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或许,可以找他帮忙!
欧阳老夫人笑得乐呵呵地说道:
“没想到我的孙女,和你这样的大人物有关系。
不过我可是听说你薄总从不近色,甚至对女人过敏?
你是真心喜欢小神医的吗?
如果不是,请放过我的孙女。
如今她有我这座靠山,完全可以找自己喜欢的人。”
就连陆子娴自己都没想到欧阳老夫人竟然会维护她。
真是让她惊讶。
老夫人竟然为了她对薄寒爵说这样的话。
做生意的最讲究的是以和为贵。
就以薄家的身份地位,最好不要结仇。
谁都没想到欧阳老夫人如此会如此看重这个刚认的干孙女。
就连欧阳蓝爵爷也感到十分诧异。
这还是那个一直以来对他冷情冷血的母亲吗?
不过想到陆子娴的本事,她出现在这里,难道和婉如有关?
这段时间,他一直被人牵制,就是因为林婉如被人给绑走,他想尽所有的办法都没找到。
或许陆子娴能帮忙。
想到这里,他好像又找到一丝曙光。
陆子娴接收到薄寒爵的死亡威胁,无奈笑着回答:
“谢谢欧阳奶奶,他确实是我的未婚夫,我喜欢他,也是自愿和他在一起的,您就别担心。”
薄寒爵嘴角勾了勾,当着所有人的面,握住了陆子娴的手,他目光灼灼地看着陆子娴。
算她过关。
欧阳老夫人笑着点头:
“本来我还想介绍其优秀青年才俊给你认识,既然你有了未婚夫,那我老太婆就不讨人嫌,就不操心你的婚事。
不过如果他欺负了你,告诉奶奶,奶奶立马给你找个更好的,比他更优秀的。”
陆子娴感激地看向欧阳老夫人:“谢谢奶奶,我知道了。”
薄寒爵微微收紧握着陆子娴的手,“放心吧,欧阳老夫人,我是不会欺负她。”
就在这个时候,欧燕千寻端了一杯红酒走了过来。
“老夫人,家主。”
最后目光落到陆子娴的身上,向她递出一杯酒:
“陆子娴,这杯酒敬你,你喝下这杯酒,我们之前发生的不愉快,就通通消失。”
陆子娴挑了挑眉看向她,这女人突然想跟她和解。
她会这么好心?
还给她敬酒?
这酒杯难道下药了?
“你头发上好像有东西。”
欧阳千寻把手中的酒杯放到了一起,去整理自己的头发,陆子娴立马把两杯酒的位置换了一下。
陆子娴嘴角微扬,似笑非笑地看着欧阳千寻,心想:
“既然你想跟我和解,那我成全你。”
她毫不犹豫地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既然她想演戏,那她就陪她演戏。
就将计就计,看看你到底耍什么花招。
欧阳千寻见陆子娴如此爽快,心中暗喜。
她也一口饮尽,你就等着出丑吧,陆子娴,今天我就要你身败名裂。
她以为自己的计划成功了,却不知陆子娴早已识破她的诡计。
“妹妹,和他们待在一起多无聊?我带你去多认识一些朋友啊。”
她勾了勾嘴角,建议道。
陆子娴装作天真无知道:“好啊,我们走吧。”
她冲着薄寒爵眨了眨眼睛,然后跟着她一起离开。
片刻后,欧阳千寻带着陆子娴来到一个休息室,刚想说话,突然感到一阵头晕目眩,身体也开始发软。
她惊恐地看着陆子娴,才意识到自己中了计。
“你……你居然……”
欧阳千寻话还没说完,就被陆子娴给推了进去,“你还是自己享受吧。”
陆子娴不理会她的求饶,冷漠地把门给关上。
半小时后,一群人浩浩荡荡地来到了休息室门口。
带头的人是欧阳千寻提前找的帮手,也是豪门千金,她准确无误地找到这间休息室,似乎早已知道里面发生了什么。
“这里面发出奇怪的声音,我怀疑有人在老夫人宴会上,这么重要的日子竟然和人苟合。”
她刚说完,里面果然传出了不可描述的声音。
“不是吧,还真有人敢在这样的日子做出这样的事?”
“我刚刚可是看到老夫人刚认的孙女在里面,不会是她吧?”
“这有什么好奇怪的?她本来就是个没见过世面的乡下丫头,看见年轻的才俊,不知礼数,忍不住做出一些出格的事情,也是正常。”
“这下她的面子可就丢大了,就连老夫人也会因为她而蒙羞。”
“半路出家的果然上不了台面,以我看来,还是欧阳千寻才是正统的欧阳家大小姐。她根本就没办法和欧阳千寻小姐比。”
“是啊,马上就要进行继承人选拔大赛,还有好多人看好她当继承人,看来,没这个必要。如果她名声毁了,还怎么当欧阳家的继承人?”
“听听,谁家好人家的姑娘会在这么重要的场合做出这样的事情?”
“我要是老夫人,肯定会立马把她赶出去,省得丢人现眼。”
·······
围观的人越来越多,就因为有人一句话,就说里面的人是陆子娴。
他们说的话也越来越难听。
欧阳老夫人听到了,面色十分难看。
不过她不相信,小神医会是这样的人。
“把门打开!”她冷冷地命令道,手下的人立刻上前,用力推开了休息室的门。
“哟,这么热闹!大家这是怎么了?怎么都围在这里?”
就在这个时候,陆子娴看准时机,从另一个方向拐了出来,装作吃惊的样子。
“你···你····你怎么在这里?你不是应该在里面吗?那里面的人是谁?”
刚刚那个寒大家来的名媛脸难看成猪肝色。
众人皆惊,纷纷转头看向陆子娴。
陆子娴无辜地耸耸肩,
“我刚刚肚子又不舒服,就去卫生间了,怎么啦?
难道我应该在里面吗?
合着,那么这么兴师动众来到这里,就以为里面的人是我,那我的面子可够大的。
能劳烦你们这么多人来看我的消化。”
陆子娴走到那名女子的面前,眼神犀利地看向她:
“到底是谁让你诬陷我?
我们好像不认识吧?
你是怎么知道里面的人是我?
还是有人提前指使你这么做?”
那名女子否认摇头,心里开始害怕,一种十分不祥的预感出现:“不····不是的。”
这时,房门打开,众人的视线又转回到休息室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