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是为了估计激怒对方。
她又发:
-要是我老公,肯定不舍得让我一个人在家里这么无聊的,我一说,他肯定什么都丢下来陪我了。
对面回复自己了。
-刚刚出门了,在打车。
阮鲤惊喜。
-那你大概多久到。
江渝辞说了个时间。
阮鲤看时间还挺短的,于是把自己今天想吃的都报给了江渝辞让江渝辞去给自己买。
江渝辞看着那一连串的东西,只回了一个好。
阮鲤便乐哉乐哉躺在沙发上打开电视看了一会。
顿了一下看到桌上的作业,万一待会江渝辞一来,就说要教她做题怎么办。
想到这,阮鲤连忙起身把习题集模拟卷一骨碌都收起来放到了自己房间。
门铃响了。
阮鲤兴冲冲去开门。
却不是江渝辞。
是楼上那个讨人厌的小孩。
阮鲤脸上的笑消失:“你有事吗?”
“阮鲤姐,你能不能借我点钱?我想......”
“你又闹离家出走?上次你妈妈都交代我了,不能借钱给你助你离家出走,再说,我借给你的钱你就没还给过我。”
那男孩也上初中了,个子蹿得比阮鲤还高一点,“阮鲤姐,算我求你了。”
阮鲤:“不行,上次借给你的钱都没还,还想让我借,而且!”
阮鲤蹙了蹙眉,“我上次借给你钱,还被你妈骂了,要不是你爸爸在旁边拉着你妈,她还想动手呢。”
“......真不能吗?我就想出去吃个饭。”
阮鲤回去给他拿了个面包:“都离家出走了,吃那么好干嘛,塞块面包得了,你要是饿了还可以来我这要,面包管够。”
那男生蹙了下眉,嫌弃看了眼面包,“我不要,算了不和你借了。”
阮鲤摊摊手,“那不好意思,我什么都帮不了你。”
说完,阮鲤关了门。
谁知道刚关上门,外面那男生居然还踹了一脚。
阮鲤生气打开门,人已经跑了。
“什么人啊。”
阮鲤也是服了。
但想到等会江渝辞还要来,她也没冲上去抓人。
反正等他饿得不行了,还是得回来,到时候她就去他爸那告状。
虽然这小孩和他妈的人品不怎么样,但他爸脾气挺好的。
上次阮鲤上楼和他说把阳台的盆栽移下去,他很乐意就移了,要是当时遇上的小孩他妈,还真不一定帮阮鲤这个忙。
但是阮鲤也好奇,楼上那家的盆栽也放在阳台上好几年了,平时刮风下雨的都没有掉。
怎么偏偏那天就掉了呢。
阮鲤在客厅想着,江渝辞终于来了,他规矩敲了三下门。
阮鲤走过去开门,看到是江渝辞一张帅脸出现在眼前,顿时笑容放大了。
但看到他穿的校服,蹙了下眉:“放假你怎么还穿校服。”
江渝辞顿了一下:“你不是说我穿校服好看吗?”
阮鲤愣住,才放肆笑,“那是你硬件好看,穿什么都好看。”
过去接过他手中的零食,“你快进来吧,外面还挺热的。”
阮鲤把江渝辞给自己带的零食放到茶几上,拆了两瓶饮料,递给了江渝辞一瓶。
“我喝水就好。”
阮鲤递到他手里:“这个白桃味的,新出的口味,可好喝了,你试试。”
江渝辞接过,喝了一口:“是挺甜的。”
江渝辞抬头,看到了墙上挂着的全家福。
“你看什么呢?”阮鲤坐在他旁边,循着他的目光看去。
阮鲤笑了,她指着全家福中间的位置:“你以后也会上去的,就坐我旁边。”
江渝辞眼眸亮了亮。
看向旁边的阮鲤:“真的?”
阮鲤点头,一脸促笑:“是呀,你可是我们家娶回来的媳妇。”
“那......叔叔阿姨喜欢我吗?”
“老喜欢了,你做饭特好吃,他们对你赞口不绝。”
“......我不会做饭。”江渝辞老实开口。
阮鲤:“哦,那你就是大学学的做饭吧。”
江渝辞垂眼,觉得这个暑假就去学做饭。
阮鲤的手机响了,她过去接通。
“喂妈妈?”
“哦,好,没事你不用着急回来。”
阮鲤挂了电话,和江渝辞说:“我妈让楼下菜馆的叔叔晚上给我煮碗汤面上来,她应该是晚上不回来吃饭,你可以和我多待一会儿了。”
阮鲤又给菜馆的叔叔打电话,让煮了一份大碗的。
对面调侃了一句阮鲤饭量变大了。
江渝辞明白阮鲤应该是让自己和她吃同一碗面。
他抬手,手背擦过耳廓,看向客厅往里的三个房间。
其中有一个把手,在门把柄上挂了一个阮鲤,还有毛笔题字‘金榜题名’。
江渝辞抬手指了指,“那个是你房间吗?”
阮鲤竖了个大拇指,“真聪明,是的。”
“我能进去看看吗?”江渝辞说完,又有点后悔这样好像有点冒犯,第一次来人家家里,就想进人家房间。
“我就是想了解一下......”
阮鲤倒是大方:“没事,走吧。”
阮鲤带着江渝辞进了自己的房间。
她的房间倒是没有什么特别的,就床、书桌、衣柜、书架。
床旁边有个小桌子,放着点饮料零食。
地毯上有一个抱枕,看得出这里是阮鲤的娱乐区。
书桌上有电脑,两边堆着习题册还有模拟卷。
“看吧,我房间没什么好看的。”
“采光很好。”江渝辞看向窗外照射进来的阳光。
阮鲤点了点头,“就是我这房间对应的是楼上那小孩的房间,他打游戏吵得大声,烦人得很。”
“楼上,小孩?”
“哦,你今天来前,他还来找我了。”阮鲤和江渝辞说了那小孩来找自己借钱的事情。
“臭小孩,我不借给他,他还踢我门,等到时候叔叔回来了,我一定告状。”
江渝辞却凝着眉,“那个男生脾气不好?”
“对啊,经常和家里吵架,闹着要离家出走,还来我这里借过两次钱,不过他没还给过我,我就不乐意借给他了。”
江渝辞看向阮鲤:“楼上的盆栽是一直放在阳台上面的吗?以前都没有掉过?”
阮鲤听江渝辞特意问这样的问题,也猛地反应过来了。
“你......你的意思是盆栽掉下来是他故意要报复我?”阮鲤不敢置信:“不可能吧,就因为我不借给他钱,那我好歹帮了他两次呢。”
江渝辞:“有些人只会记坏,不会记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