
他知道,有一郎的加入将为鬼杀队带来更多的力量和希望。
对斩杀鬼舞辻无惨就多了一份保障,毕竟眼前的时透有一郎可是和无惨正面战斗过的,而且还能活下来,就说明他的战斗力很强。
即便不能胜过无惨,但肯定也能自保,如果让他训练一下鬼杀队的队员。
相信一定能够极大的提升鬼杀队的作战能力,这也能够让鬼杀队的伤亡降下来,他已经不想再看到那么多人牺牲了。
产屋敷耀哉的心情在那一刻变得异常愉悦,他忍不住笑出声来。
然而,笑声还未完全展开,他的喉咙便被一阵剧烈的咳嗽所占据。
那咳嗽声如同破旧的风箱,嘶哑而沉重,让人不禁为他的健康担忧。
产屋敷天音立刻扶住了自己的丈夫,用她那温柔的手掌轻轻拍打着他的背部,试图为他带来一丝舒缓。
她的眉头紧锁,眼中满是对丈夫身体状况的忧虑。
她知道,耀哉的身体已经日渐衰弱,每一天都比前一天更加不堪。
这样的状况如果持续下去,她真的不知道他还能支撑多久。
就在这时,有一郎站了出来,他看着产屋敷耀哉那痛苦的模样。
心中突然想到一个方法,他想试试看能不能用波纹能量来清除他身上的诅咒。
他沉思了片刻,终于开口说道:“主公,能否让我握一下您的手?”
产屋敷耀哉一愣,但很快他便毫不犹豫地卷起袖子,露出了那双因为诅咒而皮肤有些溃烂的手臂。
他没有犹豫地道:“要我的手?可以!你要哪只,我现在就为你砍下。”
看到产屋敷耀哉竟然抽出旁边的刀,准备砍下自己的手臂交给有一郎,产屋敷天音和时透有一郎都被吓了一跳。
有一郎连忙上前,夺过了耀哉手中的刀,额头上渗出了细密的汗珠,他急忙摆手解释。
“不是的!主公大人,我不是要您的手,只是希望您能把手递给我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