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天哪,原来这么漂亮竟然是欧阳老夫人刚认的干孙女。
她怎么这么好命?
谁都知道欧阳老夫人的儿子,也就是家主根本没结婚,自然也没有孩子。
那将来欧阳的家产肯定全都会留给她。”
“啊,小仙女,我要追求她,把她娶到手,那将来欧阳家的财产还不知道是谁的呢?”
“就凭她是欧阳老夫人公开承认的干孙女,她的身价就不可估量。因为她代表的就是欧阳家主那一脉。”
“那她岂不是还有争夺欧阳家族继承人的机会?”
“真不知道她到底有什么过人之处?竟然能得到老夫人的青睐。”
“我宣布,骂我要追这个小丫头,我要成为全球最富有的人。”
·····
薄寒爵在宾客当中,一直关注着万众瞩目的陆子娴,她还真是一刻没看住就招来这么多烂桃花。
一天不收拾上房揭瓦。
看到这么多人的目光放在陆子娴的身上,他就气得牙痒痒,真想立刻马上把陆子娴给藏起来,不让任何人看到。
如果不是他自己在她身上放了定位器,还不知道她悄悄来到这里。
这也是他前来参加宴会的主要原因。
这么多天都没有联系,就不知道他会担心她吗?
这个小没良心的。
他这么担心她,却没想到她在欧阳家还混得如此的风生水起。
让他心里隐隐不舒服。
原本以为她会非常需要自己,没想到倒是他自作多情了。
不多时他拿着酒杯来祝酒,特意在陆子娴的面前晃了晃,那意图特别明显。
陆子娴看到他,果然感到十分惊讶。
没想到薄寒爵竟然也来到了这里。
她感受到男人不太对劲的表情,心里咯噔一下,他这是生气了?
也对,他们好像有好多天都没联系。
她忙着正事,直接把他抛到脑后去了。
他这是来找她秋后算账?
看来事情要顺利解决还要把这个臭男人好好安抚才是。
中途陆子娴去上卫生间,就被薄寒爵给堵在里面。
“你····你,你想干什么?为什么反锁?
这里可是卫生间,随时都有可能来人。”
陆子娴被他一通操作给惊呆了。
她的后背紧紧地贴着冰冷的瓷砖,心跳如雷,仿佛要跳出嗓子眼儿。
而眼前的他,却步步紧逼,将她困在了墙角。
他的眼神炽热而深邃,仿佛要将她看穿。
陆子娴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她试图推开他,却发现自己的力气在他面前如同螳臂当车。
“你……你别乱来……”她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
然而,他却仿佛没有听到她的话,依旧一步步地逼近。
他的手缓缓地抬起,轻轻地放在了她的脸颊上,那触感如同电流一般,让她的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
“我……我……”
陆子娴的大脑一片空白,完全不知道该如何应对眼前的局面。
就在这时,门外突然传来了一阵脚步声,陆子娴的心中顿时更加紧张,生怕被人发现他们在这里。
“怎么?现在害怕了?陆子娴,我是不是对你太过放纵?以至于让你失联这么多天?”
薄寒爵逼近,声音中透着冷意,可以看得出他很生气。
“对不起,你别这么生气。我之所以出现在这里是因为要救我大哥他们。我是来办正事,你可别生气。”
陆子娴还是头一次这么害怕别人生气,所以解释地语无伦次。
“那知不知道你失联这么久,我会担心你?陆子娴,你没有心!!!”
薄寒爵的声音中带着控诉。
陆子娴听着薄寒爵的控诉,心里软成一片,“我知道错了,当时情况紧急,我来不及跟你说。但我保证以后不会了。”
她其实早已经习惯一个人。
不管做什么事,都没有交代的习惯。
但看到他这么担心自己,不感动是假的。
薄寒爵看着她求饶,心一下子软了下来。
“那你打算怎么补偿我?”薄寒爵挑了挑眉。
陆子娴咬了咬嘴唇,思考片刻后,踮起脚尖轻轻在他脸颊上亲了一下。
薄寒爵愣住了,随即嘴角上扬。
“这就够了?”他故意逗她。
陆子娴脸涨得通红,正不知如何回应时。
薄寒爵捧着她的脑袋就亲吻了下去。
这还是第一次两人在大白天,接吻。
陆子娴虽然没什么经验,但她的性格中久不允许自己处于弱势。
于是她反客为主,主动攀上了他的脖子,带着一丝羞涩和决绝,猛地吻上了薄寒爵那性感而冰冷的嘴唇。
薄寒爵只是微微惊讶了一下,就沉浸在她的香吻中。
当两人沉浸在这个吻中的时候,外面的敲门声突然响起,而且越来越急促。
“里面有人吗?能不能快点,这么功德心?”
一个女人焦急的声音传进来。
陆子娴一惊,忙用力推开薄寒爵。
薄寒爵无奈地笑了笑,伸手整理了下她凌乱的头发。
陆子娴清了清嗓子,对着门外喊道:“稍等一下,马上就好。”
随后她看向薄寒爵,小声说:“等我救出妈妈和大姨他们,我们就一起回去,这之前,你千万别整什么幺蛾子。”
薄寒爵点点头,“今天先放过你,不过下次再有这种事,可不会这么轻易算了。”
拉着她的手打开门。
门外的女人一脸诧异,看到两人牵在一起的手更是瞪大了眼睛。
陆子娴有些尴尬地冲女人笑了笑,便快步离开卫生间。
薄寒爵则紧跟其后。
回到宴会上,众人看到他们一起回来,一些心思敏锐的人瞬间猜到了几分,那些之前觊觎陆子娴的人不禁暗自懊恼。而薄寒爵像是宣誓主权一般,就坐在她的身边。
欧阳老妇人惊讶地看着这一幕:“小神医,这位不是薄氏总裁吗?那么认识?”
薄寒爵立马接话:“老夫人,她是我的未婚妻!”
他就是要光明正大地站在她身边,赶走那些想要凑上来的苍蝇。
陆子娴只能是他的。
陆子娴扶额,薄寒爵做事一向都如此肆无忌惮?
他如此高调,她想要做的事还能成功吗?
怎么就没防着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