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要暂时性躲避危险,沈安雪只能终止了腿部的治疗,不过好在这扎针并不是强制性的,也就是说,她依旧可以等事件平息之后再回去治膝盖。
不用重新开始,继续流程就行。
林晚橘这几天都有在和系统联系,对方时刻在通报总部的战况,确实是捕捉到了几个原剧情党派。
但很可惜……
作用不算特别大,因为幕后主使的那个家伙还没有捉到。
“我希望你们快些,不然我和安雪就要一直待在这种暗无天日的地方,很不爽唉。”
林晚橘和系统反应。
[宿主,您的诉求我们也知道,只不过…您难道不觉得,这是一个绝佳的增加扮演值的机会吗?]
系统也并非是时刻督促着宿主去做任务的家伙,不过他总觉得这种环境,此乃天时地利人和。
要是不干点什么,就反而有些可惜了。
啧啧啧…地下室,多好的背景图。
沈安雪手腕受伤,是多有不便的,更何况这地下室中根本就没有任何的洗浴设施。
只有临时准备的一套简易的冲洗房间,类似于移动的铁皮房、胶囊房。
不过一想到两人是躲命来的,也就不能挑剔太多。
沈安雪这几日都在阅读书籍,她手腕受伤了,就算是想用电脑敲ppt都做不到。
只能阅读书籍丰富自己了。
大小姐虽然也长时间在这儿陪着自己,但她偶尔会出去办理一些事情。
沈安雪心中一直有着疑惑,到底是怎样的人会想着对自己动手?
但大小姐从未明说…她这几日待的也确实有些烦闷了,于是想着要不待会儿就问一问。
趁着人不在,沈安雪想着先去洗浴一番,她散开了自己的长发,乌发从雪白的脊背披散而下。
这场景美艳至极,只可惜林晚橘并不在,否则高低眼睛要瞪大,然后低下头,又偷偷瞥一眼。
长腿迈入简易的浴室之中,沈安雪打开了花洒,热水在玻璃上形成了雾气,完全遮盖了她的身形。
手腕上被自己缠着一层薄膜,好隔绝水汽,尽管纱布会有所沾湿,但待会儿再换药缠纱布就行了。
…
林晚橘结束了和管家的聊天。
说实话,她这几天要躲地下室来,管家其实是不了解的。
因为林远玉从多方调查已经得知,张秘书很有可能是突然神经错乱,背后并没有人差使。
所以自然也不需要躲避。
不过……
大小姐要和沈小姐玩什么游戏,他自然也管不着。
大小姐这几天找自己询问的,无非是有没有外人想进入林家的宅邸。
管家其实心中有推测,大小姐是不是出现了被害妄想症之类的?
但如果并不严重的话,自己其实没必要惊动老爷,因为大小姐的性格本来就是有点无法掌控的。
管家回答了并没有宾客到访。
林晚橘这才算是松一口气,步履轻快的回到了地下室,这地下室的走廊,她已经让人打扫干净了。
通风管道也进行过修缮和清扫,所以没有任何灰尘,空气很清爽。
脚步回荡在地下室之中,林晚橘听见了“哗啦啦”的水声,其实不用想,都知道是谁在里面。
但她还是忍不住稍微激动。
脚步放缓了一些,然后往前走。
果然能够在那简易的浴室之中看见一个高挑模糊的身子。
即便只隔着朦朦胧胧的水汽,但那身姿却是若隐若现的,林晚橘承认自己有点小馋猫了。
她的脚步就像是大树生长的根系,死死的扎根在地下,不曾有过片刻的挪动。
沈安雪这时关了花洒,水声停止,她开始给自己的长发打着洗发水,泡沫粘在黑色的发丝上。
不过或许是因为手腕上的伤还是很疼,所以揉…洗头发的时候不能太用力。
沈安雪肩膀轻微抖动,她抿着唇。
以往这种事都是大小姐替自己来的,可是今天她想自己洗,但手稍微动一动就这样,着实是不好受。
毕竟那一下割得很深。
现在又只过去两三天,怎么可能这么快就长好。
其实大小姐的担忧也并无道理,虽然被割腕死掉的概率不算特别高,但失血过多,还是有一定概率死掉的。
到底是谁想杀自己呢?林老爷的竞争对手太多了……
沈安雪心中没个思绪。
毕竟她距离高升也没多久,还没有真正接触到林氏集团的核心层。
林晚橘一直在外面观察着沈安雪的举动,她看着对方那模糊的身影,似乎有些停滞,就知道沈安雪一定是扯着伤口了。
唉……
都是因为该死的原剧情党派,才害得自己的安雪蒙受如此大难。
既然已经看到沈安雪有麻烦了,那自己当然是要去帮忙的,这样就不是一个好女友了。
林晚橘来到浴室旁,抬手敲了敲门。
“晚橘…我等会儿就出来了。”
清冷又带着点酥软的声音,就像是哄小孩子的语气。
“不,我想进来帮你。”
林晚橘抬手握在门把手上,其实她大可以直接打开,因为这浴室并不能够上锁。
但是她没有。
而是在询问沈安雪的意见,因为就这样直接打开门,并没有获得允许,多冒昧啊,多不淑女。
“不用了…”
沈安雪轻轻摇头,她想试试自己可不可以,总不能吃喝拉撒,什么都要大小姐帮忙吧。
那样显得自己像个废物似的。
“可是我想帮你啊。”
林晚橘眯着眼睛,要知道自己扮演的角色,可是病娇,这种人设可不能经得起二次拒绝的!
所以自己现在强行打开门进去,也是符合人设的对吧?
她宁愿让沈安雪有稍微的不自在,都不要对方,不能依赖自己。
门被打开,雾气席卷着面门。
沈安雪只能有些无奈的叹口气,黑色的发丝带着泡沫粘在雪白的脖颈,以及散落在肩头,这一幕当真香艳。
即便已经看过许多次,林晚橘依旧会目不转睛。
“好吧…”
“不过,晚橘你穿这一身,待会儿都会被打湿的。”
“这个浴室太小了,我一打开花洒,你都会被淋到的。”
沈安雪无奈的解释,下一刻,就看见某人开始解自己的衣服,丝绸制成的家居服。
被随意的丢在地下室阴凉的地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