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棒梗正身处少管所内,过着属于他的别样“人生”。或许对于旁人而言,这样的生活堪称煎熬,但想必棒梗自己却可能会有一番独特的感受吧。也许他会在这个特殊的环境里找到某种与众不同的乐趣,亦或是在这里经历一些能够让他改过自新的事情。
而另一边,何雨柱对于贾家的态度则显得没那么上心了。时间匆匆流逝,转眼间 1959 年已然过去了一半。由于何雨柱的告知,那场原本可能引发诸多问题的活动竟被成功地提前喊停了。不仅如此,上头还下达了明确指令,严令各个村子不得虚报粮食产量,务必如实上报实际情况。同时,农村的每一寸土地也绝不允许出现闲置的状况,必须全部种满粮食作物,以保障国家和人民的基本需求。
不过,何雨柱可没有那么乐观,毕竟之后才是关键,毕竟接下来的这几年国家还要连连遭受各种严重的自然灾害。所谓大灾害,其关键就在于那触目惊心的“灾害”二字!先是旱灾无情袭来,广袤的大地长时间得不到雨水的滋润,农作物纷纷枯萎;紧接着又是洪灾肆虐,汹涌澎湃的洪水淹没了无数农田,将人们辛勤劳作的成果毁于一旦;最后还有虫灾横行霸道,铺天盖地的害虫疯狂吞噬着庄稼,所到之处一片狼藉。面对这些接踵而至的天灾,尽管大家绞尽脑汁想出了许多应对之策,可人力在大自然的怒火面前终究是显得如此微不足道。粮食产量因此大幅锐减,人们只能眼睁睁看着粮仓渐渐空虚。
何雨柱手中掌握着这神奇的替身傀儡,凭借此物他与李老四展开了多次神秘的粮食交易。每一次的交易量都呈现出递增之势,规模愈发庞大。
说起这个李老四,他就是官方安插在鸽子市中的代表。要知道,对于鸽子市内私下交易的这种现象,一味地封堵往往难以奏效。这边刚查处完一批,那边很快又会有新的人冒出来又弄出一个新的市场。
正因如此,官方经过深思熟虑后决定改变策略,不再单纯依靠强硬手段来禁止这些交易活动。他们认为,与其盲目围追堵截,倒不如适当地参与其中。这样一来,不仅能够对市场秩序起到一定的规范作用,同时还有利于及时察觉并处理那些真正存在违法违规行为的情况。
这才半年,缺粮苗头已经显现出来了,粮食购销体制无法及时应对粮食供求情况的变化,导致粮食调入调出频繁,增加了政府救济的执行成本。
何雨柱缓缓地行走在49城的道路之上,目光不经意间扫过周围一些面容憔悴、身体瘦弱且脸色蜡黄之人。他心中不禁涌起一阵怜悯之情,同时暗自感叹这场灾难所带来的沉重影响。
经过一番观察与了解,他发现受灾的区域并非广泛分布于全国各地,而是相对较为集中地出现在主要的产粮地区。像是河南、山东、四川、安徽、湖北、湖南以及黑龙江等省区,都遭受了不同程度的旱灾侵袭。据统计数据显示,仅这些省份的旱灾面积就占据了全国成灾总面积的高达 82.9%之多。
更令人忧心忡忡的是,各类自然灾害仿佛商量好了一般,相互交织、交替出现。这使得本已饱受旱灾折磨的粮食作物雪上加霜,其生长状况受到了极其严重的负面影响。而在一些距离灾区稍远些的地方,那些经验丰富且头脑聪明的年长者们早已察觉到局势的严峻性。他们当机立断,劝说身边尚且年轻力壮的年轻人趁着情况尚未彻底恶化之前赶紧离开家乡外出逃荒。
回想起曾经的自己,何雨柱不禁摇了摇头。那时的他一心只顾着自身和妹妹的生计问题,除此之外,还要分心照顾聋老太太以及贾家那一大家子人的生活琐事。在如此艰难困苦的环境之下,又哪里有多余的精力去关注这些外界发生的事情呢?如今想来,当时的日子就算是自己有着轧钢厂的铁饭碗,过得也是举步维艰呐!
更不要说那些农村里的人了。
何雨柱缓缓走到了娄家那气派非凡的大门前,轻轻叩响门环。不一会儿,门开了,他微笑着走进院子,穿过幽静的小径,来到了正房。
此时,娄晓娥早已等候多时,见到何雨柱到来,她喜笑颜开地迎上前去。两人一同进入餐厅,桌上摆满了丰盛的菜肴。他们相对而坐,一边品尝美食,一边愉快地交谈着。
用过餐后,何雨柱向娄晓娥示意,然后起身前往娄振华的书房。他轻手轻脚地推开房门,只见娄振华正坐在书桌后,手中拿着一本书,若有所思地阅读着。
何雨柱走到娄振华面前,“爸,现在国家面临着诸多困难,正是我们挺身而出的时候啊!”
娄振华抬起头来,看着眼前这个满意的女婿,微微一笑道:“哈哈,雨柱啊,这一点我又何尝不知呢?还用得着你来提醒我吗?想当年,我娄半城纵横商界,声名远扬,靠的可不仅仅是运气和财富,更是那份对家国天下的担当与责任呐!”
说着,娄振华站起身来,亲自为何雨柱泡了一杯上好的香茗,并递到他手中。接着缓缓说道:“如今,族中的大部分年轻人都已经出去了,除了留下最为关键、重要的那些物件以外,其余能贡献的物资我都已经悉数上交那。眼下也就只剩下这座别墅还在,但即便如此,仍有一些祖宗传下来的极其珍贵且意义重大的物品需要你的协助处理。”
说着,娄振华小心翼翼地从怀中掏出一张叠得整整齐齐的纸来,他轻轻地将其展开,上面密密麻麻地写着几个地址。娄振华用手指逐一指着那些地址,语重心长地对何雨柱说道:“柱子啊,这几个地址可非同小可,里面存放着我们娄家最为重要、最有价值的东西呢。这些宝贝历经岁月沧桑,见证了我娄家数代人的兴衰荣辱。如今,我把它们托付给你保管,希望你能不负所托,好好守护它们呀!”
何雨柱一脸郑重地点点头,接过那张纸条后,便仔细地看了起来。他生怕漏过任何一个细节,逐字逐句地默念着那几个地址,并用心将它们牢记在了脑海深处。待确认无误之后,他小心地把纸条收进了自己贴身的衣兜里。
做完这些,何雨柱抬起头来,看着眼前满脸信任与期待的娄振华,心中涌起一股暖流。他深吸一口气,定了定神,然后开口说道:“爸,您放心吧!只要有我何雨柱在一天,就绝对不会让这些东西出半点差错!”接着,两人又围绕着一些其他的事情聊了起来……