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晓梅接过三号领导递来的档案,小心翼翼的打开。拿出里面的东西,开始认真的查看。
越看脸上的惊讶越浓,到了最后直接张大嘴巴。一脸的不可置信,不自觉的话语中都带了几分颤抖。“这…这,不…不是真的吧!”
三号笑着说道;“这为什么不会是真的呢?不要害怕,你可是领袖亲自点的将。我们相信你会做好的!”
本来已经有些做不好的贺晓梅,在听到这句话后。感觉自己肩上的担子更加重了几分。心里的压力也是更加的感觉更大,也更加的害怕。过了一会这才有些颤颤巍巍的说道;“叔叔,你是说,领袖也知道了这人对吗?可是为什么要派我去,万一我要是做不好怎么办!”
三号看着紧张的贺晓梅,笑着安慰道;“别害怕,你也不用做什么,只要往后你和今天一样。有什么事,过来告诉我就行!”
听到这里贺晓梅,敬了一个礼。然后大声的说道;“保证完成任务!”说完就退出了房间。
看着离开的贺晓梅,三号的目光看向四合院的方向,过了许久再才自言自语的说道;“是不在乎呢?还是根本就没有放在眼里!”说完,三号笑了笑,开始继续自己的工作。
正在四合院中埋头苦读的何雨柱,突然心有所感,仿佛有一道神秘的力量在牵引着他。他不由自主地抬起头,目光如炬,望向三号领导院子的方向。恰在此时,许大茂和阎埠贵如霜打的茄子般,愁容满面地走了进来。
看到有人进来,何雨柱迅速收回目光,宛如猎鹰般锐利的眼神,紧紧地盯着进来的两人。他看着对方那副垂头丧气的模样,好奇地问道:“怎么了?看你们这副样子,事情难道没有办成?”
许大茂一进房间,便如饿虎扑食般冲到桌子旁边,端起刚才倒好的水,一饮而尽。随后跟进的阎埠贵,也不甘示弱,同样端起一旁的水杯,如牛饮般咕嘟咕嘟灌进了肚子里。
喝完水的许大茂,对着何雨柱便开始喋喋不休地抱怨起来:“傻柱啊,你可知道李怀德那家伙狮子大开口,要多少钱吗?我以前就知道李怀德心黑,可万万没想到他竟然如此黑心!”
看着对方那副气急败坏的样子,何雨柱不紧不慢地轻声问道:“他到底要多少?”
许大茂直接伸出手,五指叉开,在何雨柱面前晃了晃,脸色铁青,咬牙切齿地说道:“五千!五千啊!李怀德竟然要五千!这可是一笔巨款啊,我真没想到他竟敢如此漫天要价!”
站在一旁的阎埠贵,唉声叹气,仿佛世界末日来临一般,嘴里一个劲地嘟囔着:“这可如何是好,这可如何是好啊!我上哪儿去弄这么多钱啊!”
何雨柱同样是端起茶水,轻抿一口,然后不紧不慢地说道:“这不过是意料之外,情理之中罢了!能要这些,我反而觉得稀松平常!”
许大茂惊得目瞪口呆,难以置信地说道:“傻柱,你怎能如此说话!”
阎埠贵也是满脸的狐疑,声音发颤地问道:“柱子,我知道大爷这事做得不厚道,你也不至于这般言语吧!”
何雨柱瞥了两人一眼,不慌不忙地开口说道:“你们别嫌多,这还是今日的价格。我敢断言,到了明日,你就是拿出一万,恐怕都无济于事!阎老抠,你也别心疼那五千块钱,我告诉你一个残酷的事实。你若是今日不能摆平此事,明日你就等着家破人亡吧!”
阎埠贵惊得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他满脸狐疑地看着何雨柱,嘴里还嘟囔着:“柱子,我不是都和你道过歉了吗?你怎能如此诅咒我们家!”
何雨柱连正眼都不瞧对方一下,不紧不慢地说道:“本来这件事轻而易举,老话说得好,买卖不成仁义在。你们家要是不情愿,我大可以把钱如数退还。你们倒好,整日里就想着不劳而获。这么多天相安无事,你难道还在家中暗自窃喜不成!这下可好,不但儿子要身陷囹圄,我看就连你的教师工作,能否保住都还是个未知数呢!”
阎埠贵满脸写着难以置信,斩钉截铁地说道:“为何,咱们这四合院,还有谁会蓄意针对我!”
何雨柱紧接着说道:“阎老抠,即便明日我不去你们学校告发你,也会有旁人去你们学校告发你!就说你教出一个贼眉鼠眼的儿子。”
听到何雨柱这番话,此时的阎埠贵同样恍然大悟。脸色变得愈发阴沉,声音中带着乞求说道:“柱子,你可是答应过要帮我们家渡过这个难关的。你可不能出尔反尔啊!”
何雨柱仅仅是瞥了阎埠贵一眼,云淡风轻地说道:“我说过会帮你们,就必定会助你们度过此劫。你现在如实告诉我,你手头究竟还有多少现钞。”
阎埠贵想也不想便脱口而出:“全部加起来,总共还有两千块钱!”
何雨柱微微颔首,转头对着许大茂说道:“你们稍后再跑一趟,转告李怀德。阎家愿意掏出七千块钱,来摆平此事!”
何雨柱的话音刚落,许大茂二人惊得目瞪口呆。许大茂脱口而出问道:“为何?如今他们家连五千块钱都拿不出来,又从何处变出七千块钱来!”
何雨柱嘴角轻扬,露出一抹狡黠的笑容,说道:“你就转告李怀德,这两千块钱不过是利息而已。日后阎解成的工资,李怀德尽可拿去三分之二。待何时凑足五千,此事方能画上句号!”
许大茂犹如醍醐灌顶,率先回过神来,他双手猛地一拍,高声嚷道:“妙啊!傻柱,你这脑袋瓜究竟是如何长的?如此一来,有了这层关系,说不定坏事还真能变成好事呢!”
听到许大茂的解释,阎埠贵也如拨云见日般恍然大悟,眼中重新燃起希望的火花,嘴里不停地对何雨柱千恩万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